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松开手,无视林奕承失望的表情,继续冲澡去了。

眼看林晟是真的没有要做的意思,林奕承又不想在卧室干等着,只好贴着冰冷的墙面站在原地,企图让欲望自觉一点自己消散。然而他眼前是林晟的裸体,冷静下来是不可能的事情。

等林晟洗完澡回过头,就看见自己素来冷酷的儿子正目光灼灼地望着他,湿透的衣服不知何时被他脱了随手扔在一边的矮凳上,胯间的器官直直竖着,比刚才更精神了。明明林奕承面无表情,但他这副落水狗一样的尊荣还是让林晟看出了一点可怜巴巴的意味。

林晟叹口气,在浴缸边缘坐下,冲林奕承招招手,“过来。”

林奕承的眼睛倏地亮了,三步并两步走上前,跪在了林晟腿间。

林晟笑笑,伸手搓了搓林奕承滴水的发梢,“你现在真像一条宠物狗了。”

林奕承目不转睛,“当父亲的宠物狗没什么不好。”

地面上残留的水顺着地漏流走,最后一点水声也消失了。林晟的手指从林奕承身上离开,他直起腰,眼睛半睁不睁地向下看,“宠物狗发情了都是自己在主人身上蹭的。”

林奕承一愣,看到林晟眼中噙着揶揄的笑意。一把剧烈燃烧的火从身下烧遍四肢百骸,他的身体先于思维做出了反应,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到了耳根。

二人无言对视一阵,林奕承难以忍受地闭了下眼睛,同时向前顶胯,硬挺的器官贴上了林晟笔直的小腿。这个姿势羞辱意味极强,为了达到高潮,林奕承不得不放下全部尊严,像狗一样不停耸腰只为那丁点快感。

快感从水滴汇成溪流,再涌入大海。海浪与礁石相撞时,林晟捏着林奕承的下巴叫他仰起头,说:“表现得不错,奖励你。”

他弯腰,同林奕承交换了一个气息绵长的吻。

林奕承失焦的双瞳骤然一缩,他“哈啊哈啊”地喘,难耐地趴在林晟膝头乱蹭。他头一次不被强迫地以如此轻贱的姿态对着父亲释放欲望,已经做好了从林晟眼中看到厌恶和讽刺的准备哪怕那也算一种会让他感到快乐的情趣哪知林晟落下的吻里竟有宠溺的意味。

这感觉未免太好,好到林奕承体内的快感久久不散,浸入四肢百骸,让他飘飘然起来。林奕承被这股快感逼得发抖,他追着林晟的唇膝行向前,延长了亲吻,两人几乎贴在一起。

“好了,好了。”林晟偏过头,笑着拍了拍林奕承的脑袋,取过花洒冲掉腿上的浊液。

他冲完就出去了,林奕承多花了十分钟将自己洗干净,胡乱擦了擦头发,穿好睡衣才上床。

林晟正靠在床头翻杂志,林奕承凑过去,有点急切,“父亲,再亲亲我。”

林奕承通常不会主动索求什么,林晟稀奇地瞥他一眼,依言深吻。

林奕承满足极了,吻毕仍缠着林晟,用头蹭他的脸和侧颈,最后紧贴着林晟的腿躺下来,手还攥着林晟的衣角不放。

他就打算这样睡了,林晟却拍了拍他的脸。林奕承乖乖跪起来,听到林晟说:“在我的床上,不许穿衣服。”

林奕承一愣,这还是他发生关系以后第一次和林晟睡在一张床上。他很快脱得一丝不挂,低着头默默记下新的规矩。

林晟伸手摸摸林奕承的脖子,“嗯……好像少了点儿什么。”

林奕承在父亲眼中看到了饶有兴味的笑意。林晟指挥他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不小的皮箱,打开后里面全是熟悉的小玩意儿,各式各样,一应俱全。

林晟取出那条有铃铛的项圈给林奕承戴好,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好了,睡吧。”

林奕承重新爬上床,他的性器在铃铛声里很快又硬了只在调教时戴的项圈几乎让林奕承产生了条件反射,然而面对林晟睡前的恶趣味,他只能再讨个苦中作乐的吻。

亲的次数一多,林晟就有点烦,但他看着林奕承热切的眼神,到底还是亲了。

得到赏赐的大狗尾巴摇上了天,开开心心贴着主人睡着了。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大家的喜欢!断更是因为生活有一些变故+考研很忙,而且写着写着有点纠结接下来的发展了,现在已经处理好啦,会慢慢恢复更新的︿ ︿

这篇文我最初的爽点就是子对父的其他孩子吃醋,所以构思的时候设计了一个和林奕承完全不一样的角色,也就是非亲生的女孩乐谣。主视角是林奕承,所以前期会有一些阿承对乐谣的恶意,同时因为这篇完全是为父子感情线服务,所以几乎没有对乐谣的刻画,但是写到一半我突然发现,对林奕承这样一个其他方面都相对成熟的男人来说,在知道自己的感情很扭曲、林晟又是怎样一个道德感和享乐欲望成反比的人的情况下,对一个无辜的女孩倾泻恶意是一件相当幼稚又恶劣的事情。所以我开始纠结阿承和林晟对乐谣的感情,又不希望情感的转变会有“施舍”或者“大发慈悲”的味道。(无纲裸奔的痛苦)

我认为一段能带给人力量的感情应该会让双方有正向的成长,所以虽然最初的爽点是疯批/强制/扭曲之类的东西,但阿承会慢慢地打开自己,找到一个相对温和的平衡点(林晟也是)。所以在写这种转变的时候把握好度,让他不要太软,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值得反复斟酌的事情(……)

总之真的很感谢大家的喜欢,我会尽量多更新的(喂)!

第11章 第十一章 药与解药(春药/少量足交/干性高潮)

翌日清晨,林奕承醒来时,林晟还在睡。

初生的朝阳透过纱帘照进屋内,勾勒出林晟俊朗的面部轮廓。林奕承静静地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钻进被子里,伏在了父亲腿间。

过了几分钟,林晟皱着眉睁开眼。他掀开被子一瞅,林奕承脸闷得通红。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按着儿子的脑袋加快了动作。林奕承做这种事已经相当熟练,对突如其来的被迫深喉适应得极好,舌头灵活地滑动着。

侍奉半晌,林奕承抬眼,对上林晟没有表情的脸和冷淡的目光。他遽然下腹一热,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摸,又硬生生止住了冲动林晟一直不许他自己纾解性欲转而更卖力地吞吐起来。林晟并非没有感觉,他眼尾泛红,性器在林奕承口中不断跳动。然而直到射精,他的表情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他没有对林奕承自发的第一次晨间服务做出任何额外的反应,好像林奕承只是个用顺手了的飞机杯。

林奕承很受不了他这样,谢过赏就爬起来讨吻。

林晟拒绝了。

子上父下,林奕承俯视父亲,将之细长的脖颈和敞开的领口收入眼底。他双手撑在林晟身侧,把父亲笼在了怀里,而林晟放在他胸口的手并没有用力,他只需要低下头就能亲到他。

二人僵持片刻,林奕承翻身下床去洗漱。

他回来时,林晟已经换好了衣服,正站在阳台上看海景。林奕承套上衣服走过去,从后面环住了林晟的腰,埋首在父亲颈间黏糊糊地乱亲一通。当他绕到前面想更进一步时,林晟皮笑肉不笑地说:“适可而止。”

林奕承看清他冷意逼人的双眼,悚然一惊,直挺挺跪下了。

林晟弯下腰,手指隔着项圈摩挲林奕承的颈动脉。他放缓语速,低声道:“看来我平时调教得不够狠,完全没有满足你。既然你学不会分场合,随时随地发情,项圈不如一直戴着。”

林奕承顿感不妙,连忙否认,“不是……”

“怎么这根东西比脑子顶用?”林晟踢了踢他胯间硬起的一团,说:“不要做让我想永远把你锁起来的事。”

林奕承讷讷应声。

项圈最后真的没摘,只是卸去了铃铛,颈前的金属片上刻着一行花体英文,像一件前卫的配饰。

一家三口出发前,乐谣盯着林奕承脖子上的项圈看了几眼。她自然看不出来这东西意味着什么,只是在心里感叹,平时林奕承身为林家少主,从发梢到脚后跟都正经得不行,今天抛开那些条条框框才发现,他似乎也有活泼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