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钦乖,别夹小洞,老公给你松松,以后就不疼了。”男人趴在阮瑜钦的身后耸动着,将穴腔里的肉棒浅浅的抽出来一点,又猛地送进去,从未被造访的紧致软肉被破开,阮瑜钦早已疼得满头大汗。
阮瑜钦的手臂被反剪在背后,麻木充血,肩胛骨处有隐隐的撕裂痛,可是这点痛感跟身下被强捅的穴腔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眼里的泪聚成硕大的泪珠滴在垫子上,嗓子里尽是痛苦的呜咽声,被衣物堵住,也没办法尽情的宣泄出来。
那人趴伏在自己的身后,借着自身的重量将那根凶狠的性器直直的捅进去,捅到深处,甚至还扭动腰胯在里面搅动。
阮瑜钦初次开苞就被他弄得没了力气,只能将侧脸枕在垫子上,无声的流泪,心里想着一万种想要杀死身后男人的想法,恨得咬紧了嘴里的布料。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瑜钦的脑子里混沌一片,腿心里尽是麻木钝痛,男人将肮脏的性器抽出去的时候,激的阮瑜钦生理性的浑身一颤。
他闭着眼睛想:终于要结束这场暴行了吗?
可是下一秒男人的动作就将他打回了现实,被一双坚实的手臂翻过身来,黑暗中只能隐约看到那人的轮廓,阮瑜钦挥动起酸软的手臂想要抵挡住男人压下来的肩膀,却还是无济于事。
腿根被手掌拉开,穴口一阵撕扯痛楚,那人跪坐在他的身前,又将那根凶器捅了进来,“嗬嗬...”,阮瑜钦被他的动作弄得整个人像是散架一样,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前后摆动。
手腕被交叠握在头顶,那人俯身下来,在他胸前一个劲的啃咬,不用看都知到肯定留下了一片片红痕,阮瑜钦想要侧身躲过,却被男人用牙齿叼住一个乳粒不敢再动弹。
男人的体力惊人的持久,将阮瑜钦翻来覆去的插了很久,垫子上已经沾满了各种液体,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亲密的粘在一起。
阮瑜钦被堵着嘴,仅靠鼻腔的呼吸难以支撑太久,更何况是这种激烈的性事,他脑子昏昏沉沉的,双手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松开的,软软的搭在身侧。
等他有意识的时候,身上所有的桎梏早就消失了,阮瑜钦猛地惊醒,蜷起的双腿扯住腿心的伤口,让他眉头一皱。
器材室虽然还是暗沉沉的,但是明显只有他一个人了,那个在他身上加诸暴行的男人走了。
身上的校服整齐的穿着,只是下半身只穿上了裤子,阮瑜钦在黑暗中摸索了半天,还是没找到自己的内裤,心里咒骂了一声变态。
从垫子上起身,腿根明显的撕裂感让他的脚步有些踉跄,但是他还是忍痛快步走出了屋子,晚上有些起风了,未干的泪痕被风一吹,脸上的皮肤有些发紧。
但是走了没几步,他就试着腿根处黏糊糊的,还有源源不断的液体流下来,都沾到了大腿上。
阮瑜钦找了个临近的教学楼,走进卫生间的隔板里,拉下裤子一看,上面已经沾满了一些白色的浊液。阮瑜钦抽噎着鼻腔,眼里的泪却再也忍不住,想要立刻脱下这条肮脏的裤子,但是却没有任何更换的衣物,只能在洗手台那里抽了几张纸巾打湿,胡乱把裤子上的液体擦干净。
腿心的穴口火辣辣的发痛,阮瑜钦沾湿了纸巾,一点点擦拭着穴口,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抽气。
等他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眼睛红肿一圈,整个人的肢体动作和神情都有些紧张,急匆匆的赶往自己班的教学楼,墙上的时钟显示已经过了两节晚自习了,要是碰上班主任在班里,还要解释刚刚自己去了哪里。
阮瑜钦在前面急匆匆的走着,没看到的是一个高大的身影正落在他背后五米的距离,不紧不慢的跟着他,昏黄的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斜斜的拉到地面上,一长一短,一后一前。
【作家想說的話:】
避雷:深井冰攻!无三观!
阴暗舔狗是怎么追老婆的
第2章2他今晚无数次想了同样的问题:为什么要选择他遭遇这种事情?
晚自习的时间,整个楼层都安安静静的,从各个教室门口经过,听到最多的声音就是同学们的翻书声。
阮瑜钦在进班级之前深吸了几口气,调整好情绪,才从后门悄悄地回了自己的座位。他是这学期刚七中的转校生,座位暂时给他安排到了后排。
落座的那一刹那,阮瑜钦差点尖叫出声,硬生生的咬着嘴里腮边的软肉才忍住了,刚被一场暴行伤害过的穴腔压在硬实的椅子上,一股钻心的疼痛直冲脑袋。
他缓缓在椅子上前后稍微调整一下姿势,才慢慢适应钝痛,但是没有内裤的阻挡,穴腔里又开始往外涌着液体,打湿了裤子的裆部。
阮瑜钦的眼睛憋得通红,抬起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还有二十多分钟才下晚自习。
他的同桌悄悄用手肘碰了碰他,小声问道:“你没事吧?”
同桌是个女生,她一眼就看出了从外面回来的阮瑜钦脸色不对,像是大哭过一场,现在坐在椅子上他的浑身都有点僵直。
阮瑜钦抽了抽鼻腔,摇着头,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刚刚经历的可怕事情,更何况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更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身体特殊的情况。
借着摞起来的书墙,阮瑜钦将自己的脸埋进了交叠的手臂里,眼里流出来的泪打湿了手臂。
他今晚无数次想了同样的问题:为什么是他?为什么要选择他遭遇这种事情?
晚自习的下课铃响了。同学们连着坐了三节课,晚自习结束的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大家喧嚷成一团,开始激烈的聊天,像是要把一晚上的静寂弥补回来。
阮瑜钦觉得他一刻也忍受不了在这个环境里,他匆匆抓了几本不知道是哪个科目的书塞进书包里,转头就出了教室。
刚放学的楼梯上挤满了人,大家都着急回家,阮瑜钦低着头随着人流往下走,但是不知道是谁没道德在楼梯上开始推搡,他的肩膀被人挤了一下,一时没站稳就要往侧边倒去。
突然旁边有人伸出了一条手臂,揽着他的腰上把他带了回来,“小心点。”懒散的嗓音掺了些沙哑,一副漫不经心的腔调。
阮瑜钦被他的动作吓得浑身一抖,连忙用手甩开那条揽在他腰上手臂,“谢谢...谢谢...”,嘴里含糊的说了两句谢谢,也没回头看那人。腰上的触感让他脑子里一下想起了今晚被人从身后压在垫子上,也是这样的手臂,坚实有力,让他挣脱不开。
“柯哥,人家不领情啊。”阴阳怪气的调侃从身后传过来,阮瑜钦抬头看了他一眼。
说话的人是他们班的刘闻,正站在高他一阶的楼梯上,随着人流往下挪动。
跟他并排站着的人是柯周,也是他刚刚扶了阮瑜钦一把。
他们两个都是校体育队的,高大健壮的身材格外显眼,尤其是柯周,冷峻的下颌线让人觉得拒之千里,看向别人的眼睛深邃有神,但是眉宇间却总是有隐隐的阴郁气息。
终于挤过了最拥挤的楼梯,出了教学楼,大家就散开了。阮瑜钦背着书包快步的往校门口走去,身后像是有洪水猛兽一样,让他惊恐不安。
来接他的韩叔早就停在了校门口侧边等着了,他拉开车门,尽量小心的坐了进去,屁股下面是松软的坐垫,阮瑜钦这才长长舒出一口气。
“小瑜,累了就眯会儿,叔叔开车稳当。”韩叔从后视镜里看他一脸疲色,瘫靠在后座上,以为是他学习累了。
“嗯。”阮瑜钦低低的应了一声,将眼底的泪都锁进了紧闭的眼眶里。
进了房间的那一刻,阮瑜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底的泪像是断线了珠子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嗓子里的呜咽声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