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斐承受不住,身体逐渐沸腾,穴道内温度急速攀升,止不住地痉挛。

上翘的鸡巴在她体内兴奋地跳了跳,一声低沉的闷哼过后,孟时景毫无防备地射出来。

林郁斐愣住,察觉到阴茎射精的抽动,时间过去才几分钟,她在高潮的尾声里模糊地算,这究竟算不算早泄。

沉默的空白里,孟时景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嗯……没关系,孟时景。”她不知所措地推了推,试图安慰他,“两三分钟也可以了,我好像、缓过来了。”

世俗观念的考量里,男性的性能力决定了他的形象。她面红耳赤地劝解,说这样的话对她而言实在生涩。

她没留意那根射完的阴茎依旧坚硬,孟时景在她断断续续的声音里闷笑,起身拔出性器,带出滴滴答答的水泽。

床垫在他们身下晃动,像一艘平静的船,停在夜阑人静的湖面上。林郁斐挪动身子打算起身,听见新的避孕套被拆开,她意外地朝孟时景看去,才发觉他腿间性器昂扬,完全没有结束的迹象。

孟时景重新套好,倾身压下来,按着侧躺的林郁斐,从背后抱住她分开双腿,借由她高潮后的湿润,畅通无阻地再次顶入。

这次比第一次更凶猛,他几乎是凿,性器沾着半透明的粘液,敞开的西裤拉链磨着她的臀肉,一片潮红蔓延开来,和她此刻朦胧的双眼一个颜色。

林郁斐刚结束一次高潮,被按着整根拔出再插入,毫无技巧的横冲直撞,又疼又痒地溢出哭声。

“哭什么?”孟时景喉结滚动,下身有规律地凿。

他的身体贴在林郁斐背后,显然是庞大的,不可逾越的。孟时景以包围的姿态,占领林郁斐熟透的肉体,一只手揉她绵软的乳房,另一只手往下探索,停在兴奋的阴蒂上,冷不丁地扇。

穴道瑟缩的动静很明显,相较于被夹紧的刺激,林郁斐变调的呻吟更让他兴奋。

孟时景力道重了几分,有一下没一下扇红肿的阴阜,阴茎更重地往里撞,恨不得将阴囊也塞进去,填平她每一处沟壑。

“唔……不要。”林郁斐被他揉捏着、拍打着,意识挤入一个空白窄小的地方,痛苦和欢愉将她腾空,快感像支利箭往上冲。

“不要什么?”孟时景扇得很凶,笑着喘息,“你看起来,很喜欢被我扇。”

他捏住硬起的阴蒂,稍稍用力往外扯,像找到她身体的开关,林郁斐失声尖叫着泄出来。

“没关系。”他听起来愉悦极了,膝盖顶起她脱力的腿,摆弄成完全打开的形状,“坚持一分钟也很厉害了。”

他把这句话还给她,仍轻轻敲打着,重重抽插着,呼吸与她兴奋的颤抖共振。

第25章 | 0025 敲打的共振-6 H(有口交,不喜慎入)

窗帘抖得像一张吹起的纸片,林郁斐被孟时景从身后蛮力一撞,贯穿感直抵心口,好像要把她的灵魂顶出来。

她发现那不是窗帘抖动,是她的身体极高频地颤,眼前的世界也极高频地颤。

孟时景第二次迟迟不射,过程漫长而激烈。他将林郁斐的腿折起,摆成蜷缩的姿势,圈在他坚硬的怀抱里,像婴儿缩在子宫里的形状。

低沉的夜光灯下,她的脸颊浮起一层汗珠,细密柔和地与光线交融,恍然一层轻纱盖着。孟时景看着她拧起的眉头,这是表达痛苦的表情,也用来表达愉悦

她的穴口将他紧咬不放,嘴上却一直喊着,“好疼……不要了……”

孟时景往外拔,褶皱急速收缩,恋恋不舍他离开。孟时景再往里插,龟头捣进子宫口,她闷哼着喘粗气,被他握在手里的乳房强烈起伏。

这太催情了,他强压下的摧毁欲,在林郁斐一遍遍的求饶声里,凝成眼底浓郁的黑。

他翻身压下,林郁斐天旋地转趴在床上,被一双手按塌了腰,无助地翘起湿滑的后臀。

穴口暴露在孟时景眼前,拔出阴茎后还未恢复成窄缝,两片肉唇往外翻,留下一个被撑开的圆洞。

孟时景扶住性器,缓慢地重新插入,他盯着交合的位置,清晰看见他的龟头如何将圆洞撑得更大。

他原本想慢吞吞进入,为了看清占有的过程。但内里湿滑像热刀刺入一块黄油,他刚探入龟头,便一下儿插到底。

“唔……”林郁斐的脸埋进枕头,被顶得浑身一震。

她发紧的身体,让阴道像个抽空的保鲜膜,吸得他腰眼发麻。

孟时景伏低去咬她的后颈,女孩像只淋湿的小狗,楚楚可怜嘤咛着,他的啃咬好像把她烫得难以忍受。

痉挛再度来袭,林郁斐有些失控地叫,这无疑助涨了孟时景的兴奋。他用力揉林郁斐的乳房,像两颗水球掉在空中,乳肉在他掌心弹跳、动荡。

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大,盖住林郁斐濒临窒息的呻吟,她失去对环境的感知能力,只剩穴口肿胀的快感,海浪般席卷她的全部感官。

女孩赤身裸体在他身下,四肢伏得很低,只剩臀部被高高抬起,以他插入的阴茎为支点,顺从地接纳一次又一次撞击。

孟时景的手掐住她的腰,两臂纹身随动作晃着,像爬出来两条危险的蛇,吸附在她雪白的背上。

射意汹涌而来,他加速抽动,眼前浮现白光,失控地往甬道深处射去。

一段时间里,房内只剩二人交替的喘息。

孟时景从容地抽身出来,摘掉射满的避孕套,酒店提供的盒子已经空了,总共就两只。

汗水让光线变得更朦胧,林郁斐听见脱衣的动静,孟时景两只手将她抱起,面对面地让她挂在他赤裸的胸膛,分开她的双腿缠住他的腰,借着泛滥的汁水再度挺入。

这次没有橡胶阻隔,他阴茎的脉络无比清晰。

“我不要了……不需要你帮忙了……”她声音沙哑,已经喊得精疲力竭。

“你当我是什么?”孟时景嗤笑,抱着她走进浴室,“你的按摩棒吗?你说停就停?”

他将林郁斐抵在墙上,空间逼仄蒸着热气,淋浴花洒的水被他的身体挡住,滴滴答答只落了少数在她身上。

后背墙体冰冷,瓷砖光滑地与她脊椎骨摩擦,像一场温柔的刑罚。孟时景的胸膛也如墙壁,然而是滚烫粗糙的,将她的乳房挤压变形,皮肤摩擦成淫靡的红色。

体内的阴茎又缓缓开始动了,他不知疲倦地索取,力气没有尽头。

林郁斐在他怀里承接断续砸落的水滴,恍然成了被泡开的无根枯草藤,四肢垂挂在他的身上,全凭着身下进出的肿胀鸡巴,才不至于跌落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