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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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
谈宴向来没有等人主动找他的耐心。在将行李整理好后,他敲了敲褚晗和韩高黎房间门。
“褚晗应该在洗澡,”住在外室,一身睡衣的韩高黎拘谨提了提衣领,提议,“需要我向他转达你在等他吗?”
“不用,”谈宴说,“我进去等他。”
披着宽松浴衣的褚晗走出浴室时,便见到坐在床边、仿若房间真正主人的未婚夫。
室内倾洒一片冷寂的夜色,谈宴正闭目养神,他向来喜愠不形于色,即便褚晗自认很了解他这位未婚夫,也没法从他的表情观察出任何想法和情绪。谈宴深邃的眉眼不冷不淡地沐浴在浅淡的月光下,令他看起来如一把未脱鞘的日本刀,迷人却带一点危险。
谈宴察觉到褚晗痴住的目光,他缓缓睁开眸,捕捉到omega眼底的逃避。
“过来。”
他嗓音低醇沉稳,难辨情绪,比起招呼未婚妻,更像在招呼小猫小狗。
心脏奇异的奏鸣曲透过胸腔奏响到褚晗的耳膜,清晰地告诉他,他此时已经被谈宴下了降头。
他走上前,在站着和坐在alpha身边等诸个选项中迟疑地选择蹲在谈宴脚边。
“晚上好,谈先生。”他微笑。
谈宴向来不做无用寒暄。他伸出手,搭在褚晗的下颌,很轻地一提。他的手掌很宽大,单单搭在omega脸颊,就足以裹住胯间人大半张脸。他指腹一寸寸触过omega带着凉意的皮肤,语调沉稳:“在害怕。”
他摩挲着褚晗下巴的软肉,逗弄小狗似的:“怕我?”
褚晗打了个冷颤,他立刻摇头,将因紧张不停颤抖的右手搭在谈宴的手腕。他大脑一片空白,凭借本能讨好面前的alpha,将脸颊稳稳搭在他的掌心,任谈宴像把玩一件无生命的物件那样把玩他。
“不怕您,”他情绪一起波动就会下意识笑开,此时他的心脏皱巴成一团,甚至带着点他都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情愿,但依旧弯着唇,“但有点担心,担心您不同意解除婚约。”
谈宴被omega故作从容的装模作样取悦到,他两指夹住褚晗口腔中柔软的舌头,没任何同理心地硬生生向外扯,以近要拔掉舌头的力度将omega拽至他的胯间。
上一秒是羞辱却温存的摸脸杀,下一秒却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训诫吐舌头舔alpha胯间布料的高潮脸母狗。
褚晗吃痛,湿漉漉的口水打湿谈宴的裤料,鼻尖触着令他心悸的一团,内心一时间分辨不清心中是产生的一辈子就会如此的绝望还是因未婚夫触碰而多出的羞赧。他蹲在谈宴胯间,颈以近直角的弧度高高仰起,呜呜咽咽地说不出任何话。
在谈宴看来,与其说他和褚晗之间存在婚约,倒不如说这是他和首长互利互惠的政治联盟。褚晗只不过是合作中最微不足道的那个赠品一个具有高等基因的合法生殖腔,一只不错的飞机杯。
他享用着他的物品,说,舔。
在谈宴身前,一切的矜持好像都是谎言。当褚晗生涩用牙齿咬下拉链,隔着内裤用唇角去蹭alpha的龟头时,才恍惚发现,他早已将这情景模拟成千上万次。
他幸福、迷茫又痛苦,他本就该属于谈宴,仅是想到此刻谈宴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就难以抑制地产生落泪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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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高黎第一次这么痛恨他的好听力和好视力,还有他那颗不该存在的好奇心。
两间小屋是相通的。所以,从墙角,好奇心过剩的他可以清晰看到褚晗埋在谈宴胯间,从没骨气一秒放弃解除婚姻小心含住谈宴的性器到因窒息而无力挣扎奢求氧气的全过程。
谈宴阴茎粗长,柱身青筋虬结,外形唬人,起码韩高黎认为大部分omega都会承受不住。他的龟头塞满褚晗的口腔,将omega的嘴巴当作湿乎乎的肉袋子暖枪。还未等褚晗适应,紫红利刃般的柱身就这样直直插入omega的咽喉。
伴随“噗呲”一声水声,粗壮的柱身将omega的唇角撑破,摩擦唇舌,带出点滴血迹。看到这一幕,韩高黎手指落在嘴角,很难不去猜测这青筋是如何在omega口中跳动。
一时间,他的口腔开始分泌津液,口腔都因他的性幻想莫名多了咸滋滋的味道。
谈宴胯下的omega,理所当然,成为他的飞机杯。褚晗的身型随谈宴一次次的插入使用晃来晃去,喉管都被插成谈宴性器的形状。这是他第一次给人做口交,毫无实战经验,因鼻翼完全嵌入谈宴的性器,无法呼吸,只能喉咙处发出不成调的呜咽,奢求得到暴君的怜悯。
不过,在谈宴眼中,omega向来只是床上的消耗品,所以他无视褚晗的挣扎,大开大合地将性器近乎完全怼了进去。
“唔唔嗯嗯嗯哈…唔呼嗯……”缺乏氧气的omega无助呻吟着。
他掌间落着几撮拽omega发后扯下的发丝,他将褚晗不适的生理性地干呕当做按摩,享受omega濒死情境下提供给他的视觉和听觉的审美。
“…”韩高黎犹豫不决地看omega在谈宴胯下因缺氧涨红着脸、逐渐翻白眼快失去意识的模样。他纠结要不要去进行阻拦,防止褚晗为未婚夫口交窒息而亡。
好在,在omega双眸失焦、要作为鸡巴套子结束生命的那一刻,alpha不咸不淡将这只不太好用的飞机杯撤掉,将马眼处的腺液蹭在omega的眼角,淡淡点评他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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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晗二十七年的全部意义都与谈宴有关,他可以接受网络四面八方的负面评价,但却无法允许他无法满足谈宴。
他小口舔上谈宴勃起的阴茎,在结结实实挨上一耳光后,轻声道:“对不起,我回去会练习的,他们说第一次必须得你插进来,所以才没用道具训练过。”
他抬眸,小心翼翼卑微道:“能再给我个机会吗,老公。”
谈宴没回话,他微皱眉扯着衣领。见状,褚晗立刻察言观色,从他的床头柜摸到细支烟型止痛泵,替谈宴点上。
谈宴自小看不惯他人尼古丁上瘾的样子,所以他从不抽烟。话虽如此,他沾的东西可比尼古丁更可怕点。因长期在出任务时服用大量止痛剂,他早些年对多种止痛药成瘾,以至不得不成日吸混着各种毒品类似物的止痛泵。
当然,说是毒品类似物,其实除名字外和毒品几乎没差。并且,这东西谈宴没法戒,只要他出一次任务,就必须得复吸。
他指间夹着止痛泵,药雾从他唇边呼出,失真了他的五官。他语气沉稳,言简意赅:“换个称呼。”
褚晗心还在为谈宴不适而酸痛,听到这话,他愣了一下,没懂谈宴的意思,被扇过耳光的脸反倒因难为情色泽再次加深。
他母狗式跪在地板,极小声试探:“爸爸?”
药雾舒缓谈宴的神经,辛辣在他喉间扩散。他用看物品的目光观赏褚晗忍住羞耻,草草自己做扩张的模样。
褚晗小心吞入眼下要撕裂他屁股的阴茎,晃着屁股像条求欢的狗,在阴茎起伏。
仅吸上两口,谈宴点到为止,将止痛泵熄灭在omega的臀肉,唇边吐出的药雾喷洒在omega的骶骨,激起一片战栗。他抬手,懒洋洋遮住倾洒在他眉眼的月光,鞋踩在未婚妻的头顶,将omega完全桎住,做成一只全自动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