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知道怎么回事,封蔚然就是觉得沉白这怂样子很好笑。

“不要笑。”沉白恼羞成怒,也没敢太大声,决定曲线救国,“姜……要干了。”

“这么想要?那满足你。”封蔚然在沉白手感极好的屁股上拍了两下,看着肉波颤颤,又拍了两下,然后寻觅那幽谷之中的穴,用手指开拓。

因为是惩罚,他没有扩张得很彻底,差不多就作弄似的折磨肠壁里那处凸起,弄得沉白甜腻地叫喊着,然后猝不及防地将姜条插入,草草开拓两下就一捅到底。

“呜!”软黏的叫声一下子变得高亢,沉白疼得颤抖一下,又被生姜的冰凉感所安抚。

然而很快,冰凉就褪去,转而是灼热感一点一点升腾起来,烧着整个肠壁。

那姜几乎要寸粗,又有五六寸长,折磨到了深处,而封蔚然还要握着外边遗留的那部分转动,让姜条的凸起蹭着沉白的敏感点,直激得沉白逼出了眼泪。

“疼……”他小声呜咽着。

“疼也忍着。”封蔚然没好气地说,但总算没有再转动姜块,而是把沉白抱起来,吻去他眼尾溢出的泪水。

狐妖的眼泪与平凡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也是咸涩的,但封蔚然觉得吻他很甜。

姜汁带来的辛辣疼痛是绵延不绝的,但经历了一开始突兀的痛之后,放松后穴,就不再那么难熬,沉白八爪鱼似的攀着封蔚然,讨了一个吻,然后就乖乖讨罚。

他赤着两条腿趴在封蔚然腿上,撅起屁股,感觉自己像个淘气的孩子被罚似的。

封蔚然看着他被姜汁辣得通红一片的臀缝,怜惜地揉揉,下手却绝不软,抬手就大力往下揍,一下就是一个红手印,直打得两瓣软肉通红乱颤,响亮的啪啪声和沉白甜腻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其实红的不止是沉白的屁股,还有他的脸颊。

就算带着姜罚一起,这种痛对他来说也不算他狠,远没有他跪在铁蒺藜上一整夜来的折磨,也不如封蔚然以往的手段痛,但是真的羞人,惩罚他擅自囚禁主人的错。

巴掌热热的,跟打小孩似的,沉白想。

封蔚然知道他知羞耻了,也很气,最后一巴掌重重甩下:“叫你明知故犯!”

“唔!”沉白短促地叫一声,攥紧了封蔚然的裤脚,接下来感知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了他的屁股上,一哆嗦。

是戒尺。

封蔚然不耐烦用戒尺这种轻省玩意儿,他更喜欢鞭子的痛快利落,沉白已经习惯了姜条带来的痛,觉得这次是不是罚得太轻了,还没有日常游戏打得痛。

然后他就听见封蔚然说:“报数,认错 说‘狐奴错了,应该被主人狠狠揍屁股’。”

“……”沉白挣扎着抬起头,看到了封蔚然脸上的戏谑,红着脸轻轻应了一声,老实趴回去。

主人大概已经不生气了,就是想逗他。

他能怎么办呢?还不是要听话。

一时间沉白竟不知道,酷刑和简单单的打屁股之间,哪个对他来说才算难捱。

“开始了哦。”封蔚然下手不是很重,却打得很响亮,屁股上炸开的痛和穴里的辣痛,都无法使沉白忽略那种响。

他还要报数:“一,狐奴错了,应该被主人狠狠揍屁股。”

呜。

封蔚然对着沉白通红的屁股一连抽了四五下,说:“声音太小了,不算。”

“一!”沉白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拳,“狐奴错了,应该被主人狠狠揍屁股!”

呜!

真是豁出去一张脸了,沉白想。

哦,还是老脸,真算年龄,他不知道被封蔚然大上多少去呢。

待沉白报到了五十整,屁股已经通红滚烫,胀得格外均匀,封蔚然揉了揉,很满意,拨弄臀缝里露出来的那截姜,说:“快要没有痛感了吧?”

他将姜汁掺了热水灌入灌肠用的水囊,接上竹管,然后将沉白自己的手搭在水囊上,说:“自己灌。”

沉白瞪大了眼睛,动作稍有迟疑,就听见封蔚然冷哼一声。

狐奴蹭蹭主人的腿撒娇,主人看着扭得很好看的两瓣红屁股,不为所动。

沉白不得不用力捏紧水囊,激流顺着姜条灌至肠道最深处,登时刺激得他一哆嗦。

他却不得不在手上更加用力,以免肠道将姜汁挤出去,而新鲜的姜汁哪怕掺水稀释,在最为敏感的肠道深处,也能发挥它的热辣效果。

就像被姜条肏了,又被姜条射了一肚子一样,感觉怪异极了。

而封蔚然终于满意,堵上竹管就把沉白从腿上抱起来,揉了揉他的小腹,额头抵着额头说:“小狐狸真乖。”

沉白不吭气,小声哼哼着,他知道自己可以撒娇了,该丢的脸都丢没了也没什么还需要端着的了。

封蔚然又问:“那这么乖的小狐狸,为什么突然不乖了呢?”

沉白愣怔一下,挣开封蔚然的手,爬下去默默跪在地上,双手交叠在额前,叩首并摆出受罚的跪撅姿态,说:“求主人重罚。”

他不知道怎么说,告诉封蔚然真相是回京就要被主君诛杀么?如果要说出这些残忍的话才能被原谅的话,那还不如不说,反正,他的身体可以生受着。

封蔚然叹息一声,收了脸上的戏谑轻松,将沉白放到身前跪着,双腿夹着他劲瘦的腰,抬手一巴掌一巴掌甩在他漂亮的脸上。

他一边打一边说:“你就是吃准了我拿你没办法,我也确实拿你没办法,残忍也罢,温柔也罢,你都不怕。”

封蔚然停手,捏着沉白的下巴端详她脸上的指印,说:“行吧,反正我闲着就只能折腾你了,从早打到晚,你受不受得住?”

“狐奴……”沉白犹豫。

“怎么?怕了?”封蔚然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