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棠以前为了调查他,去拜访过很多次他家以前的佣人,她清晰记得对方说过,失踪的小少爷回到家中是在生日那一天。
他的生日,就是他的头七。
她翻了办公室收集了学生信息的资料薄,沈妄的生日还有七天。俞玉说每年这个时候他都要请长假,而在很多民俗和传说中,死后的七天都是一段特殊的日子。
头七又被称为回魂日,说亡魂会在第七天回到家中。可对沈妄来说,似乎什么地方都不能算他真正的家,没有家的厉鬼又能回去什么地方呢?
她发呆间,被他抓着手臂蓦然按在了墙壁上。后背也撞了上去,叫她有些吃痛。
“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惺惺作态,装出很关心的样子?”他冷冷地说。
“沈妄……”
她刚张开口,一个吻就不由分说地落下来,比起吻更像是撕咬,很快,她就尝到了自己口中的铁锈气息。
沈妄的手指从她裙子底下摸进去,没几下就把她摸出了水,连内裤也没褪,抬起她一条腿就插了进去。
祁棠发出一声低喘。没有迎合,但也没有拒绝。
阴茎抽插着水润的穴道,因为身高的差距,她不得不踮起脚尖迎合,同时还得分心注意虚掩的房门外有没有人进来。
“轻一点……你的眼睛没事吗?”祁棠问。
她能感受到他的脸颊埋在自己肩膀上,温度灼热。那是他冰凉的体温中唯一滚烫的地方。
被深顶了数下她就失去了力气,有点站不住,人也往下滑。他的手臂绕过她的膝弯之下,把她抱了起来,抵在墙上肏。
从前他还知道循序渐进,但这一次却又重又急,祁棠抱在他后背的手指蜷缩起来,攥得他的T恤皱皱巴巴。她的衣领也被蹭开了,洁白丰满的乳团随着肏弄的节奏荡漾,被他衔着内衣边缘没遮住的乳粒咬弄。
没坚持多久祁棠就潮吹了,水液顺着交合之处淅淅沥沥滴在地上,像谁弄洒的一地水。
高潮时收紧的穴道让他的抽插变得艰涩,但他还是硬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顶开了穴道尽头的小口,阴茎的大部分都插进了湿润的子宫深处。
就这样把阴茎埋在她温暖的子宫里,性器依旧是坚挺的,但他停下了动作。
“沈妄?”她的脸是潮红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想说能不能先放我下来,借着微光看了看他的脸庞,却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瞳仁中的血色洇晕到了极致,甚至从眼眶中蔓延出来,汇聚成一条触目惊心的血泪,在苍白的脸颊蜿蜒而下。
“你根本不喜欢我。”
他面无表情地道:“不拒绝我只是因为可怜我,和可怜路边那些猫猫狗狗没有区别……”
“但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只要你的爱。永远注视我,喜欢我,把自己的所有情感都奉献给我,永远爱着我,离不开我,脑子里只想着我……我也会回报给你一切你想得到的。”
黑暗中,那双血一样的瞳仁充斥着冰冷的光。
他蓦然掀开了窗帘,祁棠被他从身后抵着压在窗户上,入目的就是院中晒太阳的老人和打扫卫生的同学,假如这个时候谁抬一下头,就能看见衣衫不整的自己和身后的沈妄。
这种紧张感让她的下意识收缩穴道,而穴内粗大的性器还在耕耘,他握着她的腰,性器只抽出短短一截,又立即撞入,密集的抽插让她雪白的臀肉泛起一阵肉浪,溢出口的呻吟也变得短促而破碎起来。
“你对我来说是唯一特别的人,只有我在你心中变成同样的特别的人才公平,不对吗?”
沈妄将五指插入她的指缝,两只交叠的手印在玻璃窗上,院中的人影变成了他们掌心里小小的蚂蚁,像随时可以捏死一样。
“你知道我是厉鬼,我没有道德和感情,所以可以为你做到任何事,只要你开心。或许你可以试试看现在就下命令,看我会不会把这所敬老院里的人都杀得干干净净……”他的声音冷戾起来,阴森森的语气简直像真的厉鬼低语,随时会夺走人的性命。
“不要!”祁棠用力摇头,哀求道,“我不想,你别那样做,别伤害无辜的人。”
沈妄没说话,却抬起了她的腰,深而重地一顶,把精液灌入她的子宫。当他抽出性器,那些浊白的液体就失去了堵塞,从被抽插得红肿的穴道内汩汩流出,场面淫靡非常。
“如果做不到,那就别再回应。优柔寡断是一种残忍。”他冷冷说道,擦去脸颊上的血泪,却有更多鲜血从双眼中不受控制地涌出,看上去可怖至极。
祁棠双腿一软,含着精液跪坐在地。最后看了一眼狼狈不已的她,沈妄转身离去,消失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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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之后许久,祁棠才慢慢撑着膝盖站起来,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
穴道内还含着精液,行走间有种奇怪的感觉,她总害怕流出来。
学生会主席找到她,问她找到沈妄没有。
沈妄……刚刚从房间里消失了,他现在有可能出现在金宁市任何一个角落,唯独不在敬老院中。祁棠只好装傻:“没看见诶,对不起。”
学生会主席很生气,说要回去告老师。祁棠听得有点好笑,对方用“告老师”这种行为来威胁沈妄,巨大的差距感让她感到了荒谬,就像小孩子过家家。
她下了楼,却看见同学们齐齐站在屋檐下往院中张望,似乎发生了什么事一般。
“梧桐敬老院院长,是吗?”其中一人掏出证件,“我们是市公安的人,想询问一些问题,请问现在方便吗?”
几个穿着警服的人员立在院子里,旁边还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在祁棠看见他的时候,江凝也看见了她。
哎,冤家路窄。
“祁棠,你也在。”江凝叼着根棒棒糖,双手揣在兜里,就这么大大方方朝她走了过来,“怎么每次出任务都能遇见你,咱们挺有缘啊。”
考虑到江凝的工作,和他有缘并不是一件好事。
“你认识的人吗?”学生会长问道,对祁棠竟然能认识警方的人起了一丝敬畏之情。
和他站在一起确实太高调了,祁棠道:“江警官,我们一边去说吧。”
“都说了我已经离职啦,别叫我江警官了。”
虽然他这么说,但祁棠还是习惯那样称呼他,毕竟她遇见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江警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