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茶茶粉穴充血了几个度,挂满亮晶晶的淫靡水液,谢绒抽了几张湿纸巾小心翼翼擦拭许茶茶的穴口:“茶茶,这里疼吗?”
许茶茶咬住嘴唇摇头。
谢珺也抽了张湿纸巾擦她哭花的小脸。
谢绒手指缓缓插进去她花穴里,一边打圈摸索检查,一边担忧盯着她的表情。
“是小穴里边疼吗?这里呢?茶茶?”
谢绒与谢珺都趴在她腿心里紧张盯她小穴,许茶茶心里那点自我厌弃渐渐被羞耻取代,她试图合拢双腿,逃避两人的殷切视线。
“呜……不疼……姐姐……茶茶的小穴没有受伤……”
确认许茶茶没强撑着说谎掩饰,姐妹俩顿时松了口气。
谢珺摸摸她小脸:“茶茶怎么哭得那么难过?”
许茶茶压根不好意思说出口自己那点突然伤春悲秋的小心思,她摇摇头道:“我只是……害怕迟到了。”
姐妹俩见她不愿意多说也没强迫她说出口,谢绒擦擦萎掉的性器,沉默着一件件穿好衣服。
许茶茶仰头看看她,欲言又止住,谢珺复又伸手揉揉许茶茶的脑袋:“姐姐先带你去学校的休息室洗个澡,放心,不会让你迟到的。”
三人穿好衣服后,车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谢珺从后视镜里看看垂眸玩手指的许茶茶,又看了看偏头将脸颊对着窗外后退景色的谢绒。
她皱紧眉头,也不知该开口说些什么,打破这份沉默。
臻城私立高中的停车场内零星开进几辆送家里孩子上学的豪车,谢珺将车子停好,打开后座的车门。
她面带笑意伸手牵许茶茶:“茶茶,到学校了,等会儿姐姐可以带你参观一下学校,虽然没两个月就要毕业,但能跟茶茶在坐一间教室里一起上课,姐姐已经很开心了。”
“谢珺,这位就是你跟谢绒的未婚妻吗?你好!小茶茶,你长得好可爱啊!圆滚滚的眼睛像猫猫一样无辜蠢萌,姐姐血槽要空了!”
谢绒跟在许茶茶身后下车,她朝对面手腕上带有运动护腕的高挑女生扔了个白眼:“你才蠢!我籣申们家茶茶可聪明了,小心回头你和我姐蝉联的第一二名宝座不稳。”
谢绒心情有些理不清的憋闷,帮许茶茶说话时也赌气不看她。
只是,她手心里偷摸钻进去一根手指后,她肉眼可见的收敛了散发出来的戾气。
“这是舅舅家的表姐,谢温。”
第0040章 果然修罗场什么的,最有戏剧张力了。
“茶茶也可以叫她表姐。”谢珺顿了顿:“或者叫她温姐姐也行,她也是咱们学校话剧社的社长。”
谢温朝许茶茶挤挤眼睛:“小茶茶,热搜上伯父伯母只说你要在谢家女儿里挑选联姻人选,不然小茶茶挑我好了,姐姐小时候也和茶茶玩过结婚游戏呢!”
谢珺侧身挡住许茶茶,朝谢温嗤笑道:“是呢!表姐非要扮演来抢婚的前任,抢婚失败后跪地上演完忏悔录才觉得舒坦。”
“噗嗤……哈哈哈哈哈……”谢绒猖狂大笑出声:“她被舅妈抱走之前还要愤怒喊几声‘愚蠢的土拨鼠’‘我还会回来的’,闹得舅妈忍不住揍她两巴掌,十回有八回都是嗷嗷哭着被塞进车里走的……”
许茶茶也被两人形容的鲜活幼年画面闹得有些忍俊不禁。
谢温脸颊微红,她低声呵斥两人:“你们俩够了啊!谁小时候没点糗事?”
谢珺轻轻挑了下眉头,倒是没说什么拉仇恨的凡尔赛语。
谢温看看两姐妹分别抓着许茶茶的手,怼怼谢珺肩膀,朝她八卦道:“小茶茶选了你俩谁当未婚妻?”
许茶茶手指忍不住收紧,她听到了谢珺似是而非的回答:“即便她选择绒绒,也不影响她是我最喜欢的茶茶。”
“噫……谢珺,你这个大情种终于还是栽在小茶茶身上了。”
谢温恶寒搓搓胳膊,又朝谢绒夸张道:“谢绒,你不会也是这套痴情女二的说辞吧!”
谢绒扬起被许茶茶牵着的手,朝她显摆道:“茶茶最喜欢的人当然是最漂亮的绒绒姐啦!”
谢温如愿以偿看到谢珺冷下脸,她一脸满足道:“果然修罗场什么的,最有戏剧张力了。”
谢珺举起拳头跟她示意,谢温顿时溜得比兔子都快。
三人去到学校里姐妹俩的专用休息室,谢珺解释道:“家里是学校的最大股东,备间休息室在学校午休很方便,不过套房只有两个独兰ǎ生ú柠檬立卧室,要委屈茶茶暂时跟姐姐挤挤。等会儿姐姐给你也拿把钥匙,茶茶可以把这里当成和姐姐在学校里的秘密基地。”
“这里私密性极好,不会有外人过来打扰。”
许茶茶总觉得谢珺添上的最后一句话不是那么正经,秘密基地什么的,最方便的事情不是用来偷尝禁果吗?
谢绒的情绪显然还沉浸在车上的时候,她动情操干许茶茶的时候,许茶茶却哭得极为难过。
像是有阴魂不散的雷云积蓄在谢绒头顶上,她周身一直笼罩着那时候许茶茶脸上的潮湿眼泪。
许茶茶参观完两人的休息间,又瞟了一眼谢绒的胯下,她主动开口破冰道:“绒绒姐,这里好像只有两间浴室,你想……让我跟你一起去洗澡吗?”
谢绒还牵着许茶茶的手,她低头怏怏道:“茶茶,你真的想跟我一起去洗澡吗?你是不是其实更喜欢珺珺……”
许茶茶动动嘴唇,她松开谢绒手指,偏头露出一个无辜笑容。
第0041章 茶茶觉得可以用自己的身体跟姐姐赔罪?(百珠加更哈~)
“绒绒姐,我说是的话,你就会离开我吗?”
谢珺心头重重一跳,谢绒也有些慌乱,鼻腔酸涩的要命,她气得拍了许茶茶小屁股一巴掌:“茶茶在胡说八道什么?已经被姐姐操过小穴了,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姐姐!”
许茶茶见气氛有些紧张,情绪反倒一点一点软化下来。
她自嘲道:“绒绒姐的意思是,即使你生气的时候,我放下脸面也哄不好你,但被绒绒姐操过了,我就是绒绒姐的所有物吗?”
许茶茶说的话着实尖锐伤人,谢珺皱眉欲开口帮谢绒解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