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钊就这么看着他,睫毛还是湿的,不知道是刚才在楼下的,还是在浴室里又哭过,说他胆小吧,敢在景钊面前给别人出头,说他胆大吧,又在犯事以后怂的不行。

景钊拉远了一点肛钩让林子霁追着凑上去舔,捻起他的一缕头发在指尖绕。

舌头渐渐发酸,钩子上已经湿淋淋。

景钊一脚把那个小圆桌踹远了,拍了拍他的后腰:“屁股翘起来,检验一下你的劳动成果。”

浑圆的臀瓣像两座小山峰,圆圆的肛钩头部在股缝间寻找。

“啊!”林子霁声音陡然升高,进去的东西并不大,只是形状刁钻,是擦着内壁进去的,和被插的感觉不一样,弯头全部进去,景钊把皮革拿在手上,那原本是用来束缚双手的,还有项圈,但景钊没给他用,只是握在手里。

景钊扯着林子霁的头压下去,贴着他的胯下。

隔着裤子,那种男性气息和可怖的欲望已经显现,林子霁尽力稳着手抖解开,景钊压的低,一下子弹到他脸上,活像一巴掌,他听见景钊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把牙齿收好了,别再自讨苦吃。”

林子霁嘴唇颤抖,小心收着牙齿,尽力含下去,手揪着景钊衣服下摆,身下的拉扯感没有丝毫快感可言。

景钊扯着他的头发动,林子霁几次都干呕不止,刻意在他的上颚浅摩,时不时一顶,难受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他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几次下来林子霁很快受不了了,一直打着生理性的寒颤,拍着景钊的腿不停发出求饶信号。

景钊见到他这幅样子只会更兴奋,又折磨了他一会儿才松开他,林子霁立刻趴在他腿上止不住的干呕咳嗽,险些要把自己弄的虚脱,鼻涕眼泪全都流出来,身子一抽一抽的打颤。

随后开始浑身发冷,害怕的对上景钊的眼睛:“对、对不起……”

“呃啊……!!”肛钩嵌在后穴里,景钊面无表情的拉扯。

林子霁伏在他怀里有一种后面快要撕裂的错觉:“会坏的!会、会裂开的……”他疼的抽气喘息,景钊无动于衷。

脸边是景钊依旧高挺发热的性器,林子霁艰难地撑起身用脸去蹭:“我、我再来……我再来……景钊……”

这场口交进行的痛苦而难捱,到最后林子霁的嘴已经酸的张不开,被迫咽下的东西在胃里翻涌,肛钩终于被取下,林子霁蜷缩在地板上抽泣,景钊踢了踢让他起来,他捂着肚子直摇头。

第092章 | 第八十二章 “就在那里,你求着我操你。”

【作家想說的話:】

没吃是不是有人会失望啊……

一本小说从22年写到24年,还不是因为长,是因为作者不勤奋……

脑子里的情节是已经到结尾了,但是我容易漂移,比如按最最最最最初开始写的计划是50章以内就能完结了,现在的话我也不好说了,一百多吧……

真的很感谢从一开始就追更的宝子了,简直是真爱,我真的非常感动,全文现在都是不收费的,大家也不要花钱去找TXT什么的,完结以后我会放的,而且网上的版本是最初的,也挺稀碎的,都不给我重新润色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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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气还没消的人也不愿意惯着他,单手就把他一提一丢到床上。

除了那一巴掌他还没动粗呢,现在就像他要杀人了一样。

景钊拽着他的脚裸把他拖过来,“又不配合了?”

“那再试试这个怎么样?”景钊抬手,两指间捏着什么。

林子霁刚要张口就看清楚了景钊手里拿的东西,脑子轰然间炸开,下一秒惊叫着逃窜,却忘了脖子上束缚的另一端还拿在景钊手里,被猛地勒住摔回去。“咯……!”白皙的手指拼命去扯,隔在链条与脖子之间,终于呼吸上空气,撑在床上大口喘气。

景钊也看向手里的那板白色药片,笑了笑,“看来,子霁没有忘记嘛。”

林子霁抖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紧紧盯着景钊手里那还没指甲盖大的药片。

原本有四颗,现在只剩下三颗。

失去的那一颗,几年前给林子霁吃掉了。

在林子霁第一次向景钊提分手的时候。

他一直麻痹的不愿意想起那段记忆,哪怕回忆景钊的坏处,也刻意逃避着。

可无论如何逃避,深刻的东西永远都没办法消减。

那个下雨的晚上他丢掉了所有尊严,他像一条狗一样疯狂祈求景钊的施舍。

那是一种对自我意识无法控制的恐惧。

景钊录下了视频,后面的几天里,只要林子霁一睁眼就能看到。

至少一周,林子霁只要看见景钊就控制不住发抖,像受惊的兔子一般缩在床脚,抗拒景钊的靠近,那时候景钊脾气还要再差一点,林子霁越是逃离他,他就越是折磨他,直到最后,林子霁即使害怕的发不出声音,也不敢挣脱景钊的怀抱,他才终于心满意足。

那段记忆无疑是黑暗的,午夜梦回林子霁也不敢去想,景钊每一次的暴怒,都像是一个划痕,死死刻在他脑海里。

景钊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视线掰向沙发:“记得吗?”他指着那个纯白的地毯,“就在那里,你求着我操你。”

林子霁急促的呼吸。

景钊弯下些腰,贴近他的耳朵:“那记得以前花园里那条蛇吗?你当时就像那样,我不愿意上你,你就缠上来,主动张着嘴帮我舔,可比刚才主动多了,你求我操你,主动扒开屁股,自己润滑,抽插,你技术差极了,润滑液糊的到处都是,然后你又求我!求我干死你!”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林子霁痛苦的捂着耳朵。

景钊抓住他的手腕,强硬的拉下来:“为什么不听?明明都是你自己说的,你还看了视频不是吗?我想想,还说了什么?”

“哦,你还说只给我操,你天生就是给我操的。”

不堪的回忆被迫想起,精神上的崩溃比撕裂的伤口还要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