丹尼尔被夹得不爽,行动不便,于是把人放在水池上坐着,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扶着肉臀对准小洞又干进去。水淋淋的洞口被强硬撑开,眼瞧着把硕大一根吃到底,包裹着满布筋脉的狰狞肉柱,吞吐不断。

林子宁断断续续的哭声让他语不成调,实在是那处吃力,还在经历潮韵,酸软的紧:“太……太深了……呃嗯、好难受……我好累……季……”

丹尼尔把林子宁双腿挂在腰间,含住求饶的双唇,吞下所有的哭喊,托起烧得滚烫的臀,品尝着林子宁的眼泪,总算是射出一发。

放开林子宁红肿的嘴,丹尼尔拍了拍那因缺氧而不知所以的脸,忽然面色一变,手掌横在林子宁额头上,神色凝重。

丹尼尔抽出插在林子宁体内的性器,收拾好了自己的衣装,给林子宁换上早前就准备好的新衣服,打了个电话让手下人把门打开,抱起浑身烫手的林子宁,看他像个烧红的虾子一样蜷缩在怀里,眉头皱的更深了。

林子宁神智不清,抖擞着身体喃喃道:“季慈……我好冷……”随后感觉到身体被人抱着紧了又紧。

第15章 “季慈……后面要你的插进来。”

林子宁的病来得突然,医生说是操劳过度,让多注意休息。

两家公司的合作在稳步进行,丹尼尔忽然忙起来,林子宁和他的见面次数少了,项目启动后,网上的反响也很好,只是林子宁心绪不佳。

林子宁不明白季慈在隐瞒什么,还是说他失忆了,为什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到现在甚至连面都不露,之前对自己百般折磨的是他,现在对自己漠不关心的也是他,到底他在搞什么名堂,或者从前的种种只是他为了好玩才招惹自己的。

所以说从始至终认真的只有自己吗?

叩门声响起,秘书抱着季度报表进来,打断了林子宁的思绪。

林子宁处理了工作上的事情后,心事重重地下了班,压在心里的事太多,以至于他拖着步伐走在地下停车场时,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影。

被人从后套上麻袋,一闷棍敲晕的滋味不好受,林子宁的世界瞬间天旋地转,昏倒在一片黑暗中。

再醒来时,人已身在陌生的房间,看布置似乎是个老屋子,设施陈旧,还有一股腐味。

林子宁感觉身上热得很,汗液顺着身体的每一处缝隙向下流窜,呼吸干燥又沉闷。

他被绑在椅子上,全身的神经都在撕扯着他的理智,扭动着摔在地上,带倒了面前的摄像机,机器也摔碎在地上。

应该是动静太大,房间外的绑匪闻声而来,面色不善。

林子宁看清了那人的脸,熟悉,但实在没工夫细想,于是试图安抚绑匪道:“我们有话……可以好好说,要钱,我可以给……”

绑匪冷笑,拿脚踢了踢林子宁潮红的脸,接着皮鞋伸进衬衫,顶开纽扣肆意碾压胸口,说:“我跟你没什么话要说,但是你可以冲着这个摄像机求求季慈,看看他会不会来救你这个姘头。”

林子宁吃痛,脑子被烧成一坨浆糊,呼吸粗重,前面的性器慢慢抬起头,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下了药。

绑匪笑得猥琐,脚下力气加重,随后忽然踩在林子宁阴茎上,这一脚几乎要让他断子绝孙,疼得林子宁脸色刷白,几次忘了进气。

“你就靠这种贱样子勾引季慈的,”绑匪蹲下身扯开林子宁腰带,“瞧你这不值钱的样子,季慈也是不挑食。”

绑匪的手在林子宁身上游走,将春药的功效放大百倍,意识就快溃散。

绑匪的手是凉的,林子宁下意识靠紧可以降温的东西,被劫匪一巴掌扇在脸上说:“我对男人没有兴趣,别在我这里发骚,好好配合我拍视频,一会儿自然找人给你爽。”

林子宁难耐地夹着腿,前面得不到抚慰,又痒又涨,激出生理性的眼泪。

记不清被人翻了几次,好像身上每一处都被人摸了一遍,眼前的景象都模糊不清了,耳朵里只剩下绑匪的污言秽语和自己的喘息声。

林子宁恨不能一头撞死,然后他果真付诸行动,撞在又热又软的怀抱里。

绑匪的叫骂声逐渐远去,他感觉到有人在整理自己的碎发,动作轻柔又仔细,身上被什么笼罩起来,背后的手一直未曾停下安抚,终于他难受的哭了。

“别怕,是我。”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徘徊,林子宁费力抬眼去看,看见那张日思夜想的脸,把嘴一撇哭的更厉害了。

林子宁哭着问:“你是季慈还是史密斯,还是丹尼尔、呜……为什么把我扔了、我好难受……”

“我是季慈。”季慈亲吻林子宁的眼角,往上掂了掂林子宁,发现林子宁轻的就剩一把骨头架子,眼底心疼更甚,“现在不用害怕了。”

林子宁抽搭搭地哭,可是身上的燥火难消,依然夹紧双腿磨蹭不停。

“难受、前面好难受……”林子宁伸手去揉搓,身体忽地一僵,抖得厉害。

季慈哑声问:“射了?”

林子宁点点头,耳尖红的滴血,缩在季慈怀里把头埋进胸口,其实还是不够,因为他的东西又硬了。

“我、我想要。”林子宁扯了一下季慈的领口,抿紧红唇,半晌又说:“季慈……后面要你的插进来。”

老房是案发现场,不能久留,季慈带着林子宁到了附近的酒店,还没做足准备,架不住林子宁的央求,直挺挺就进入了他的体内。

林子宁双足绷得笔直,被贯穿处贪婪的吞吐着,昂头的性器被人攥在手里撸动,前后夹击着无处可逃,闷声射了满手。

林子宁泪眼婆娑,看着情动的季慈说:“你、亲亲我……”

接着就被人完全覆盖着视线,口中闯入湿热的舌头,和自己的唇齿交缠不休,直到双唇被吸的肿胀红艳,才终于被放开。

这春药下的足,林子宁前面再也吐不出东西后,才堪堪解了药性,只是季慈害怕有后患,又带着人去了医院做了全面检查。

过了几日谨遵医嘱的生活,林子宁恢复了生机,日渐丰腴。

林子宁靠在季慈肩膀,捏着他的手心问:“你之前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来见我?”

季慈顿了顿说:“我被对家追杀,掉下海,正巧史密斯家在度假,把我救起来后,在我的提议下签了合约,他们给我提供资源,我帮他们重振家族企业。”

“那为什么不来找我,之前还装作不认识我?”林子宁坐起身,脸上稍显不满。

季慈知道自己也瞒不了他多久,于是和盘托出:“因为追杀我的是搞垮林家的人,我查到他们陷害林家的证据,但不想你被牵连进去,没想到还是被他们钻了空子。”

林子宁恍然大悟,终于想起来那个绑匪的身份,那个人从前是父亲公司的一个经理。

“他们……他们就这么看不得我好……”林子宁哽咽,想起父母被逼上绝路的情景,不禁落泪,“公司都没有了,还要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