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哥儿真聪明。”
李铮双手揉弄着圆滚滚的屁股肉,顿觉欲望蹭蹭上涌。
他抓起那两瓣,软嫩的皮肉从大张的指缝间溢出来,抓不及,漏不及。
李铮气息不稳道:“可以肏吗嫂嫂?”
李长远没醒之前,宁真在床上听到这声嫂嫂只当是个称呼,可他醒了之后再一听,瞬间变成俩人之间情欲的催化剂。
宁真羞耻得眼睛都红了,却无比喜欢这种坦诚的欲望,下身与李铮早已邦邦硬的阳物相撞,他往上爬了爬,让那根粗壮的东西抵在股缝之间,随后搂着李铮的脖子,一边小幅度摆动腰肢,好让龟头能蹭到小穴,一边趴在他耳边轻喘着诱惑:“插进来吧,小叔,有些痒呢。”
难以想象被子遮挡下的是幅怎样淫荡的场景。
李铮咬上那两片引诱他的嘴唇,伸手扶着阳物去捅嫂嫂发痒的穴,那里湿湿软软的,龟头能轻易进去一点,想必早已在清洗时扩过了。
可一想到从澡房清洗完回来的宁真还要回李长远房里,甚至要路过李长远才能进去屏风隔开的地方,他就不痛快。
李长远必定盯着宁真脸上留有的春情一个劲儿看,肖想他,意淫他,想着等身体好了就搂着漂亮媳妇肏上一肏……
李铮越想越恨,下身挺动,猛地将龟头捅进去。
宁真疼得拧眉,差点哭出来,他掐了一把李铮胸前的肉,泪眼婆娑道:“疼!你轻点。”
“……我错了,”李铮回过神来,发觉竟被自己臆想出来的东西醋到了,连忙轻声安慰宁真,吮去他眼角的泪花,任由他在胸前又掐又拧,“真哥儿自己来,我不动了。”
宁真缓过劲来,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慢慢往里塞,哪里疼了受不住了便停下喘口气再来,过了许久,才将大部分吃了进去,留了根部在底下。
就算这样也用尽了他全部力气,他软着手脚求饶道:“不行,没力气了,你来。”
李铮这才奉命行事,托着肉屁股缓慢抽送起来,察觉到里面是以往不同的顺滑,他咬着宁真的耳朵问:“嫂嫂里面涂什么了,真湿真软。”
“哈啊……”宁真轻轻喘息,竭力控制住不发出奇怪的声音,“换了一种乳膏,作润滑用的。”
乳膏?李铮眸色幽深,加大了力度,龟头一个劲儿往里顶:“嫂嫂怎么什么都知道?”
“来这之前,有请清倌教过……嗯不行,太深了……”
宁真秀丽的眉皱得紧紧的,捂着嘴求他慢些受不住了。
李铮如他所愿,停下不动了,转而去吃他的嘴,专心勾那条软嫩的舌头,吞吃源源不断的香甜的涎液。
水声在这一方天地中响彻,宁真羞红了脸闭眼接吻,可那处被堵着的地方,竟然开始痒了,他悄悄抬动屁股,自己去杀痒。
李铮没发现似的凭他去动。
然而下一刻,一句男声伴着低咳从屏风对面传来,让这暧昧淫荡的氛围消失得无影无踪“真哥儿睡了么?”
存不住,根本存不住??写得很爽,希望大家也看得爽!
我已经化身成八爪鱼了,还没点赞的朋友快把这个??交出来O3O
(李铮不知道有润滑膏是因为,他每次都半夜翻窗来吃现成的饭!对一个碰到嫂嫂才开荤的小狗还能说什么呢??)
你果然是我命里注定的媳妇儿
宁真立马僵在原处不敢动弹,惊恐地看向李铮。
李铮伸手安抚他,轻声道:“放心,他不敢过来。”
良久没听到回答,那边提高了声量:“宁真?”
宁真寻到李铮的手使劲握住,那只手随即反握,他深呼吸两下平复颤抖的嗓子,仿佛给自己汲取了力气一般,扭过头问:“大哥,怎么了?”
“觉着有些凉风吹来,想必窗户没关紧。”李长远咳嗽几声,“你的床正临窗下,若这样睡一整晚,怕是明日便得了风寒,故而叫你一声。你既醒了,去把窗子紧一紧罢。若是那边漏风睡不得人、若你不嫌弃……”
他扭扭捏捏说道:“我这床上还够睡下一人,你想躺里面还是外面,都随你。”
宁真早在他说第一句时便紧张得去看窗子,果然,李铮进来后没合拢,留了巴掌大的距离,正簌簌往屋里灌风。
李铮长手一伸便将窗子关紧了。
他俩一缠上就无惧冷意,肌肤相贴更易升温,更别说动作之后恨不能大汗淋漓,哪里还注意得到有风呢。
不过听到后面那几句话,不仅是他,连李铮的脸都黑得跟什么似的。
李铮骂李长远瘌蛤蟆想吃天鹅肉,“鸡巴不大想得怪多,下三滥的玩意儿。”
他声音低,离远了听着咕咕哝哝的,李长远还以为是宁真在说话,柔声问:“你说什么?大哥没听清,要不这样,反正你也醒了,要不过来跟我夜谈一番,说说心里话,如何?”
说说说,说个鸡巴蛋子!
李铮怒火上涌,及时被宁真捂上了嘴,他撇过脸冷着声音说:“明天我得帮娘早起干活,这就睡了。大哥身子不好快歇下吧,让娘知道了又要念叨你。”
在李长远这里,他娘似蜜糖又似砒霜,冷不丁听到,一下就把他心里的火浇灭了,立即消了有的没的下流想法。
他缩进被子:“好,好,大哥这便睡了。”
经过这一遭,李铮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了心,酸胀、愤懑,阴暗的情绪陡然攀爬入脑。
他想,凭什么他爹娘把宁真嫁给一个病秧子?
凭什么李长远把属于他的东西都拿走了,还要跟他抢媳妇?
他自己拜的堂成的亲,凭什么为着一个冲喜的名头,就把媳妇儿让了人,平白糟践?
李铮无处发泄憋得眼都红了,只能牢牢锁住怀里人撕咬他的嘴唇,宁真知道他滋味不好受,一边捧着他的脸一边安抚地回应。
唇舌勾缠出粘腻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