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平淡,尾音却微微上扬,裴越听着,只觉心间仿佛被什么小爪子挠了一下,泛起酥痒之感。
“等我作甚?”少年故作不知,“你今日还没困么?”
郗则韶扯了扯唇角,不答,直到写完收笔,拎起花笺对着未干透的墨渍吹了吹气,才悠悠道:“有的人忙起来便忘了吃饭,我领着这么高的月例,好歹得让您吃饱饭呀~”
她语调未落,撷月恰好从外间提着食盒回来了。
饭菜的香味勾得本就饥肠辘辘的裴越食指大动,少年以一个优雅却不失迅速的姿态风卷云残地扫光面前的菜肴,郗则韶在一旁托腮瞧着,气哼哼地嘟囔:“我还以为你不饿呢?我好心派人去书房给你送吃食,你还不让别人进去,我还当咱们陛下是铁打的脾胃,不知饥饿的呢……”
裴越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哪里听不出她弯酸的语气背后,其实是对自己的关心,饮了小半杯茶水,解释道:“带着饭食的味道来谈砍别人脑袋的事……多少有些影响氛围。”
郗则韶被他逗得一乐,唇侧泄了几分笑意,又飞快平息下来,故作正色道:“懒得管你,反正我是不会让自己饿着的!”
“我也没饿着,”少年抬手戳了戳她柔软的面颊,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韶韶会给我留饭。”
挽星和撷月听着两人这黏腻腻的对话,抿唇偷笑着,飞快地撤了碗筷退下。
郗则韶素来嗜睡,见裴越用过饭,了却心事,抬手掩唇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扔下一句:“你自己洗漱吧,我先去睡了。”便往内室走去。
裴越却捉了她一只纤细的手腕,指腹触及柔嫩的肌肤,情不自禁地揉捏了几下:“你先别睡,”他说道,“我想和你说说话。”
郗则韶没应,但等到裴越携着一身淡淡的水汽走到床榻边上,就看到她裹在被子里,一双杏子眼半开半阖,湿漉漉的,显然是在困倦与清醒间挣扎。
甫一看到裴越,她没忍住又打了个哈欠,“你想说什么?快说,我真困了……”
少年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轻车熟路地将软乎乎的少女搂在怀里。
裴越阳气重,身上一年四季都是温烫的,冬日里比汤婆子还暖和,但如今是夏天……郗则韶心中有些嫌弃他,又觉得少年的胸膛宽厚温暖,此时气氛脉脉温情,她在心中勉强说服了自己妥协。
只可惜,他们两人在床上挨在一堆,就注定温情不了多久。
裴越问她和她爹下午聊了些什么,郗则韶话还没说几句,这人的手已经从领口伸进去,无所遮挡地揉捏起她胸前的软肉。
郗则韶默了默,隔着衣服按住少年作乱地手,漂亮的水杏眼毫无威慑力地横扫过去:“……你这是想和我说话还是想和我困觉?”
裴越哼笑一声,低下头在她白嫩的脖颈上啃咬起来:“都想。”
可我不是很想。
郗则韶暗暗腹诽。
她和裴越贴得很紧,已经感受到有什么灼烫坚硬的东西正抵着她的臀肉慢慢苏醒。
男人都是这样么?郗则韶有些无语地心想。
随时随地、不分场合地、呃、发情?
如果裴越能听到她的心声,少年一定会摆正她的脑袋,认真严肃地告诉她:一个血气方刚、风华正茂的男人,如果和明媒正娶的妻子躺在一张床上都能坐怀不乱,那只能说明他一定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毛病。莲栽追新请莲系群??一6⒊四o澪參
第088章 | 0088 第88章 甜腻的花液,几乎打湿了裴越下半张脸(小肉 舔舔)
裴越把郗则韶圈在怀里,手臂从身后环绕而过,覆盖在她柔软的胸乳上。手指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将乳肉挤压成各种形状。
“我总觉得你这儿……变大了?”裴越从她的脖颈一路吻到耳垂,尖利的犬牙叼着那块细嫩的软肉,随着言语带来断断续续的刺痛感。
他的指腹肆意亵玩着乳团,隔着薄薄的寝衣犹不过瘾,驾轻就熟地挑开在拉扯中松垮的衣襟,却并不将其褪去,只拨弄出一侧乳肉,下缘被衣料卡住托起,粉嫩的乳尖可怜巴巴得微微颤抖。
郗则韶微蹙眉头,她并没有刻意去感受,但少年的手指仿佛有魔力,她只是被玩弄了几下胸乳,下身已然涌现出湿润之意。
真是……淫荡的身体。
她忍不住在心中暗嘲自己,无法抑制的绯红染上面颊。
“哼……”她轻轻喘息了一声,压低音量假意埋怨,“再是玲珑鸽乳也经不起你这么个揉捏法,睡觉都不老实,还要往人领口里探……”
裴越听出她这是在揶揄自己平日夜里入睡时喜欢把手放她胸口的行为,但少年认为这是闺房之乐,半分不觉羞耻,反而理直气壮:“这处肉多,还细嫩,搁手恰好合适。”说着,便掐了一把挺立轻颤着的乳尖。
“呸!”郗则韶啐他:“明明就是耍流氓……”
她嘴上嫌弃着,却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胸,将乳肉往少年掌心送。
“耍流氓?”裴越凤眼微挑,语调也带着邪肆的上扬。故意用坚硬的指甲刮了刮那轻颤着的乳尖,立刻唤起少女身体过电般的战栗。
“韶韶,这可不是耍流氓。”裴越在她耳畔低语,郗则韶被揉弄得晕晕乎乎的大脑隐约捕捉到他促狭的笑意,还来不及反驳,就听见他继续说道。
“这叫闺中情趣。”
话音未落,少年宽厚的大掌已经顺着窈窕的腰胯线条一路向下,长驱直入地探到了水豆腐似的妙处。
指尖画着圈儿在穴口徘徊,扣弄刮蹭着最外边的嫩肉,素来敏感的少女如何经得住这样的上下交攻,很快便捂着嘴泄出一声哭叫与呻吟混合的闷声,情动的泪水沿着眼角漫溢,染红了眼尾,在浓密的睫羽上悬垂成水滴,漂亮又可怜。
裴越飞快地褪下她贴身的小裤,汨汨的花液将腿心浸得湿漉漉的,扯落时还有银丝缠绵,又“啪”地断裂。
仿佛郗则韶的理智她总是很轻易地就被裴越搅弄得晕头转向。
娇弱的穴口被指尖撑开,裴越知道她娇气得很,只浅浅没入半个指节,在甬道边缘进出。
手指与性器的触感截然不同,但同样能挑起情欲。
郗则韶皮肉纤薄的肚皮抽搐痉挛了几下,如珠贝般圆润漂亮的脚趾在床单上胡乱蹬了蹬,股间便欢快得涌流出一大摊清亮的淫液。
裴越从她身后撤出,按着她精致纤细的锁骨将人按倒在床铺上。郗则韶失了支撑,早就软绵无力的身体更是没骨头似的瞬间瘫软。
杏眼汪着春水,迷迷蒙蒙地半睁着,妍丽的小脸表情又乖又媚,仿佛对她做什么都不会被反抗。
“裴越……”郗则韶地胸口微微起伏着,对于他的突然停止有些不明所以,茫然而下意识地向他伸手。
裴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