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钊于是停下,拽着林子霁的手臂把他拉起来:“好,那就不要。”

已经被拽进景钊怀里,他着急道:“不是这个意思……”

景钊哪里会管他,掐着林子霁的后颈就去吻他,直到把人亲的腿软了才分开:“我觉得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从卧室做到了浴室,林子霁嗯嗯啊啊的声音持续不断,浴缸里在放着水,哗啦啦的给他的喘息伴奏。

他们又做了几次,到最后林子霁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嗓子也哑了。

景钊却还有力气,把已经站不动的林子霁抱在手上毫不费力。

林子霁背靠着他,看不见人,只能感觉到他胸膛呼吸的起伏,后背作痛,他又想起了下午时景钊的暴行。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浴室里镶着一面全身镜,是景钊的恶趣味,专门为了林子霁装的。

“不睁眼吗?多好看。”景钊在林子霁耳边调笑道。

林子霁不想睁眼,不想看见这淫靡的场面,睫毛上的泪珠被抖下。

景钊却像是还没够,性器摩擦着内壁,发出黏腻的水声,湿淋淋的洞穴很好的包容着它,已然成了欲望容器。

“嗯哈……啊……”林子霁的身子早就被弄得敏感不已,即使已经精疲力竭,却还是不可控制的有了反应,林子霁快崩溃了,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景钊又射了,林子霁原本平坦的小腹有些微微隆起。

“肚子都喂大了。”

林子霁的眼睛闭的更紧了,却挡不住滚下的泪水和泄出的呜咽。

林子霁被快感刺激的打了个寒颤,接着又一次放松了前面。

一股液体断续的激上了镜子,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水渍,还有水雾。

林子霁的脸在一瞬间的苍白后变得通红。

他被景钊肏尿了。

景钊似乎也愣了一下,然后低低的笑了,笑声像电流一样流过林子霁的耳膜,林子霁彻底嚎啕大哭。

“景钊……呜呜……”他哭的实在是崩溃,像是已经被欺负到了极限。

景钊把人抱进浴缸,哄了两句根本不管用。便说:“哭吧,眼睛哭肿了我还肏你。”

“你……”许是实在太伤心了,林子霁没有理会景钊的威胁,反而哭的更厉害了,委屈的如同天塌了:“已经肿了……怎、怎么办……你故意……你就是要欺负、欺负我……你怎么这样……”

林子霁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停的去打景钊:“你太、太过分了……”

林子霁的劲在景钊那里可谓是不痛不痒,景钊干脆就让他打:“是,我最过分了。”

过了会儿,景钊把他按进怀里,林子霁像是瞬间找到了依靠,搂着景钊的脖子哭,嘴里含含糊糊的还在说些什么,景钊不用听清也猜得到大概。苺鈤缒浭??海堂忢4⑤?三??⑥o舞

一直到哭累了睡着在浴缸里,景钊才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

梦中还在嘬泣,景钊坐在床边帮他拭干净眼泪。

想到刚才的林子霁景钊便笑了,捏了捏他哭的通红的鼻子:“就知道哭。”

精神与身体饱受摧残的人一直睡到了下午四点多。

浑身上下怪异的不适并没有消退,眼睛酸胀,四肢沉重,好在恢复了点力气。

思绪清醒了一点,林子霁才想起来自己做了个梦。

他梦见了林慧,那个已经不在人世的女人,梦见了小时候,因为自己因为晚上饿的睡不着起来偷吃东西,被林慧发现了,绑在椅子上一天,什么也不给喂。

林子霁是不愿意回忆过往的,他觉得以前实在是苦,记忆中都是酸涩,可是他有时候又忍不住,找罪受一般的把刺痛心脏的事拿出来想。

浑浑噩噩的精神蒙了层灰。

痛苦的梦境让林子霁觉得现世有些不真实,无由来的心慌。

是个阴天,太阳也没有。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林子霁掀开被子就下了床,拖鞋也没穿就跑下楼,一路上踉踉跄跄,几次差点摔下来。一直到看见沙发上的景钊,心才定下来一点。

铃铃

景钊不知从哪里找的铃铛,拴在了milo脚上。

景钊坐在沙发上,俯着身逗milo玩。景钊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上还能看见微微凸起的青筋。

余光看见了林子霁:“醒了?”

林子霁轻轻的“嗯”了一声,带着浓重的鼻音。

景钊向他勾了勾手,林子霁就温顺的走过去,大腿根酸痛,走的一瘸一拐的。milo看见林子霁一个翻身,蹭到他脚边。

“怎么鞋也不穿?”景钊的目光落在林子霁脚上,语气带着点斥责的味道。

林子霁停了下来,不敢动了:“我忘了……”

“这也能忘。”

景钊去门口拿了双拖鞋,帮他穿上了,又把他抱到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