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题都是很基础的东西,封蔚将知识点讲得透彻,沉白并不觉得难,可随着题的序号变大,那些简单的条件组合出来的问题就复杂了起来,他做得越来越艰难。
也越来越专注,都不知道封蔚然注意力早就不在手中的平板上,而是在偷眼看他裸露的臀腿,见他做得认真,无暇回头,遂抬起头,看得理直气壮起来。
到第四十一题,他琢磨了很久都没琢磨出来,恍然回神,发现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答题时间截止”几个字亮堂堂跳到了屏幕上。
他扭过头,封蔚然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对不起,主人。”沉白转过身,奉上已经出了成绩的平板电脑,懊恼的咬着唇,“沉白没有做完,请主人惩罚。”
封蔚然笑他:“都是客观题,不会就不能先蒙一个答案,蒙对一道也少挨两下啊。”
“可不会就是不会,蒙对了也是不会。”沉白懵懂且坦诚。
“小傻子,你就是不怕疼。”封蔚然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答出来的都对了,二十下藤条,好好受着。”
“傻狐狸,你就是不怕疼。”
沉白却从封蔚然的神色中,恍惚看到了千年前的他,相似的经历与处境,不同的时代与背景,让封蔚然与封蔚然有些许性格上的不同。
但主人就是主人,连待他的语气,都与过往别无二致。
哪怕他都忘了。
【作家想说的话:】
填坑ing,下章继续打傻狐狸,猜猜封某某还能不能克制住自己呢?
八?大好时光,不如上床(训诫教学,抽臀缝,H
封蔚然自诩在教育界也待了些年头了,他就没见过像沉白这么听话的学生,这是惩戒学院,要是搁外头,谁舍得打他啊,看他做不完题一副蔫哒哒的样子,哄都来不及。
但要问他还舍得下手么,那肯定是舍得的。
乖孩子就该被狠狠训斥不是这样冠冕堂皇的,他就是想打沉白而已,他承认自己的恶劣下流。
然后,更干脆地将藤条抽打下去!
沉白做题的那会儿,饱受捶楚的屁股上伤痕已经浅了些,但到底没好透,这会儿就是伤上加伤。
他跪伏在地上,撅着屁股报数,挨到狠处,细细地哼哼几声,反正封蔚然手黑心黑,他吃痛,他只会更兴奋。
又二十下藤条下去,沉白的屁股上没半块好肉,浮起一道一道的伤痕,封蔚然利索收起藤条,把沉白没做完的十道题讲完后,又编辑出二十道题来。
“这次半小时,提醒一下,不会就先跳过,别在那里死犟。”
沉白听话,迅速总结经验,不到半个小时就做完了十九道题,然后盯着没做出来的十四十五两道题看。
封蔚然这回没盯他屁股,看着交上来的题目,挑眉道:“可以啊。”
四藤条不算难捱,沉白老实撅起屁股挨了,又飞快做完加的四道题,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封蔚然。
封蔚然检查过,摸着他的脑袋说:“都对了,真厉害。”
沉白习惯性歪了歪头,才想起来自己头顶上没耳朵,歪了头也不会被揉到,稍稍遗憾了一下早点告诉他自己的来历吧。
吃完晚饭就是自由活动时间了,他抱起自己的平板,问:“主人晚上还可以辅导我做题么?”
“怎么,挨打挨上瘾了还?”封蔚然一巴掌糊到他脑袋上。
“不是。”沉白摇摇头,“我是觉得,做题很有趣。”
沉浸地思考什么东西的感觉,用心就能得出结果的感觉,很上瘾,虽然他还是不擅长这个东西,但慢慢学会的感觉也很快乐。
而且,这是在主人身边啊。
“好啊。”封大闲人一口答应下,附在沉白耳边说,“不过晚上可就不是打屁股了……”
沙沙的声音让沉白耳朵有点酥痒,快活地答应了封蔚然的要求,不就是,稍微疼了那么一点嘛。
吃过晚饭回到封蔚然住所,洗了澡,沉白就迫不及待地要封蔚然留作业给他做。
封蔚然想起来昨天这家伙还不依不饶地求他肏,顿时有点不明不白地酸,酸数学么?
这家伙居然真的把他当老师了呢。
他想起那暧昧的惩罚方式,果断地给沉白划了一大篇难题,知识点还在他学过的范围内,但题目的难度嘛……私心,这怎么能叫私心,这是挫折教育!
沉白果然做得吃力极了。
一下午建立起的爱,在真正的难度之下,瞬间崩塌。
他只是只狐狸,为什么要学数学?
大好时光,不如上床。
一小时时间到,沉白五十道题只做出十道,颓然放下笔,整只狐都要蔫掉了。
但他写上答案的依然都是正确的,封蔚然惊讶一下,但也只是惊讶了一下,旋即说:“八十鞭,抽到那里,会直接烂掉吧。”
这个数字让沉白头皮有些发麻,但更麻的是接下来的八十道题,那也太绝望了,他沮丧地想着,脱了衣服跪下去,自觉把柔嫩的臀缝扒开来,说:“求主人惩罚沉白。”
然后等着疼痛降落。⒎2零⒍88
封蔚然却迟迟没有下手,他觉得这小傻子会不折不扣地挨完,那样不就肏不成了,接下来要是继续讲题做题,会不会把一晚上都耗进去?得,真是弄巧成拙了。
他为什么不求饶!
沉白就毕竟是只狐妖,多玲珑的心思,数学不怎么通,人心却是看得剔透的,因题目而发热的头脑晾着冷了冷,也就懂了封蔚然在想什么,那眼神都那么露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