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囊部位埋珠会造成一种创伤,虽然用的是特制的医用钢材,不伤人体,但是在那么敏感的地方放入十几颗不属于人体组织的金属异物,副作用你了解过吗?”

徐立平看着楼望冷长大,像尊敬的长辈一样,这种带着质问的语气,让他一时之间不知如何作答,只垂眼看着诊疗床上的朱畹晚。

朱畹晚闭着眼睛,面容平静,呼吸均匀,像是陷入美妙的睡眠中,对身体即将发生的改变一无所知。

看到楼望冷突然软弱下来的样子,徐立平心一软,叹了口气,道:“首先,在两个阴囊埋一圈珠子,会让那里变得比常人大一圈,特别当有精液积蓄的时候,那里会变得更大。”怕楼望冷不明白,他用手指圈圈,大致比划了一下阴囊的大小:“有这么大,贴着会阴部位,像两个小瓜一样垂下来,看起来会很怪异。”

楼望冷当然明白,让朱畹晚的阴囊变得大于常人许多,就是他埋珠的首要目的。

“更重要的是,钢珠在阴囊中,无论多么细微的动作,都会摩擦刺激到睾丸里的腺体和组织,促使阴囊变得肥厚。”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也会变得极度敏感,你知道,男人的阴囊本来就是敏感的,这样一来……”

徐立平考虑着措辞,他很少有这么犹疑的时候。床上的青年是谁,他不知道,但是从楼望冷看他的眼光中,也能窥探一二,目光偏执又锋利,像两只钩子。他现在做的事情,违背了他的职业操守,如果不是楼望冷一再恳求,他不会过来。

“这样一来,即使是轻微的触碰,都可能导致他阴茎的勃起,而且,你为什么要用这种带震动功能的珠子呢?”

楼望冷没有回答他的疑问,却仿佛从那沉睡的青年身上汲取了力量似的,转过头,变成平时那副冷冷清清的疏离模样,目光直直地看着他:“徐叔叔,你做这个手术,我一辈子感激你。”

知道劝不动,这孩子一向有主见,连他的父亲都管不了,何况是自己呢。今日自己不动这个手术,他也会找其他人,不如还是自己做了,把伤害尽可能降至最低。徐立平检查了一番医疗器械和相关药物,见准备得齐全,拿起了手术刀。

手术很顺利,整个过程中,朱畹晚都没清醒过来。楼望冷始终坐在旁边,密切地注视朱畹晚的面部神情,观察他的身体反应。徐立平几次劝他离开都没用,只能作罢。

“徐叔叔辛苦了,今夜在这里留宿一晚吧,我让佣人收拾客房。”楼望冷帮徐立平脱下无菌衣。

徐立平摆摆手:“我还有事,先回去了。切记,伤口恢复要一周时间,这期间,要格外注意保养,伤口不能和液体接触,汗液和水都不可以。也不能被压到,恢复期间,尽量让他平躺。最后,不要去刺激他的阴囊,也不要激起他的情欲。”

楼望冷点点头,把徐立平送到楼下,唤来司机开车送他回家。

怕伤口感染,这一周楼望冷严格遵守医嘱,没有碰朱畹晚。又担心他醒来后乱动,延缓伤口的恢复时间,就让他一直陷入沉睡的状态中。日常所需营养是用注射的方式摄入,之前灌肠彻底,没有存货,不会有解大便的需要,小便都是直接用导尿管导出来的。楼望冷从前没有照顾病人的经历,现在做这些琐碎的事情,也没有丝毫不耐烦。

房间的空调保持二十四小时恒温,朱畹晚腹部搭了一条薄被,下身和脑袋露在外面,身体始终保持干爽。

这一周时间,楼望冷没有再出过门。除了打几个电话安排朱畹晚的事情之外,大多时候,都是坐在朱畹晚床边,看着他的脸,或者用手抚摸他的身体,内心平静而又带着微微的酸涩鼓胀,就像他胸口的地方生长着一个成熟的果子,正在慢慢地裂开。

这些亲昵的动作不带情欲,似乎只是单纯留恋朱畹晚皮肤的触感,光滑,紧致,手一抚上去,就像被吸住了一样,再也撒不开。脖颈、肩膀、手臂、胸口、大腿这些地方,楼望冷抚摸了无数遍,朱畹晚身体的触感和轮廓他烂熟于心。而剩下的那些地方,他也会在之后的日子里,用手、用唇,或者用自己的男性象征,一寸寸,一遍遍,每一道纹理和褶皱,反复去熟悉。

朱畹晚闭着眼睛,像一个装着宝珠的匣子,藏起了所有惑人心智的光芒。只几天而已,楼望冷就想念起他一颦一笑、活动着的样子。有些人是静止的精修图片好看,而朱畹晚,动起来的鲜活样子比精修图片好看百倍。

阴囊上的小刀口恢复得很好,那里除了一点轻微的发红,没有任何异样,明天就可以把他唤醒,进行下一阶段的催眠调教。楼望冷蹙着眉头沉思,最终调整了催眠计划。

在原本的计划中,楼望冷打算让朱畹晚一直处于催眠控制的状态,完全丧失心智,服从施术者的所有命令,对施术者的一切形成身体记忆和条件反射,一个月后,即使朱畹晚恢复了意识,但身体发生的变化无法逆转,连身体的控制权,亦永久属于他人。但是,他现在想小小地改变一下,除了催眠状态中目光呆滞的朱畹晚外,他更想见到表情生动的朱畹晚。所以,在一个月内的调教时间之外,他会每天设置一段清醒时间,两人可以正常地谈话、交往。

04 喜好了解(嗅觉侵入、隔着衣服玩弄阴茎和乳头、乳贴、阴茎环、前列腺高潮)

朱畹晚醒来的时候,有好半天的怔忪。他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房间很大,很华丽,但是给人以瓷器般的冰冷感。家具和装饰品都泛着沉静的光,整个房间像是个幽深的湖。白色的窗纱被吹着鼓起来,扑打在窗台上,又掀开,阳光射进来,模糊成一片柔和的光晕,散发着温暖的、毛茸茸的质感,让他心下稍安。

自己浑身酸软,像是躺了许久未曾移动过,双腿之间隐隐有不适,他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更让人诧异的是,自己是浑身赤裸。他不记得自己有裸睡的习惯啊。

一个男人推门走进来,递给他一套衣服。他认出来,是那个粉丝。

“畹晚,这衣服都是新的,你将就穿。”

所有的疑惑,也只能把衣服穿好后再提,朱畹晚不动声色地扫了房间一圈,浴室离这里有十米的距离,走过去的话,要在人前遛鸟了,干脆背过身子,将内裤套好,又将衬衣和西裤穿上,竟然意外地合身。

“我怎么会在这里?”朱畹晚转过身。

楼望冷将目光迎过去:“我叫楼望冷。”

两人是同时出声,一说完都愣住了,还是楼望冷先开口:“那天我们喝咖啡喝到一半,你突然晕过去了。你是个大明星,身份敏感,我只有先把你带来我家。”

朱畹晚心下隐约觉得奇怪,但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一对楼望冷的话产生怀疑,脑子里就乱成一团。

两人来到楼下,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西式中式的杯杯盘盘,摆满了一桌,色香味俱全,两人都没怎么用。对楼望冷而言,看朱畹晚吃早餐比自己吃早餐要更有意思。朱畹晚是没有胃口,楼望冷坐在他正对面,一直在看着他,目光有如实质,沉沉如石,压得他喘不过气。

“怎么,早餐不合你口味吗?你喜欢吃什么,我让下人准备。”

朱畹晚歉意地笑笑:“之前拍戏,早餐吃得不规律,一直没调整过来。东西很好吃。”一边取了面前的一块面包,蘸着果酱,送入嘴中。

吃过早餐后,朱畹晚的脑子里还是一团乱,似乎总有什么事情没做,直到楼望冷递给他两张纸和一支笔,他才想起来是什么事,就着收拾好的餐桌写写画画。

那是楼望冷在他醒来之前下达的指令:你醒来的三个小时内,把这些问题的答案都写到纸上,送到我这里来。

问题很多,有些甚至是触及到朱畹晚内心的:

喜欢的食物和蔬菜?

最喜欢的颜色?

最爱的电影?最喜欢的导演?

自己最满意的一部作品?

……

最害怕的事情?

最后悔的事情?

内心深处最大的秘密?

后面的问题则充满了淫邪:

身体有哪些敏感点?希望别人怎样地刺激?

多久自慰一次?自慰时通常是怎样的步骤?

阴茎的哪个部位最敏感

对射精有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