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往哥哥身边凑去。

方才男人玩的太过,季铭对他的好感不是很高。

察觉到季铭的靠近,哥哥伸出手想帮他完成任务,指尖刚触碰到小穴,就被男人提醒了一句,“在任务期间,只有进行者可以动哦,你不能插进去。”

冰凉的指尖顿住了。

季铭只好拉住哥哥的手,往自己的阴蒂按去,小穴方才被男人舔的湿哒哒的,阴蒂早就探出了包皮,手指很轻易就摸索到了那块地方,敏感的地点被按压住,他轻哼了一声。

但这样快感还是太低,要高潮不知等到多久才行,季铭手下动作幅度加大,阴蒂被频繁磨蹭,充血后越发硬挺。

快感渐渐弥漫到四肢百骸,季铭眼眸都泛起了一层薄雾,眼角绯红,低低的呻吟溢开,“嗯……啊,啊哈,好舒服……啊啊啊……”

他浑身骨头都漫起了酥软之感,手下的动作慢了起来,捏住哥哥的手也少了许多力,原本蚀骨的快感慢慢散去,只留下空虚。

季铭咬住下唇,一副泫然欲泣之姿。

哥哥看的无奈,悄悄用了力,两指指尖夹住捏着阴蒂,那里突然被这么激烈的对待,季铭身子一僵,胯下酸胀无比,小穴抽搐着喷出了水。

哥哥拿出纸巾替季铭擦了擦下身。

男人从桌子上抽了下一张牌,看到内容后,目光落在了季铭身上,纸牌被随意地扔在了沙发上,“要找在场一个人,坐在抽中者的肉棒上,直到抽中者射出精液为止。”

他笑意盈盈地看着季铭。

大掌搂住少年的腰,将他圈了过来。

男人把裤子褪开,硬挺的性器立在胯前,棒身涨的厉害,龟头粗大,季铭被抱到了他腿上正对着他。

小穴被两指分开,试探性地吃进去了一点龟头,好在有淫水的润滑,那并不是一件多费力的事情。只是随着肉棒的插入,等进了一半之后,就出现了卡顿的情况。

男人想一插到底,可是小穴忍受不了那么粗硕的性器,边缘的穴肉被撑的泛着透明的白,颤颤巍巍地含住肉棒。他只好小幅度地抽插,也不再坚持要进去了。

季铭粗喘着气,“啊……嗯哈,轻,轻点……好难受……”

男人忍得额间青筋暴起,“我已经很轻了。”

少年的身子娇嫩,在他洁白的肌肤上轻轻一按都会有红印,男人克制着,没让胀的发疼的肉棒在小穴内肆意发泄,而是选择了在甬道中缓慢抽动,小心地探开媚肉。

季铭手撑着他健壮的胸膛,直起身想往旁边挪,甘愿认输。

男人看清了他的企图,心下顿时不乐,大掌抓住了他纤细的腰肢,一把将他扯了回来,让少年重新趴在了自己身上。

温热的呼吸在脖颈处浮现,男人眉眼微扬,手覆在季铭的后脑勺轻拍,声音是难得的温柔,“乖一点,嗯?不然我可控制不好我的力道,万一弄疼你了怎么办啊。”

季铭在他怀里瑟缩了下,眸光往旁边飘,带着求救意味地看向哥哥。

察觉到了季铭的举动,男人轻笑几声,又将他拥紧了几分,搭在季铭背上的手青筋直冒,肌肉线条明显,但力度掌握的很好,只是桎梏住了季铭,并没有弄疼他。

“怎么,不喜欢我?”

“现在可由不得你了哦。”

随着男人话语的落下,原本在小穴缓慢抽插的肉棒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猛的一插到底,凿开了紧窄的穴口,通到娇嫩的子宫口。

季铭被顶的生疼,腰嵴骨都泛上了酸酸麻麻的痛意,眼角泌出了生理性泪水。

常识修改

第14章被哥哥爆燥/精液灌满了小批/腹部高涨,臣服于哥哥的大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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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在小穴抽插,速度极快,淫水都被溅了出来,在结合处被肉棒捣成了泡沫,把两人耻骨上染的都是的。

季铭无力地垂头,靠着男人的肩膀大喘着气,“嗯哈……轻点,轻点呜呜呜呜,好疼……小穴要烂掉了……”

男人话语微扬,“疼?可是……”

他的手从少年白皙的腰嵴往下滑,冰凉的指尖所至之处,激起阵阵颤栗,指腹最终停在了花穴与肉棒结合的地方,摩挲着硬挺的阴蒂。

“可是,这里在为欲望绽放呢。”

男人头低下去,呼吸喷洒在季铭耳畔,温声道:“真的难受么?那我停下来好了,省得你又厌恶我。”

季铭求之不得,慌忙点了点头,生怕下一秒男人就会反悔一样,那急切的样子看的男人忍不住笑出声,大掌捏住少年的脸颊,轻轻一挤,少年的嘴便嘟了起来,红润的唇瓣被涎水染的晶莹剔透,像是剥壳的荔枝般水糯糯的。

男人如约停下了性器的抽插,却提出了一个附加条件,“亲我,否则我就不认账了。”

季铭惊诧地看了男人一眼,眼睛里带着不满,“无赖。”

男人很开心的接受了这个称呼,“对,我就是无赖,所以你亲不亲?”

他故意挺了一下腰,肉棒在穴内抽动。

季铭抿了抿唇,只稍稍犹豫片刻,便抬头去亲了一下对方的唇,一触即分,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去。

还没挣扎出结果,季铭就被男人掐住后脖颈,那张樱红小嘴又被送了上去,这次不再像方才那样敷衍,两道陌生的气息交缠,男人含住少年的唇珠轻轻舔弄,牙齿厮磨着他的唇瓣。

季铭哼哼几声,抗拒的话语消散在唇齿相连中。

男人的舌头探进了少年的口腔中,滑过牙龈与上腭,缠住少年的游鱼,抓住他的舌根吸吮,季铭被含的舌根都发麻,口腔中不断积聚涎水。

就在男人要更进一步时,突然感到嘴上一疼,他下意识松开了季铭。

只见少年被情欲附着的眉眼浮现了些许笑意,却不见低,深深处好像拢着一层冰,他吐了吐舌头,鲜血溢出来,染的他唇侧都是的。

当然,这并非是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