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颇有些嘲弄地扯了扯嘴角,直接抬手放下床边的帷幔。
帘幕垂落,影影绰绰,少女那颇为扫兴的神情总算是隐匿在了阴影之中。
常言道,灯下看美人,美人如花。
郗则韶本就出落得极为标致漂亮,虽然身量似乎瘦削了些,但也是骨肉匀亭的娇软。
裴越的手顺着少女的肩头慢慢划落到锁骨,更有向下的趋势。
感受着对方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柔软滑腻,裴越虽然仍有不悦,但也不得不在心中承认,舅舅安陆侯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郗道源的孙女生得花容月貌,作他的小皇后,倒也没什么不好。
如此想着,少年那刚被按耐下的欲望又高高昂首。
宫中没有女性长辈,裴越又是个极为挑剔的人,尚寝安排的教导他人事的宫女,他一个都看不上。
此时八抬大轿从丽正门迎娶进来的妻子就在他面前,裴越还忍得住慢条斯理得和她东拉西扯,也足见此人,心志坚毅。
少年的唇舌徐徐落下,激起郗则韶肌肤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在内心默念着:就当被猪啃了就当被猪啃了……
看上去冷冷淡淡的少年天子,唇舌却是无比炙热。
裴越身上好闻的檀香笼罩在郗则韶周身,滚烫的温度不断侵袭,她混乱如糨糊的大脑捕捉着稀碎的信息,茫茫然地困惑:皇帝不是都用龙延的么?
但是她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一只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挑开她的裙子,摸到了女儿家最娇嫩的秘所。
托裴越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福,原本干爽洁净的那处,已经泥泞不堪,汨汨流淌着黏腻的清液。
一根指节慢慢地挤了进去,略有些生疏得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缓慢地在蜜洞里抽插起来。
他的手指修长、温热,手背的皮肤是比女儿家还细腻光滑,指腹却带着一层薄薄的茧,那是经年累月执剑、抚琴留下的痕迹。
差别迥异的粗粝与细嫩相贴,轻拢慢捻,无需过多的技巧,仅凭手指的弯折、扣弄,便让那透亮的清液无休无止地涌流。
虽然光线昏暗,但凭借手指的触感,裴越也能感觉到,她那处显然生得极嫩极美。
入手宛如水灵灵的奶豆腐,仿佛稍稍用力就能划破她的皮肉。
轻而易举便摸到了满手的滑腻。
裴越忍不住在心中默念,女人还当真是水做的。
软嫩的花穴被手指抽插得越发软烂,原本密不可见的窄窄细缝,被情欲裹挟着,悄悄翕合开些许缝隙,露出内壁红艳艳的,不自觉地贪婪吞吐的媚肉。
来自雄性的本能,就着满手的淫液,裴越又往里头挤入一根手指,如愿唤起郗则韶一声又轻又娇地哼声。
小皇帝的手指又长又细,弄得她还挺舒服……
少女藕节似的胳膊环绕在裴越脖颈上,随着对方的动作,哼哼唧唧地叫起来。
第005章 | 0005 第5章 郗则韶在心中骂了无数句狗皇帝!(大肉)
少年重重地喘了口气,扯下裤头,露出了蓄势待发的阳具。
与他俊俏得略显乖巧瘦弱的面容相比,身下的这根显得有些面目狰狞,虽然颜色是淡淡的肉色,但却壮硕得有些惊人,僨发状态,就是凶狠的恶蟒。
被这凶物甫一抵上,郗则韶便吓得腿根一抖,若不是她阿爹阿娘这些年一直苦口婆心地让她多少学些淑女气质,她觉得自己得连滚带爬地跳下床去。
原本被小皇帝俊美皮相所迷惑而离家出走的理智骤然回笼,见少年掰着她腿根便要捅进去,郗则韶膝盖猛地一收,被揉搓得软软蠕动的内壁都吓得停止了吞吐的动作。“陛、陛下……”郗则韶拿出了毕生的克制力,强压下想一巴掌把裴越抡开的欲望,抖着声线道,“您,这么进,进不去的……”后面半句,甚至给她吓出了哭声。
虽然婚前她阿娘给她看了些避火图,让郗则韶知晓,原来自己身下这个细细窄窄的小洞,还能容纳下男子的那物。可是真当她感受到裴越身下的分量,郗则韶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进不去吧?!怎么可能进得去?!
“啧。”
裴越颇为不耐地啧声,身下的巨物紧紧顶着那处弹嫩至极的秘所,身上的每一处肌理都在叫嚣着、催促着。
感受到手掌下的腿根确实颤得厉害,裴越难得良心发现,强忍着欲望停了下来。
“进得去。”他的安抚颇有些冷漠。
进得去才怪啊!
郗则韶人被他的规模吓得不轻,忍不住在心中骂起来。
“你,你慢一些……”郗则韶人在砧板上,不得不放软的身段,小声讨好求饶,“或者你先松开?其实我觉得貌似嘴巴也不是不行……”
能够预料的疼痛悬在头顶,郗则韶头脑飞速地转着,思索着破解之法。
郗则韶嘴上讨饶,但那软嫩嫩、水润润的花穴却并不客气,感受到给予快感的手指撤出,空虚的软肉娇媚的蠕动着,仿佛在恋恋不舍。
裴越正顶着她,冠首被那软嫩一吮吸,勾得后腰一阵酥麻,立刻便要不管不顾地抵进去。
裴越忍得额角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惯来冷冷淡淡的俊脸染上一层薄红,显露出昳丽的妖冶,他催促着:“你腿张开些,腰放软些,能有多疼?”修长的手指在少女腰窝处打着转,到底没有更近一步。
这人说话忒风凉,忒不好听!忍了一天的郗则韶险些没忍住,心中默念着“他是皇帝,他是皇帝”,强压下翻白眼的欲望,掀了掀眼皮,撇着嘴嘀咕:“疼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当然嘴上说得轻巧……”
一面说着,却也一面乖乖地尽量放软了腰。
晶莹的汗滴顺着少年额角滑落,一路向下,滑过线条流畅利落的颚骨,悬挂在他堪称精巧的下颌上,将落未落。
小皇帝长得……确实很有几分姿色。
看着那滴溜溜垂在少年颌骨上的水滴,郗则韶乱七八糟地想道。
红帐之内,男人和女人的低喘此起彼伏,一派香艳旖旎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