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肆于并不讨厌这种痛苦,或者说,他很满足于哥哥带来的疼痛,这能让他真切地感受到他们正合为一体,脉搏和心跳同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他存了不该有的妄想,像是连绵阴雨时骨缝里渗进去的凉意伤痛,不剧烈,但你知道他时刻都在。
随之准备给人致命一击。
悬而未决的痛苦逼得他日益扭曲,季肆于抬腰让哥哥的性器与自己的身体分开片刻,只留下挺翘的顶端陷进穴内,而后猛的坐下。体重和冲击力度使得性器插得更深,力道之大,就连孕囊都被差点被破开入口。
季肆于丝毫不管自己的身体能否承受过载的性爱,一次次抬起坐下,孕囊被强行破开,怯生生的那一小点入口刚刚显露出来,下一刻就被性器凶狠刺入,只有婴儿拳头大小的孕囊被性器顶端占满撑开,被强硬撑成龟头的形状,孕囊壁鼓鼓囊囊,几乎成了一个肿胀的气球。
他哭得太厉害了,眼眶通红,源源不断的鲛人泪从哭红的眼窝落下,散落在他的发丝衣襟上,又随着剧烈的动作落下床榻、地板。
谢拾皎枕边堆积了浅浅一层的鲛人泪,他从没见人哭得这么凶过,都害怕季肆于会不会哭得脱水。他愤怒于季肆于的下药囚禁,可毕竟是从小缀在身边奶声奶气叫着“哥哥”的弟弟,愤怒之余,不免多出心疼,为季肆于低到尘埃里的姿态而心脏酸麻。
季肆于嘴里吚吚呜呜说不清话,每一次往下做都幅度极大地颤栗,到了后面都不是他在控制着自己往下做,而后身体大幅度的颤抖让他每次都重重擦过敏感点。可偏偏都哭成这样了,生殖腔哆嗦着喷水,他还是不肯停下,非要使劲坐得更深,恨不得血肉相连。
终于,肢体摆脱了软弱无力的姿态,灵力重新流转,禁锢自己的锁链被灵力轰然崩裂,四处飞散。
季肆于见状猛地瞪大了眼,眼角还挂着泪花,却下意识双腿绞紧谢拾皎劲瘦的腰部,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脖颈,像是寄生在谢拾皎身上的蝴蝶,拼命摇着头不肯放开,“不要,哥哥不要。”
谢拾皎能感受到大颗大颗的泪珠砸在自己颈间,他狠了狠心,双手掐住季肆于的腰就要把他从自己性器上拔开,“肆于,听话。”
“呜呜呜呜不……啊啊啊啊啊!!!”
谢拾皎没想到他这么敏感,几乎是在他的手碰到季肆于腰间的同时,性器传来被无规则吮吸的快感,明知道不应该,可是弟弟身上的小穴水嫩温暖,龟头被大力吮吸得发麻,季肆于潮吹时的热液汩汩淋上龟头。
他忍不住失神片刻,谁料与此同时,也许是被季肆于身上的相似气息吸引,自己的性器突兀地成结胀大,死死堵住生殖腔,一股股精液射满了孕囊。
季肆于双目涣散,考拉一样紧紧攀住他不放,喃喃道:“好涨。”
“都射进去了,我给哥哥生孩子好不好?”
谢拾皎对他无可奈何,在心底骂出一声脏话。
【作家想說的話:】
阴间更新
正文
第10章 修罗场/双性骚货被双龙轮奸/艳鬼自慰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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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目四望,山林间漆黑一片,远远传来狼嗥虎啸,唯有左前方闪烁一星如豆灯火。
谢拾皎叹了一口气,上次来凡界他还不满百岁,几百年间物转星移,沧海桑田,当初定下的锚点已然成了一座荒山。他来得匆忙,一切还得从一天前说起
季肆于趴在他怀里大口喘息,满面酡红,泪光点点,两人的下身还连接在一块,处境格外尴尬。谢拾皎放在他腰间的手收回也不是,想要掐着季肆于的腰把他拉开也不行,他稍一用力,季肆于下身就反应剧烈地吮吸咬紧,只能任由他先趴着平复身体内的情潮。
恰在此时,谢拾皎发现自己的通讯玉令处在被接通的状态,表面闪着荧光,也许是方才不小心按到了。一想到通讯玉令不知何时接通,对面的人又听了多久,谢拾皎就尴尬地头皮发麻。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拿过玉令正要询问,那边同时传来一道极度熟悉的清冷声线,“拾皎……”
对方格外淡定,像是正常通讯一样,好似完全没有听到刚才那场活春宫。但微微发烫的通讯玉令昭示着,他不仅听了,可能还听了很久。
要命,怎么会是祁衡!
谢拾皎勉强平复心绪,抢先发难,试图倒打一耙以缓解尴尬,“通讯接通了师兄怎么不告诉”我……
“啊!哥哥顶得好深,操到最里面了呜啊……”
话还未说完,就被少年人的婉转娇嗔打断,两头同时陷入沉默,只有季肆于断断续续的哭声。
面对谢拾皎的谴责目光,季肆于羞赧似地微微低头,瞳孔晶莹剔透,满是无辜,“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谢拾皎:“……”
你看我很像傻子吗?
“哦,看来是我们来得不巧了。”通讯玉令传来了另一道声线,话语含笑,细听那丝笑意却是让人毛骨悚然,“难怪皎皎这么久不接通讯,原来是正忙着。”
师叔?!?!!
谢拾皎:呆滞流泪猫猫头.jpg
求问,被血缘相连的弟弟强制骑乘并被人听了大半过程,那些人还是你刚分手不久的初恋和发生过关系的师叔,要怎么笑着坚强活下去?
谢拾皎感觉自己手里握着的通讯玉令烫如灼红的火炭,一抬眸又是季肆于凄婉殷切的注视……算了,毁灭吧。
记忆回到现在,谢拾皎用亲身经历说明了一个道理逃避可耻,但有用。
他用一天时间快速交代好了所有事务,在谢衍闭关的宫殿大门外留了言,而后行李都没来得及仔细收拾,马不停蹄地跑到了下界。
别问,问就是渡劫期心有所感,必须下界来看看,否则会道心不稳。
远看是灯火飘摇,到了近处却是笙歌曼舞,满堂的靡靡之音。看着像是一处戏台,台上的旦角眉目秾艳,身段风流,水袖轻甩便是十丈软红尘。
来往观众的服饰发型与谢拾皎印象中截然不同,头发更是短得出奇。谢拾皎混在周边的客人中走了进去,墨发长袍与周边格格不入,可周围人像是没有看他样,面色如常地谈笑风生。
他径自落座,没有碰桌面上摆着的茶水糕点,百无聊赖地观赏台上貌美的旦角。
唱腔不错,步法差强人意。
作为幻境,客人的表现没有即时性,僵硬死板,放在晏师叔面前只会得到一句“朽木”。
台上的花旦脚步一错,表现刻意地跌倒在地,他那身戏服好似过度轻薄,被轻易撕裂开来。“刺啦”一声,裂帛声中布料齐齐裂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花旦惊叫一声忙抬起手臂遮掩,可越着急越是出错,最后几乎全身赤裸。
戏台中央,方才还衣冠楚楚的花旦狼狈跌坐在地,眼角垂泪,发髻松松垮垮,绣着精美花纹的戏服几乎成了一团破布,只能勉强挂在身上,若隐若现露出的身体线条更加诱人。
花旦有着明显的男性特征,颈间的喉结不似作伪,可慌乱遮挡的胸间分明露出了无法忽视的雪白双乳,硕大如两团白兔,在花旦胸前颤颤巍巍,实在无法说是男性的胸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