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骨摩擦生热,酥麻感在他指尖烧灼,像一股汹涌电流直奔她的腿心。
林郁斐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蹭到孟时景新剪的发尾,软刺般扫过她腿侧,电流感更猛烈侵袭而来。
双腿像被迫撬开的海贝,展示内里无助的蚌肉。林郁斐后悔她换了这条裙子,如果是铅笔裙,她的双腿不会被轻易打开成这样。
充满弹性的羊毛织物被极致撑开,让孟时景清晰看见她内裤濡湿的水痕。
他单膝跪地,将裙摆往上堆,手指隔着内裤戳开两瓣唇肉,径直贴上去用舌尖舔弄,以虔诚的姿势亵玩她的腿间。
“啊……”林郁斐感觉到黏糊的湿意,从她体内流出,却被他强硬地堵住、推回来。
湿透的布料随他入侵的舌头,塞进不断淌水的穴道,布料褶皱折了几处尖角,刮在她最细嫩的部位,强烈的异物感让她骤然软了腰,倒回蓬松的床上。
她没忘记孟时景说实验,他的右手还拿着叮当作响的逗猫棒。
臀腰处忽然腾空,不堪细看的内裤褪下来,湿红穴肉受到一层寒意,像羽毛轻轻扇动周围的气流。
林郁斐思维混沌,听见铃铛声从腿间传来,她虚焦的双眼正试图辨别身下状况,穴口忽然被湿热口腔含住。
“呜呜……别这样……”林郁斐有些崩溃地推拒。
男人的唇舌与她阴道口亲密接触,这种姿势对她而言刺激过头了,林郁斐被他猛然一吸,略微粗糙的舌头舔过阴蒂,顷刻间涌出眼泪。
第49章 | 0049 逗猫棒-5 (3更 H)
好像要被吞掉了,林郁斐浑身发抖,他的舌头不同于他的手指或阴茎,不是坚硬的棍状物。
传递而来的,可以是柔软无骨的舔舐,也可以坚韧地分开她的唇缝,伸进褶皱绵延的甬道。
孟时景吞食她,像吸食一块鲜嫩多汁的蚌肉,齿间稍稍用力就要含化了。
他将逗猫棒的羽毛往下挪,从她剧烈起伏的胸口,扫到充血凸起的阴蒂,让羽毛不轻不重地拍打。
女孩战栗的频率和铃铛一样,落在孟时景耳中十分动听。他用接吻的力道,舌头勾弄她黏糊成一片的穴口,轻声吞咽她源源不断的汁液。
铃铛声愈响愈大,林郁斐遏制不住体内情潮,听见孟时景舔弄的声音,像沿着血液和骨头,从体内传入她耳中。
羽毛尖端被濡湿,那些水亮的液体,分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她的体液,将羽毛束成深褐色毛笔,正在她阴蒂来回书写无章法的笔画。
孟时景吻得很深,尽管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应该称为口交,称为舔弄,林郁斐却觉得他是在吻。
他低垂眼皮,笔直鼻梁埋进她的腿间,咂弄出口水交换的动静,舌头热烈往里探,几乎要越过层层阻碍,探到她心脏里去。
“不、不行了……”林郁斐虚弱地喘息,她的力气沿着潮湿的方向,被孟时景完全抽走。
她只剩一些求生本能,大口攫取氧气,手指难耐地插进他发间,揉乱他梳理齐整的斯文头型。
孟时景短暂停下,睁开欲望翻滚的眼睛,一眼看见被玩弄到红肿的阴蒂,掩在湿哒哒的羽毛下,楚楚可怜吸引他亲吻和安抚。
他轻轻喘息,挪开湿成一缕缕的逗猫棒,舌尖抵住饱受磋磨的阴蒂,裹进齿间含弄啃咬。
“啊!”林郁斐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猛然夹紧双腿,身子向上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弦。
“孟时景……”她无助地喊,没能说出更多内容。
“嗯?”孟时景闷声答她,在她腿间埋得更深。
铃铛重新响起,他捏着逗猫棒顶端,几簇羽毛沾着凉意,挨在她被吮开的穴口,浅浅刺入几厘米。
绒毛是柔软的,但羽毛梗如一根根磨圆的短刺,往她倍感空虚的甬道里钻。刺痛折磨她,又被随行的柔软安抚,两样极端的触感在她体内堆叠,加上孟时景偶一用力吸吮她的阴蒂。
林郁斐无用地大口喘气,仿佛已经吸食不到任何新鲜空气,她在崩溃的窒息幻觉里抵达高潮。
吞咽的水声格外扎耳,林郁斐听见孟时景接纳她全部的情动,似乎能看见他滑动的喉结。
白色天花板从模糊复又清晰,林郁斐失神的目光,顺着天花板藤蔓般的暗纹游动。
房外毫无征兆传来敲门声,林郁斐眼眶中的水雾被震碎,游离的五感恢复敏锐,才发觉孟时景仍在温柔地舔吮她的阴蒂,而那截逗猫棒,仍埋在她体内,擦出轻微的瘙痒。
“孟总,斐斐,你们在吗?”徐屹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朦胧得像梦境。
他必然没等到回答,只有一声微弱的铃铛响。
孟时景将逗猫棒抽出来,顶端已经湿得辨不出材质,看着林郁斐因另一个男人的声音,生出挣扎的表情,这令他不悦。
逗猫棒跌落地毯,皮带针扣解开的声音微不可闻,只有床上二人能听见。
孟时景释放出硬得发疼的阴茎,抵在林郁斐被吮到软烂的穴口,像戳一块水嫩的布丁奶糕,噗呲一声全根没入。
他们齐齐发出短促闷喘,在敲门声再度炸响时,孟时景挺动腰身,以吻封缄她溢出唇齿的低吟。
哪怕是她一点点情动的痕迹,最细枝末节的妩媚,他也吝啬被旁人听到。
“宇哥不在吗?”另一道女声传来,隔着门板和十余米距离,在喘息交织的室内听不真切。
可林郁斐立即辨认出,这是那个女孩的声音,只有她会执着地喊“宇哥”。
她甬道收缩,被门外的声音激得浑身发紧。
“放松点。”孟时景抬手扇她的臀肉,声音哑得性感,“夹得我都插不动了,宝贝。”
“今天这么紧,嗯?”他说着,用力朝里顶,含着她耳垂问,“是因为门外有人吗?”
他并非要个答案,想完全侵占她的心思按捺不住,想将她上上下下全部填满,于是孟时景把脸埋下去,深顶的同时深吻她。
“里面好像没人。”徐屹低声说。
脚步声因此远去,像海水退潮,取而代之是孟时景越来越失控的抽插,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屋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