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戚见礼的表情缓和下来,阮慕捏着被子边边,白皙透粉的足尖从被子里伸出来,踢了踢戚见礼的膝盖,鼻音绵软地小声颐气指使:“你可以走了,我要去洗澡。”
阮慕还以为戚见礼会听话离开,毕竟都这个时间了,如果再不回卧室,怎么想都会被佣人察觉到不对。
但戚见礼像没听到,直接拦腰把他抱了起来,吓得阮慕惊呼一声,漂亮的小脸又泛起浅浅的红。
几分钟后,阮慕坐在放满温水的浴缸里呻吟出声,娇小的身体被男人抱在怀里,坐在滚烫的鸡巴上被顶得颤颤发抖,雪白的双腿在浴缸里合不拢,粉嫩的小肉棒从水面翘起来,滴滴答答流下水珠。
“把手拿出来呜……别摸了……”
阮慕躺在戚见礼的胸膛喘气,水润的眼睛迷离涣散,因为太舒服了而无法聚焦,唇瓣也张着,沾着点水珠,把唇珠浸润的更加粉嫩。
手指无力地推搡戚见礼的放在自己腿心的手,却怎么也阻止不了阴蒂被肆意玩弄。
小小一颗阴蒂被指缝夹住来回拉扯,涨红成了小红果,阴蒂尖都肿了许多,从戚见礼的指缝里露出小尖,又被狠狠摁压摩擦,穴口被刺激的喷出一股汁水,但因为小口被鸡巴插弄着,水都不能完全喷出来。
酸涨的快感席卷全身,阴蒂难受的厉害,阮慕只能无助地扭动腰肢,细长的手指推着戚见礼的手臂,呜呜咽咽地想让男人把手拿开。
一开始说好的洗澡,迷迷糊糊的就变成了一起洗,现在还被鸡巴插透了穴,阴蒂也被揉得酸软。
阮慕眼眶都红了,脸颊也被水汽蒸的粉粉,干脆抱住了戚见礼的脖子,小穴紧紧绞着还在往深处顶弄的鸡巴,嗯啊呻吟起来。
“不要了呜,不要了哥哥……”
“要,坏了呜……热水要进来了……”阮慕娇声喘息,鼻尖微微皱起,小胸脯也在起伏,热水流进穴里的感觉很奇怪,麻酥酥的,把本就酸涨的穴弄得更加涨。
他有些难耐地扭动腰肢,反而让穴壁被鸡巴磨到,烫得他更难受。
戚见礼也被夹得气息不稳,双手把阮慕的腿分开到最大,捣弄的力度突然加快,龟头用力顶弄起最脆弱的穴心,肏得又深又重,浴缸内的水都飞溅出来,湿漉漉溅在两人的身上。
“再叫一声。”戚见礼嗓音沙哑,被阮慕这一声撩的鸡巴更硬,在浴缸里顶的格外凶猛。
怀里娇小的少年颤抖的更厉害,小屁股一下一下挺动,穴口也收缩的厉害,想要阻止热水涌进来,却反而让穴道烫得更加难受,只能可怜兮兮地收缩穴道,夹住大鸡巴,被迫迎合男人的操干。
“呜啊!”
阮慕眼泪都出来了,潮红的小脸泛着汗水,唇瓣翕动两下,一层薄薄的水光覆在上面,口水跟着滴落下来。
他被肏得浑身酸软,刚被开苞就承受的快感实在太激烈,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含含糊糊地又叫了两声。
“哥哥呜,哥哥……哈啊……”
少年呜咽着呻吟,胡乱叫了什么阮慕已经不知道了,他抱着戚见礼的脖子哆嗦,小逼也跟着夹紧抽搐,在激烈的操弄之下又一次到达了高潮,穴道内喷涌出比刚刚还多的淫水,流到浴缸里。
戚见礼抱着怀里的少年发出一声闷喘,鸡巴又往深处捣弄两下后才再次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喷洒进穴道最深处,射得满满当当,把刚刚才洗干净的软逼再次弄得溢满白浊,要好好清洗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下午了,阮慕浑身酸的差点起不来,但想到今天还要去找一下闻廷,还是努力起床了。
走到楼下的时候,戚见礼刚从外面回来,黑色正装,正在查看一批新的子弹,过几天要运往南亚。
这是阮慕经受不了的生意,戚封阅看似很宠他,但从来不让他经受这些军火生意,连一些正常货物的也不让。
黑白两道的家族产业都没他的份儿,像是养菟丝花金丝雀一样养他。
想到这里,阮慕看着戚见礼就更生气了,昨晚戚见礼还在说什么跟他谈恋爱的话,阮慕不完全相信,越来越觉得今天去找闻廷是个好主意。
戚见礼以为昨晚跟阮慕就算确立了关系,结果他这个弟弟转身就走,好像没看见他一样,他有些耐不住,抓住阮慕,冷声道:“你还要去见闻廷?”
“是呀,我是说要跟哥哥在一起了,但没有说不见其他人呀。”
阮慕很理所当然地说,好像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一样,语气又天真又恶毒,轻易往人心上扎针。
戚见礼脸色阴沉下来,冷冰冰的俊脸更加令人生畏,但看着阮慕转身就要走,还是放下了内心的克制。
把周围几个保镖都赶走后,他上前抓住少年的手腕,把人拽到自己怀里:“亲我,然后再走。”
阮慕对他太不信任了,如果他不再强硬一点,可能就真的抓不住人了,按亲缘关系,比起来闻廷,明明他和他身为亲兄弟才更亲。
戚见礼心里烦躁,面上更冷,直到阮慕踮起脚主动亲上他。
柔软的嘴唇带着香气碰上去,阮慕只是想轻轻亲一下的,但是腰立刻就被扣住了,男人加重了这个吻,亲得阮慕喘不过气,湿滑的舌头探进口腔里,逼得他也只能乖乖伸出舌尖让亲。
但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此时此刻在二楼书房的玻璃前,站着一个手拿佛珠的男人身影,戚封阅看着楼下这一幕,表情不明朗,过了会儿,直接把佛珠扔在了地上。
跟戚见礼纠缠了一会儿,阮慕才坐上车,等到了闻廷的庄园前已经是下午三点。
他还在想戚见礼到底是怎么发现他跟闻廷有纠缠的,难道这就是黑道继承人的观察力吗?
阮慕有点不太理解,但没想到,等他被管家再次请进别墅内时,看到了让他更不能理解的一幕。
客厅被布置的跟赌场一样,放着一张很大的赌桌,上面还有筹码,齐招居然坐在赌桌对面。
看见阮慕站在门口,齐招的表情也变得紧张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甜甜的表情,恭敬道:“少爷,您来了?”
为什么闻廷不避讳被他看见这一幕,难道他和齐招没有合作了吗?
阮慕有些迷茫,冷艳高傲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呆呆的,漂亮的小脸上带着点懵懂,好像不小心闯进大人世界的小猫咪,不知道该往哪走。
闻廷指间夹着一根雪茄,花纹领带散乱的系在领口,还是玩世不恭的样子,上下把阮慕打量了一眼,舔了舔唇,被少年的表情可爱到不行,勾唇痞笑道:“是我们的小侍者到了啊,去换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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