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斐低伏着颤抖,眼前的空气热成一片晕开的水波。

阴茎最终浅浅刺进穴口,龟头撑开的肿胀感令她窒息,仿佛把心脏顶起来。

她被射精的动静吓住,在极度紧张里失魂落魄地泄了出来。

这样耻辱的情况下,她竟然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林郁斐觉得颜面扫地,把脸埋得更深,不愿漏出一丝声音。

第15章 | 0015 勇敢的惩罚-3 (一点H)

“可以放过我了吗?”林郁斐抖着声问。

她提问的场合并不雅观。

背在身后的双手仍在束缚中,她对这种捆绑不得要领,蜷着身体将自己缩成最小一团。

她的手机在孟时景手里,被迫添加他的联系方式,暗示着他们未来还会有关联,这种斩不断的纠缠,让林郁斐抑制不住地心慌。

“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

孟时景慢条斯理地卷袖口,衣冠整齐地站着,仿佛并未参与她凌乱的过程。

“刚才抬起屁股给我操,我甚至没插进去你就高潮了,竟然还想我放过你。”

他要笑不笑,“看来你没发现,我们的身体很契合。”

他低垂着眼眸,黑衬衫下两臂纹身再度露出来,花纹繁复的青灰色往她腿心去,色情地刮弄,“林郁斐,我们现在彻底绑定了,这得感谢你那一巴掌。”

“不、不要!别碰我这里!”林郁斐剧烈地挣扎起来,像摔上岸的鱼,晃得沙发咯吱作响,声量比先前更大。

“安静点。”孟时景抓住她的脚踝,拿纸巾细细擦拭她腿间一塌糊涂的地方。

这对林郁斐而言,是一场延长的凌迟,而非山温水软的事后关心,他们之间根本谈不上事后关心。

纸巾在她腿心浸软,轻而易举湿到他手心,孟时景忍不住失笑,“看起来,你比我更享受。”

林郁斐紧咬牙关,她不想在最后关头,流露出清醒而清晰的低吟。

可她的身体在颤抖,林郁斐无法控制,更紧地蜷缩自己,像刚降生的小刺猬,凭本能朝敌人露出布满武器的背。

然而稚嫩的身体,尚未来得及长出软刺。

“你可不可以……松开我。”林郁斐低声说,姿态像祈求。

她无意争论是否“享受”,只想赶紧离开。

在被放开之前,她会假装很乖顺,被抓住的猎物往往如此,用一动不动的姿态,证明自己没有忤逆之心。

领带轻飘飘散落,林郁斐重获双手自由,她故技重施立刻将自己撑坐起来,没有一丝犹豫地往外跑。

她在逃亡里原形毕露,奄奄一息的猎物并非真的力竭,她惊慌失措地喘着,顷刻间奔到大门口。

木门把手几乎被她拽下来,门后是光线消亡的巷口,风声呼啸里,暗得看不清人影,几粒明灭的红点寂静燃烧。

等着的手下离得很远,仿佛力证他们听不清屋内任何声音。灯光落在他们脸上所剩无几,而他们几乎同时错愕地避开眼神。

林郁斐在数人躲闪的眼睛里,羞耻得像一颗软烂发酵的苹果,正无助地在氧气里腐烂。

她迈出第一步,无法再往外走,他们沉默不语地堵着,等待孟时景的命令。

背后的光一层层暗淡,孟时景慢悠悠走到门口,挡住绝大部分光亮。

“跑得这么着急。”他轻嘲一声,按住林郁斐的肩膀。“开台车,送她回去。”

“我不需要。”林郁斐应激反应,她不需要这样宣誓所有权的优待。

孟时景古怪地笑了笑,低声细语只有彼此能听清,“知道你现在什么散发着什么气味吗?”

他没有真正插入,没有捅开她紧缩的洞口,那些淫靡的气味闷在她的身体里,缓慢地往空气中挥发。

“很可口,待品尝。”他发音拖沓,字字诛心,一张无形的网罩住她。

林郁斐不言语,她想起擦拭过她腿心的纸巾,惧怕这些过程卷土重来。

她需要离开,当做今夜结束的符号。

一切乱套了。林郁斐将皮肤洗得发皱,头昏脑涨躺进被窝,身体密密麻麻的胀疼,重复上演被孟时景掐住后腰的场景。

噩梦终于汹涌而来,她数次惊醒,时针走得太慢,像被噩梦凝固,窗外长夜难明。

不幸常接踵而至。林郁斐在清晨震惊地直起身,瞠目结舌盯着屏幕,身体上的不适感此刻不足挂齿。

她与同事们的联名检举信产生初步结果,信中写明顶头上司私接项目,并承包给第三方制作公司,以农发投名义牟利。

初步结果合情合理,顶头上司停职查办。往下一行行让林郁斐心跳不止,参与联名的同事悉数转岗,唯独林郁斐消失于检举的前因后果。

她被隐藏了,赵耘婷把她从风暴里轻悄地剔除,不容抗拒地按回原处。林郁斐被迫与联名战友割裂,悄无声息成为叛徒。

赵耘婷半小时前发来消息:“今天去对面省广电院里,有个采访需要你做代表出面。”

“赵总,请问我为什么不在文件里?”林郁斐斟酌着,忍不住在对话框中发问。

“噢,忘了和你说,出差体会与心得需要交一份上来。”赵耘婷的答复与她南辕北辙。

林郁斐的指尖悬着,犹豫不决。

她轻轻一碰发送键,鼓足勇气强调立场,“赵总,我很感激您的保护,可是如果需要参与调查,我愿意承担我的义务。”

“这不是你需要参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