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棒的模式调到了最高档,近乎野蛮地奸他的嫩穴,时而上下爆插甬道,时而三百六十度旋转狠狠搔刮里面淫肉,奸得骚穴抽搐不已,淫水失禁般汨汨流出。

蒋厉攀着椅背胡乱淫叫,叫的又骚又哑,口水淌湿了整个下巴,大腿根部剧烈颤抖,脚趾难耐地抠着地板,淫水渗进了脚趾缝里都没有发现。

他把假鸡巴当成了纪淮的鸡巴,存了较劲的心思,骚逼一阵阵收紧,非要榨出不存在的精液来,“嗯啊……纪淮,我肏得你爽不爽,要不要……呜啊……要不要再快一点?”

也不需要得到回应,男人含着假鸡巴自顾自地淫玩,好让假鸡巴摩擦过甬道里每一寸嫩肉。

可人怎么比得过机器,骚逼那么嫩,被震动棒乱插一捅,没多久,蒋厉就受不了了,软下了腰,骚穴被震动棒钉在了椅子上。

在震动棒没有止境的抽插下,嫩穴开始疯狂痉挛,蒋厉急促颤抖的呻吟里带着哭腔,眼看就要高潮了,就在这时,一道喑哑的声音自门口传来,“你在干什么?”

蒋厉难受地抬起头,双眸涣散地看向声源处,只看到了一个蒙了一层雾的虚影,他用力眨了眨眼,眨去眼里的水雾,等到那张脸变得清晰,蒋厉混沌的脑海里多了一丝清明。

是纪淮。

来不及思考纪淮怎么回来了,意识再次被拉入汹涌的情潮,蒋厉身体狂抖,骚穴被奸得淫水四溢,仿佛喷尿般喷了一地。

蒋厉羞耻得快要晕过去,眼见纪淮关上门走了进来,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被肏烂的骚穴,蒋厉几乎要崩溃了。

“嗯啊……不要看……”

在理智跟欲望中来回拉扯,蒋厉死死咬住下唇,下唇都被咬破渗血了,疼痛迫使蒋厉获得了跟欲望对抗的力气,他抖着大腿起身,试图将湿漉漉的震动棒吐出。

奈何震动棒还在嗡嗡嗡不知疲倦地震动,骚穴水多到滑不溜秋,蒋厉绷紧屁股上的肌肉,好不容易吐出一小截,又在震动棒失速的抽送下滑进去一些。

这一来一回,蒋厉拼劲所有的力气,都没有把震动棒吐出来,反而令震动棒表面的凸起死死卡在g点,激爽的快感在体内流窜,蒋厉翻着白眼,如同一条被抛到岸上的鱼,狂乱地扭动下体,哭着想把骚逼从震动棒上“拔”出来。

可他正濒临高潮,骚屄疯狂痉挛,死死咬紧棒身,他这一抬起下体,椅子都脱离地面了,嫩穴承受着椅子的重量,甬道里的媚肉都错了位,泛起难以言喻的酸痒,小腹都酸痛了。

只听砰地一声,椅子脚砸回地面,蒋厉绝望地坐了回去。

恍惚间以为他的屄坏了,永远不能离开这张椅子,蒋厉一边颤抖着身体,一边伸手攥住了纪淮的衣摆,声音近乎破碎:“呜啊……纪淮救救我,嗯啊……骚逼要烂了……呜呜帮帮我……”

什么变态强奸犯,他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求纪淮能救救他。

对上男人脆弱无助的眼神,纪淮骨子里的施虐欲升到了顶点,他舔了舔嘴唇,在蒋厉饱含希冀的注视下,伸手搭上了赤裸的肩头,柔声问:“我该怎么帮你呢?”

“呜开关,唔啊……帮我把震动棒关了,开关在……啊哈……在床上……”

甬道越来越酸,有什么液体要从花心喷出澜生更新来了,蒋厉快要坚持不住了,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告诉纪淮办法。

琥珀色的眼底升腾起熊熊的火焰,纪淮仿佛一头正要进食的野兽,周身充斥着危险嗜血的气息,嘴角却扬起一个堪称温柔的浅笑,“我这就来帮你。”

说着,他在男人浸淫着欲望的目光下,将另一只手也搭在肩膀,白皙纤长的指骨微微用力,掐着肩膀用力往下一压。

“啊啊啊啊啊不……”

蒋厉猛地扬起脖子,脖子上青筋暴起,眼角激出泪花,在骚穴被迫将震动棒全部含入的体内的那一瞬,快感层层累积到达了极限

甬道痉挛着喷出无数花液,由于骚穴咬得太紧了,淫水被震动棒尽数堵在了穴里,在震动棒持续的翻搅下,淫水不断冲刷着软媚的内壁,噗嗤噗嗤的淫水声一阵响过一阵。

蒋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等同于折磨的快感的,潮喷后他的意识有片刻的空白。

等到再次清醒时,他已经从那张罪恶的椅子上下来了,震动棒被扔到了一边,他就这么敞着红肿外翻的烂穴,被纪淮拥入怀中,纤白细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一下一下地梳理着被汗水浸湿的短发。

欺骗他强奸他的混蛋又滚回来了,照理说蒋厉应该再把他暴揍一顿,然后扔出去的,可他刚才那不堪的一面都被纪淮看到了,明明恨纪淮入骨,自慰时却一直想着他,幻想纪淮在用大鸡巴干他,这样丑态百出的自己,有什么资格叫纪淮滚。

于是蒋厉只能装鸵鸟,闭上眼假装睡着了。

偏偏纪淮不容他逃避,手指收紧一把抓住短发,蒋厉吃痛,闭着眼睛没吭声。

纪淮低低一笑,探出舌尖轻柔地舔弄着男人下唇的血痂,把血痂舔化了,他又用牙齿轻咬着那个细小的伤口,“都怪我,没有早点回来,让哥只能用假鸡巴来泄欲,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哥这里应该很痒吧。”

柔白的手指抚上了肥肿的花唇,蒋厉颤了一颤,仍然没有把眼睛睁开。

“真可怜,小嫩屄都肿了,我帮哥舔舔好不好?”

说罢,纪淮作势要用唇舌抚慰蒋厉的嫩穴,才探出舌尖,蒋厉一脚踹开纪淮,捂住洞开的肉穴,面红耳赤地怒瞪纪淮,“你他妈有完没完!”

纪淮身体后仰,手肘撑在两侧,眨巴了一下眼睛,语气暧昧:“假鸡巴真的满足得了哥吗?”

“……”

被捂住的嫩穴空虚地蠕动,仿佛在替主人回答这个问题,蒋厉被戳中一样,难堪地别过脸。

虽然刚才太激烈让他受不了,但事后骚穴仍旧泛起熟悉的瘙痒,他的胃口被纪淮的大鸡巴养大了,以前一晚上骚屄要潮喷好几回,假鸡巴只知道机械地动作,不管是触感、大小还是技巧完全比不上纪淮,要不是蒋厉意淫纪淮从而获得心理上的快感,其实很难得到真正的高潮。

不想承认这一点,蒋厉眉宇间浮现一抹羞恼,“你是我的什么人,能不能满足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哥刚才为什么要叫我的名字?”

“……”

果然被听到了。

“我很荣幸成为哥的意淫对象,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将你的幻想变成现实……”

“给我闭嘴!”蒋厉恼羞成怒了,“你别太得意,我是因为只有过你一个男人,没有其他性幻想对象才会想到你,等我找了别的男人,你算个屁。”

“是吗?”

纪淮眯了眯眼,脸上的笑意还在,眼里却多了一抹嗜血的光芒。

察觉到危险,皮肤上爬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刚要往后退,纪淮先他一步掐住他的大腿,把他的两腿用力往头顶压,随后一口含住肥嫩的蝴蝶逼,“哥的嘴真硬,还是下面这张嘴比较软。”

实在是被男人这句话给气到了,再加上嫖娼一事,纪淮决定惩罚蒋厉的口是心非,直接用嘴堵住男人的嫩穴,绷着舌尖凶狠地在屄里进出,贪婪地嗦着里面的淫水。

“啊啊啊纪淮不要,呜……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