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亭宴还是黑色西装,英俊的脸阴沉到可怕,一言不发,径直上去给了黎阎一拳,没有收力,没有任何客气的意思,像是最原始的野兽那样攻击对手。

黎阎没有还手,被打的脸偏到一边,棱角分明的下颌出现红痕,唇角甚至出了血,让他似笑非笑的样子看起来有些邪气,也吓了阮慕一跳,他的手刚想朝黎阎那边伸过去,阮亭宴就走了过来。

“上次你跟我说是因为喜欢,这次呢?主动送到床上给别的男人玩,我是这么教你的?”

阮亭宴的声音很有威严,压低了声音的斥责让阮慕瞬间红了眼圈,手指捏住衣服慌张地给自己套起来。

但身上的痕迹也都被阮亭宴看了个清楚,粉穴熟透成艳红的模样,含着男人的精液,穴口,甚至那个隐秘的尿道口都被玩开了。

阮亭宴压不住怒意,他不怪阮慕,他弟弟说到底还是玩不过黎阎这样的,但一些嫉妒和酸涩的情绪还是让他的语气很凶,第一次失控:“喜欢在外面玩?喜欢给别的男人操?是这样的吗,说话。”

“不,不是……你干嘛这么凶我,玩两个男人怎么了。”

阮慕娇气的直掉眼泪,很委屈地发泄着自己的不满,衣服穿的乱糟糟,只套了件宽大衬衫,腿根还湿着。

“如果是说把你自己都赔进去的玩,慕慕,你的游戏结束了。”

阮亭宴脸色阴沉,用衣服包住阮慕,把人抱到怀里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赤裸白皙的双足,阮慕被哥哥这样吓到,也不敢乱动,在心里颤颤的问系统先生怎么办呀。

系统A低声回复他:“宝宝不用担心,再怎么样他也是是你哥哥,只是……”

系统的语气顿了顿,似乎不爽:“没什么。”

“让黎氏企业的所有人提心吊胆一点,他们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阮亭宴抱着怀里的娇小少年,对黎阎扔下最后一句话,语气像是要从黎家的产业上扒一层皮。

黎阎何等精明,一眼就看出阮亭宴的眼神哪里是看弟弟的眼神,分明就是一个男人看情人的眼神,他指腹擦了下受伤的唇角,笑得很邪气:

“是吗?那我也想问问阮总,动怒是因为我和阮慕在一起了,还是你心思不耻呢?”

男人盯着阮慕露出的雪白足尖,粉嫩的脚趾轻轻蜷缩着,刚刚也是这样蹭过他胸膛,他心痒难耐,又不得不看着人被带走:“阮总认为我是无耻的坏人,我觉得,也不过彼此彼此。”

黎阎加了把火,刻意跟阮亭宴强调了是和阮慕在一起,而不是单纯的做一次就算了,从他看见阮慕的第一眼,就没想过轻易让人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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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亭宴冷着脸道:“黎总还是多担心自己最好,我的道德底线还轮不到你来评价。”

一上车,阮慕就被丢在了后座,一路上他都不敢说话,被阮亭宴抱下车后,才敢揪着男人的领口,娇娇的,嗲声嗲气地求饶,试图把这个事情混过去:“哥哥,你别生气呜,我不是故意跟你顶嘴的……”

“我肯定最听哥哥的话呀,不要打慕慕的屁股……也不要关禁闭好不好?”

以前听到这样的嗲声,阮亭宴只会对阮慕心软,但现在,只会惹火他,只会想到他娇惯大的弟弟在别的男人床上也叫得这么娇气,还会吐出更勾引人的喘息,被哄着说一些淫荡的话,像个雏妓一样。

阮慕也没有那么笨,一下子感觉到阮亭宴比上次生气,掐着他腰的手都在用力,阮慕药效刚过,身子还很敏感,被掐的又软软喘息一声,抱着他的那只手似乎更用力了。

又是被脱光衣服推进浴室,但这次阮亭宴没有帮他给浴缸放满水,也没有帮他细致的引出精液清理干净,只是冷冷看了一眼他腿心的污浊,而是摘下花洒,试探水温合适后直接抵在被肏肿的小逼上冲洗。

“呜啊!不,不要!”

阮慕哭喘一声,迷茫地倒在阮亭宴怀里,花洒的冲击力很强,被操弄过的小逼又娇嫩的很,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清洗,细密的水流冲刷着阴蒂和穴道,不断传来酸酸麻麻的快感,小穴止不住的抽搐起来。

穴口湿哒哒的吐出被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混着淫水和水液流下来,阮亭宴看的皱起眉,修长的手指粗暴的探进湿软的穴里勾弄,把黎阎射进去的精液全部清理出来。

但这样的侵入也不可避免的摩擦着穴肉,一股温热的水直接喷了出来。

他的弟弟又流水了……仅仅是手指,就敏感成了这样,阮亭宴脸色更冷,不愿不想阮慕是被谁调教成这样的,心里又有一份莫名的不甘,这个人……不是他。

阮慕浑身发抖,在阮亭宴怀里轻轻蹭,花洒还在抵着阴阜冲洗,在加上哥哥伸进他穴里的两根手指,快感弄得他完全承受不住,哭得很是娇气,好像受了什么大委屈,哼哼唧唧的:

“不,不行了呜……哥哥哥哥……”

好在洗干净穴里之后阮亭宴就抽出了手指,花洒挂在了墙上,阮慕被淋的湿漉漉的,胡乱穿的衣服早就掉在地上,他露着雪白的肩头,小脸像是沾着露水的娇花,腿心还在滴滴答答流水,阴阜又红又肿。

阮慕扮乖地被阮亭宴抱着,蹭着男人的耳垂哭,想要让哥哥心软。

但是阮亭宴根本没有要心软的意思,单手托住他的屁股,把他抱到了洗手台上,被迫敞开双腿,阮慕懵懂地想要合拢腿,透粉的双足也叠在一起轻蹭。

毕竟是哥哥诶……他们这样好像不太好……到现在阮慕还以为阮亭宴只是因为他乱搞太生气了。

阮亭宴的手撑在阮慕白皙的腿侧,冷冷道:“腿分开。”

这幅样子,是又要打他了,阮慕又想起来被皮带抽打屁股的滋味,不肯分开腿,眼眶里泛起泪花,娇娇地哭吟:“哥哥,不,不要用皮带好不好?慕慕真的会乖的,真的真的……”

求饶撒娇,阮慕已经被他惯坏了,怎么都不会听话的,哪怕这次乖了,很快又会翘尾巴去找别的男人挨肏,就像是……守不住寂寞的骚货一样。

阮亭宴从没想过他会用那些下流的词汇形容阮慕,但也没想过他娇养大的弟弟会一次又一次跟别人男人在酒店做,到现在小穴还是肿的,只是碰一碰就流水。

阮慕还以为撒娇有效,阮亭宴的手就用力分开了他的腿,白皙的双腿被拉开,腿心被操弄到红肿的小穴完全露出来,阴茎翘得很高,因此没有遮挡,熟红的阴阜颤颤的在男人的注视下发抖,还在轻微收缩着。

“慕慕别怕,这次哥哥不会用皮带了。”

阮亭宴的手掌宽厚,手指又很长,常年冰凉,是只看一眼就会让人腿软的手,但现在,阮亭宴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了红肿的阴阜上,肉缝里的汁水被扇的飞溅出来,阮慕呜咽一声,颤抖想要合拢腿,被刺激到不行。

娇嫩的小逼先前就被黎阎肏得红肿,连带着阴蒂都肿得高高的,一碰就流汁,敏感到触碰不得,现在被直接扇逼,酸麻的快感瞬间涌遍身体,阮慕掉着眼泪,细腰挺动着,在哥哥怀里挣扎,弱声弱气地求饶:

“呜啊……不要扇,哥哥……”

阮慕哭喘着呻吟,其实不是很疼,但他娇气的很,这么脆弱的小逼哪里受过巴掌,洗澡时都是被轻轻揉弄着的,被哥哥的巴掌抽了几下就酸的要命,还有种难言的羞耻感,他试图夹紧腿,反而让红肿的小逼更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