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过头去,想把注意力重新回到影片上,偏偏电影里也是两个少年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的画面,两人靠在一起,其中一人的手伸到情人的衣服里。手在胸口游移,衣服跟着现出隐约的轮廓,这比直接脱了衣服抚摸肉体还要情色。朱畹晚实在看不进去了,下意识偏移脸颊,对着楼望冷,这下,就再也移不开眼睛。楼望冷眼睛深邃迷人,在黯淡的环境中闪着光,就像井底的星子,诱得人溺下去。
他真的像溺水的人一般,惊慌中失了力气,浑身冰凉中,一股热热的力量把他托起来。那是楼望冷的手。
楼望冷把手从他衬衣下摆伸进去,缓慢抚摸。他的身体仿佛对这样的抚摸向往已久,以热情的颤栗回应,朱畹晚心中告诉自己这样不对,但是身体有自己的意志,它要凑过去,贴着楼望冷的手掌磨蹭,朱畹晚控制不了。
楼望冷手掌灼热,在他身体掀起阵阵火苗,很快,火烧到了胸口。两指捏住胸前一点,旋转着一拧,朱畹晚呻吟一声,身体跟着一颤。
像是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到,朱畹晚清醒过来,隔着衣服抓住楼望冷的手。楼望冷也没有挣脱,手维持着蜷起的姿势拢在乳头上,手背上的一层温度,是从朱畹晚手掌传过来的。现在这样的姿势,好像是朱畹晚握住自己的手玩弄他的乳头一样。楼望冷另一只手覆在右胸那里,把衬衫往下压,朱畹晚胸口顶起一小块,现出乳头的形状。他垂下头,舌尖袭向乳头,把那里濡湿后,跟着用牙齿叼起那只小果,一下一下地磨。
朱畹晚全部精神集中到胸口,被快感冲击的身体软倒在沙发靠背,连股跨之间,都酸酸软软,提不起力气。
电影屏幕的光时明时暗,遥远地投射到他们身上来,朱畹晚的身体随着屏幕的闪动,时轻时重,眼前飞快划过许多的画面。他仿佛在一列飞快行驶的火车上,他睁大眼睛想看清车窗外的风景,一阵眩晕。他干脆闭上眼睛。但是那些声音又变成了画面,在他脑子里快速地闪动,他不知道怎么办,只好抓住身边人的身体。
朱畹晚是被下身传来的甜美快感唤醒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裤子和内裤已经被脱下,随便扔在地上。楼望冷的手,正在他下体缓慢蠕动着,酥软酸涩的感觉顺着被揉动的部位扩散到会阴、后穴,朱畹晚大口喘息。
朱畹晚的阴茎尚未被调教,但是作为一个男人,刺激那里就会产生快感。何况,楼望冷采取的是他喜欢的方式。在之前的问卷上,朱畹晚写下了自己惯常的自慰方式,现在,楼望冷正是那样刺激他。用手指滑过阴茎,轻柔地抚摸睾丸,直到朱畹晚情欲高涨。前端流出液体后,楼望冷开始圈住他的茎体,上下撸动,间或朝中间挤压。阴茎前面的龟头是朱畹晚的敏感部位,楼望冷分出大拇指,在柔嫩的软肉上来回搓动,时不时用指甲划过尿眼儿。冠状沟每次碰上去,朱畹晚就爽得颤抖,楼望冷朝那里集中刺激一阵子,将手指尖嵌入里面,绕着一圈划动。
朱畹晚“哬哬”地喘气,下身向前耸动,表情迷乱,仰躺在沙发上。
楼望冷突然停下了动作,火热的分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朱畹晚难受地睁开了眼睛。
朱畹晚不明白楼望冷为什么会停下,有些委屈,也没想到可以自己去撸。随着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欲望渐渐冷却,分身软下来,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空虚却悄悄窜出来。朱畹晚焦躁地磨蹭身体,突然碰到楼望冷的下身,吓了一跳。那里热得像火,硬得像一根铁棍。
他瞟了瞟楼望冷,对方脸上挂着一滴汗,现出隐忍的颜色,身体却一动不动。突然就有些不忍,颤颤巍巍伸出手,楼望冷一把抓住,覆在自己分身上,喉头滚出舒爽的一声叹息。
“畹晚,我们一起。”右手重新握住朱畹晚的茎身,上上下下移动挤压,让那里重新变得精神。
这动作似乎有催促的意味,朱畹晚手也跟着活动,抚慰楼望冷火热的欲望。他没有用技巧,想着同为男人,大概性敏感带差不多,就按照自己的方式抚摸按压茎身,又怕弄疼了楼望冷,力道放轻了很多。每一下抚慰都不彻底,身体介于满足和空虚之间,反而让楼望冷的欲火燃烧得更炽。
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呼吸交缠,汹涌的欲望,蓄势待发。
眼前一暗,电影画面在黯淡之后又恢复了明亮,朱畹晚不适应地瞟了一眼。屏幕中,一个人压在另一个人身上,抬起底下人的腿,把肿胀紫红的性器放在对方肛肠里,火热地抽插不停。每一次都是捅到最深,肛口边缘撑得透明,肉体的“啪啪”声借助音响荡漾开,像轰雷一样在朱畹晚脑海里炸开。
毫无遮掩的性爱场面在超大彩色屏幕上出现,粗壮的阴茎在肛门里抽动,纤毫毕现的特写画面,让分身上面的青筋浮起宛如雕刻,肛口变成一扇门,刚刚阖上,又被人粗暴地撞开。
这怎么能够插得进去?
朱畹晚看着承受那一方脸上痛苦的神情,似乎感受到某种危机,后穴突突地疼,推开楼望冷,吞吞吐吐地说:“太……太晚了,我先睡了,你早点休息。”说这话时,也没看楼望冷一眼,抓起内裤就往身上套,套反了,也不管,跨出步子,准备离开,又被地上的衣服绊得跌跌撞撞,忙稳住身子,捞起自己的衣服,闪出去。
楼望冷看着朱畹晚仓皇而逃的背影,眼中晦暗难明。
过了很久,电影结束了,电视因为无人动作,处于待机状态,屏幕也暗下来。楼望冷的身形从黑暗中浮起,逐渐清晰,如一道边缘锋利的剪影。
09 敏感提升1(揉搓阴囊、后穴持续流水、玩弄耳垂、玩舌和口
朱畹晚回到房间后,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都是楼望冷的样子,欲望难耐时,他的眼睛燃烧着两簇小火苗,又因为强自克制,有一种隐忍受难的禁欲美感,让人想去满足他,自己当时不就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吗。自己推开他的的时候,他的神情似乎有些震惊,又有些伤心,待到自己慌张离开,楼望冷的眼神简直像两只钩子,他背对楼望冷,后背感受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就像真的被实质的东西划伤一样。
两个男人互撸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自己当时为什么反应这么大?明天又该怎么面对他?朱畹晚想着这些问题,晚上三点多才迷糊睡过去。睡中也不安稳,春梦不断,一会儿是自己握着他和楼望冷的两根一起撸,一会儿是楼望冷把他的腿抬起来,那玩意儿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自己一脸享受的表情。醒来后,无甚意外的,内裤湿了一块。
第二天,朱畹晚顶着两个黑眼圈,坐在楼望冷对面吃早餐。
他偷偷看了一眼楼望冷,见对方只是脸色略微有点憔悴外,一切如常,也就放心了。倒是自己的状态更差,面色泛黄,双眼布满血丝,黑眼圈活像两个垂坠的大眼袋。自己这副模样,就是昨晚那场事故的最大证据,他更加不知道怎么面对楼望冷了,只顾着埋头苦吃。
“昨晚没睡好吗?”楼望冷一直看着他,终于开口。
“还好。”他潦草地答一句,没有抬头。
“这个季节气候宜人,但是山里气温低,夜里会有些凉意,睡觉前,把空调打开。”
“嗯。”
楼望冷又盯着他看很久,才开始动筷子。
东西撤下后,他下了一个指令,让朱畹晚昏睡过去,四五个小时之后,才开始今天的调教。
之前在反复抚摸朱畹晚身体的过程中,楼望冷熟知朱畹晚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除了性器官之外,其他的敏感区域也不少,对这些性敏感区,可以提升敏感度。至于身体原本不是性敏感区的部位,也可以培养成性敏感区。后颈、腋窝、肚脐、腰背中线、腹股沟这些地方被涂抹上提升敏感度的药物。朱畹晚顺着这些部位抚摸按摩,直到药膏完全被吸收后,又细细地揉弄一遍。经常抚摸一个部位会增强它的敏感度,只要楼望冷持续用药并反复刺激,这些部位的感受能力会大大增强,最后成为新的敏感区。在以后的性生活中,这些部位会越来越沉迷于楼望冷的爱抚。
大腿内侧、耳垂、口腔这些地方亦被重点照顾。
朱畹晚的大腿内侧,是他的敏感带,楼望冷每次搔刮他大腿内侧的中间平分线,朱畹晚就会颤抖着将双腿合在一起,把作乱的手夹在里面。待继续搔刮那个地方,朱畹晚又会把双腿大大分开,好像想让他把搔弄的面积扩大一些,搔弄得更久一些。高潮要射精的时候,大腿内侧的肉会跟着痉挛抖动,刺激这个地方,可以很好地激起朱畹晚的性欲。
楼望冷照例在朱畹晚大腿内侧抹上提升敏感度的药膏,按摩至吸收。之后,将两个手掌放在大腿根部,沿着腿腹相接处的斜线方向,由上至下按摩,每边按摩五十次。双手离开之时,朱畹晚腿心发热,那块皮肤似乎要烧起来,阴茎也跟着抖动,只是在金属环的束缚下,抖动的幅度变得很小,透明的前液从尿道口边缘流出来。
朱畹晚的耳朵很漂亮,耳轮很薄,沿着弧线向下,耳垂流淌着健康的血液,淡粉而趋于透明,如一粒宝珠,摸上去有一种细腻的肉感,让人心痒。楼望冷喜欢碰这个地方,两指捏上去,缓慢摩挲,直到淡粉色的珠子变成艳丽的珊瑚色。
平日里要一段时间才能激起朱畹晚的欲望,现在因为耳垂用了药物,敏感度大大提升,他搓揉二十几下,朱畹晚的呼吸就急促了许多,右腿无意识地磨蹭。楼望冷抬起他一只腿,粉色的小菊花露出来,正随着他揉搓耳垂的动作一颤一颤。楼望冷持续刺激那里,直到后穴吐出一缕清液,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将一只阴茎环箍在朱畹晚的分身上。
朱畹晚身体里似乎有一股热气,从耳垂扩散至下身,渐渐膨胀,唯一的欲望出口却被堵住。他难受地晃动身子。
楼望冷把朱畹晚以背靠自己胸膛的姿势揽在怀中,伸出舌尖去舔弄耳垂,绕着下面打转,或者叼着耳垂慢慢撕扯。一只手摸到后穴,浅浅抽插着。另一只手,按在乳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弹拨。
朱畹晚后穴温润滑腻,有水从里面缓慢流出来,淋在手指上,让抽插的动作带上了水声。
楼望冷对朱畹晚后穴的刺激始终是不温不火的,之后,他甚至把手指停在那里,不再动了,只专心对付起耳垂。或用牙齿撕咬,或用唇舌舔舐,或用手指掐拧。朱畹晚在他怀中不安地晃动,肛门收缩的速度逐渐变快,一次次箍紧楼望冷的手指,直到胸腹剧烈地抖动后,后穴喷出一大股水来,还是含着手指不放。
只凭着刺激耳垂,朱畹晚就到达了一次无射精的高潮。他的嘴无意识地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和红色的舌头。
如果楼望冷想那么做的话,朱畹晚的口腔,可以构成一个反应强烈类比生殖器的敏感带。唇、舌、口腔内壁,皆富于神经,无论是搔刮还是舔咬,都能唤起口腔的快感,并且这快感还能扩散,与下身的快感连成一片。
楼望冷两指掐着朱畹晚下巴,待他嘴巴张开后,将口枷塞进去。口枷构造简单,金属圆环形状,可以把嘴巴撑大,而不影响其他操作。
朱畹晚用毛笔蘸了药物,在牙龈和上颚仔细刷了两遍,其间朱畹晚发出些不成调的咿呀,晃着脑袋想躲闪。口水吞咽不及,在口腔里积聚了小小的一滩后,顺着嘴角流出来,看起来脆弱而无辜,楼望冷欣赏了一会儿后,用纸巾将口水擦干净,又取过湿巾,将自己的手指仔细擦过几遍。
舌头蜷在口腔中,时不时卷动,楼望冷趁着舌头摊开的刹那,两指夹住,拉出口腔。抹了药的另一只手已经摸上去,在舌苔上打转,将药涂抹匀。然后从轻到重地揉捏,末了,指腹从舌尖一直推到根部,又从根部滑回来。重复动作中,楼望冷手指间始终缠绕着柔滑而夹杂着一丝粗粝的触感。舌苔上分布着许多细小的凸起,楼望冷用指甲去搔刮,或者碾在上面滑过去。
口腔瘙痒难耐,不断被异物触碰,让朱畹晚的喉头一阵翻滚,恶心感爬上来,想呕呕不出来,不时“啊唔喔”叫两声。舌头缩着、扭着,想伸回去,任它多么光滑,也不能从桎梏着它的手上逃出去。楼望冷的两根手指,像钢爪一般,拉着朱畹晚的舌头,伸在外面。
连续揉按半个多小时,楼望冷明显感到朱畹晚的舌头变得柔软了许多。这般用药物持续揉按一段时间,以后无论是接吻或者口交,朱畹晚都能从中得到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