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救我,求你...救我...”,许是终于见到了自己熟悉的人,阮瑜钦嘶哑的声音一直在呼救,半睁的眼眶里源源不断的滚落出泪珠,哭得泣不成声。
他就这样赤身裸体的依靠在柯周怀里痛哭呼救,身上被捆绑和凌虐的痕迹在瓷白的皮肤上明显得吓人,况且没合紧的腿根露出了红肿不堪的屄穴,一坨坨混着血丝的浊精正从里面往外溢着。
“我带兰à生整里à你去医院。”柯周将扔在旁边的凌乱衣服给阮瑜钦穿好,揽着他的腰身把他扶起来。
“不...不能去,我不能去...”,阮瑜钦瘫软着身体,全靠柯周的力量才站稳,他不能这个样子去医院,会被人看到自己的异常身体,绝对不可以。
“但是你这样...”,柯周像是有些不忍说出残酷的现实,他的同学被人弄成这幅样子扔到巷子口,要不是他今天出来跑步经过,恰巧看到阮瑜钦,他不敢想象阮瑜钦还会遭遇什么。
“我带你去报警!”柯周斩钉截铁的说道,说完便扶着阮瑜钦往外走。
“不!我不去...他会知道的...他会把东西放出来,不行不行...”,阮瑜钦双手紧紧的抓住柯周的手臂,脸上带着深深的恐惧神色,那人什么都能做得出来,他不敢去冒险,况且那人既然今晚敢做这件事,就一定想好了万全之策,这是阮瑜钦这段时间跟那人打交道得出的结论。
柯周停下了脚步,面色沉重,带着薄汗的脸上皱着眉,低头看向阮瑜钦。
一脸不赞同阮瑜钦的每一个选择。
“可以带我找家酒店吗?我今天不想回家。”阮瑜钦有气无力的说着,踩在地上的大腿有些发颤,他觉得下半身疼得厉害,快要站不住了。
【作家想說的話:】
OK我先骂!某人就是神经病大阴逼,能不能正常点啊啊
阴暗舔狗是怎么追老婆的
第9章9好心的同学问我:“你是在做那种特殊的任务吗?”
柯周带着阮瑜钦在附近的一家酒店开了房间,短短的路程,阮瑜钦整个人像是惊弓之鸟一般,瑟缩在柯周怀里,直到刷卡进了房间,他才松开紧紧抓着柯周衣角的手指。
“谢谢…谢谢你…”,阮瑜钦哽咽着声腔向柯周道谢,从他充满安全感的怀里退出来。他捂着小腹,佝偻着腰身,匆匆进了浴室。
浴室里响起淋浴的水声,隔着关紧的房门,传到外面。
柯周手里拎着阮瑜钦的书包,随手拍了拍侧边沾上的灰尘,然后将它扔到床边。
逐渐的,浴室里的声音不仅仅有水流声,还有阮瑜钦止不住的哭腔,柯周背靠在浴室门边的墙壁上,听着里面的动静,低垂着头,脸上却是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
浴室里的阮瑜钦一遍遍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尽管腿心屄穴里有明显的撕裂痛感,但他还是将手指伸进去,在里面用力的往外掏着,丝丝缕缕的浊精混着血丝顺着手指流出来,被水流冲到地上打散。
他麻木的一次又一次的把手指伸进去,将红肿的屄穴扒开,甚至还把淋浴头拆下来,靠坐在墙边,有冲击感的水流打在屄口,疼得他眉头紧皱,脸上的泪痕从进浴室开始就没断过。
水湿的发丝凌乱的搭在额头上,腿心的屄穴彻底没了知觉,阮瑜钦这才将淋浴头扔到一旁。他抬头看向上方的浴室顶灯,照得他全身的红痕指印无处遁形,想起刚才那场逼仄黑暗的巷子暴奸,阮瑜钦闷在喉间的哭腔再也忍不住,借着水流声将情绪宣泄了个彻底。
“你...还没走?”阮瑜钦穿着酒店的浴袍走出浴室时,正好对上了坐在床沿边上的柯周,他脚步一顿,哑声问他。
腿心的伤口让他走路有些不自然。
“我给你买了药。”柯周拎起旁边的纸袋,将里面的几管药膏倒在床上。
“谢谢,你先...”,阮瑜钦想跟他说让他先走,他现在其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这个同学。
“你是在做那种特殊的任务吗?”
柯周打断了阮瑜钦。
“......什么?”阮瑜钦睁大哭到红肿的眼睛,他好像听不懂柯周说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为什么不报警?不去医院检查身体?你认识这么对你做这件事的人!”柯周站起身,一步步走到阮瑜钦面前,居高临下般盯着他的眼睛说出来。
“不是……不……我不能,他……不能让别人知道……”,阮瑜钦被他逼得一步步往后退去,直到后背接触到冷硬的墙面,才不得不停下来,两人之间的距离仅隔半个小臂的距离,阮瑜钦看着他,胡乱的摇着头,眼底的泪顺着眼尾流下来。
“别哭了,阮瑜钦,别再哭了。”
柯周抬起手,将他脸上的泪痕用拇指擦干净,像是叹了口气。
“我……我不认识他,我不知道他是谁,他拍了……拍了我的照片,如果我不听他的,他会把照片发出去……”,阮瑜钦再也控住不住,这段时间以来的强迫和威胁让他身心俱疲,柯周温热的手掌托着他的侧脸,为他拭去泪水,他终于能说出来了。
阮瑜钦眼底通红,带着强烈的恨意说出自己所受的胁迫以及为什么会遭遇这种事情。
他激动得身体微颤,双手紧紧抓住柯周的手臂,想要借助外力让自己有勇气向被人倾诉。
他想要告诉柯周,这不是什么特殊的任务,他不是自愿的,也不是不想报警,他只是不敢,不敢去冒他根本承受不起的风险。
阮瑜钦将额头死死抵在柯周的胸前,解脱般的声泪俱下倾诉。
“唔啊!”阮瑜钦惊呼,他被柯周打横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阮瑜钦哭得脑袋发昏,屁股接触到松软的床褥时他才手忙脚乱的想掩起大敞的浴袍。
刚刚他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并没有见到自己的内裤,不用想也知道,是被谁拿走了。现在浴袍下的他是真空上阵,敞开的衣摆露出了红肿的膝盖和指痕遍布的腿根。
“这是消炎的,先把药吃了。”
柯周的掌心里放着两片食指盖大小的药片,连带着拧开的矿泉水一起递到阮瑜钦眼前。
“谢谢……”,阮瑜钦抽了抽堵塞的鼻腔,拿起药片和着水咽了下去。
“这是消炎药膏和栓剂”柯周把散落在床上的药盒一个个拿起来递给阮瑜钦。
药买得很全,也很实用,都是现在的阮瑜钦急需的。
柯周把药递给他,然后就转身出去了,阮瑜钦看着他紧闭上的房门,咬了咬腮边的软肉,拿起药膏开始给自己抹药。
屄穴已经肿得木僵僵的,两边的阴唇严丝合缝的闭着,带着薄荷成分的药膏抹在阴阜上,凉丝丝的,暂时缓解了红肿滚烫的麻木感。
细长的栓剂从屄缝里慢慢塞进去,阮瑜钦一连塞进去两个,明显的异物感让他微微皱眉。
等他给自己抹完药,额头上疼出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