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则韶垂眸瞥了一眼,只一眼,便被眼前淫靡的场景羞红了耳朵。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钻入她衣襟之下,堪堪合身的小衣被撑开,金丝绣成的菡萏花样被挤压得歪歪扭扭,脆弱的织锦缎包裹着雪白的乳肉,几乎要迸裂开来。

藕荷色的丝锦从少女肩头滑落,层层地堆叠在在盈盈一握的腰间,衣衫半褪,别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

裴越捧起一侧玲珑的乳,隔着滑润的织锦缎,吻在了菡萏粲然盛放的花瓣上。

一声嚶咛自郗则韶的红唇中泄出,她轻咬贝齿,也没能阻止这羞人的声音徐徐而出。

裴越是个好学的少年人,前两次同房,她还能在他的有意遮掩中,看出几分生涩笨拙,或许雄性天生就有降服雌兽的禀赋,他的进步一瞬千里,本就招架不住的少女在他愈发熟稔的技艺下,溃不成军。

唾液浸湿了单薄的衣料,嫣红的樱桃被包裹在温热的唇舌之下,变得挺立且微硬,乳尖被牙齿刮蹭着,有些轻微的疼痛。

裴越一直吸她的右乳,被冷落的另一侧蔓延出酥麻的痒意,郗则韶难耐地磨了磨双腿,立刻便有一只大掌覆了上去。

少年的手掌强硬地撬入紧紧合拢的腿缝,阻止她的自我抚慰,抬眸,明明是一双被欲色浸染的眼睛,却又如春水冲刷过般湿润明亮,直直撞入郗则韶眼中。

她微愣。

旋即看到少年松了叼着一侧胸乳的口,带了几分坏笑着挑眉:“痒?”

小衣被他口水弄得湿透了,甫一松却,沾了水的衣料骤然变冷,贴着挺翘的乳团,被吮吸得微硬的乳尖可怜巴巴地轻颤。

郗则韶养得一身好皮肉,浑身肌肤莹白若雪,找不出半点瑕疵,触碰便是满手的滑腻软嫩。胸乳玲珑,但因腰肢极纤细,而勾勒出极窈窕的曲线。

这样曼妙的肉体暴露于眼前,裴越那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立刻坠入烈火灼烧之中,纯靠着一股不能沉溺于郗家女的意志束缚着,如头悬细丝,绷紧到极致,仿佛还能坚持,又仿佛下一刻就要断裂。

少女浓密的睫羽轻颤着,她酡红了俏脸,羞赧地挪开视线。

珠贝似的皓齿轻启,极轻地吐露出言语,然后又咬上了一截弯曲的指节。

“痒……”

话音未落,仿佛为了映衬她的诚实,平坦的小腹微微抽动,好似内里的筋肉都在无助地痉挛。

她一面回答着对方的问题,一面连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抚上了左侧的乳团。

看着郗则韶的动作,裴越立刻便看透了缘由。

灼热的大掌连带着那只柔软无骨的小手,一同覆上了那被冷落的一侧,安抚似的连带着乳肉将轻颤的乳尖含入口中。

被夹在玉腿中间的那只手,却毫不客气地一巴掌甩在柔光致致的腿肉上。

“啊!”

郗则韶被打得惊叫一声,杏眸中登时蓄满眼泪,偏偏她又生出了几分倔强,那泪滴便悬在眼角,盈满了也没有溢处。

她是郗家三代来唯一的姑娘,自小莫说是挨打了,连轻微的磕碰都少,摔得最重的一次,还是五岁时被兄长逗弄跌倒,被地上的小石子划破了脸。

她立刻抗拒地推了推裴越的肩膀:“我不要做了……”声音哽咽,自觉受了天大的委屈。

第022章 | 0022 第22章 三次,做不做?(小肉 一些打情骂俏的前戏)

裴越意头正浓,焉有停下的道理?

他自小是个倨傲的,听她吃痛抬眸,见郗则韶素来莹润的杏眸里盛满泪水,心间刚刚生出的几分怜惜便被她后续的抵抗湮灭得无影无踪。

狭长凤目阴鸷地眯了眯,凉凉开口:“你说什么?”

“我说”郗则韶脾气也上来了,才不惯着他,见少年犹不松手,小手握拳,重重捶了两下他的胸口,大声道:

“我不要做了!”

她也是个浑不怕的,委屈上头,也不管面前的人是一国之主,半点力道也没收敛,砸得少年胸膛‘梆梆’作响。

裴越额角青筋一跳,深觉此人胆大包天。

“不、做?”舌尖顶了顶腮帮,他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地问。

郗则韶精巧的下巴一抬,隐隐带了几分挑衅:“就不做!”若是在她面前的人换一个,她还能再刺上一句‘你能奈我何?!’

裴越气极反笑,虽然笑着,英挺的眉宇却显露出一种能将人割伤的锐利,仿佛一柄饱饮鲜血的神兵。

气质的些微阴冷丝毫不能减损他容貌的俊美,少年冷笑着,“郗则韶,”滚烫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少女白嫩的耳垂,立刻便将其染成霞色,“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好到”

“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被这般压低嗓音呼唤大名,让郗则韶一瞬间响起了童年时的某些不愉快经历,几乎是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娇艳如花瓣般的下唇被贝齿轻咬,留下一道浅浅的淤痕,少女犹不怕死地回嘴:“你、你哪里对我好了!”

“你让我每天都睡不醒!这就是大大的不好!”

“裴越你根本就不懂对我来说不让我睡觉是多大的折磨!”

郗则韶说着说着,悲从中来,斥责得越发真情实感起来,腰背也越发挺得笔直。

裴越眼见她越说越起劲,原本旖旎的氛围似乎开始往奇怪的方向跑偏,少年颇为无语地磨了磨后槽牙。

他算是看清楚了一点,郗则韶这人脑子不正常,和寻常小姑娘根本想不到一块去!

裴越扯了扯嘴角,直接上手,堵住了少女喋喋不休的红唇。

“三次,”他的面庞清冷如玉,说的话却丝毫不斯文,“今晚做三次,这个月,你想睡多久睡多久。”

郗则韶眼睛一亮:“蒸的?”被少年捂住了口鼻,只能含含糊糊地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