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真腰间泛酸泛软,听他这话抽离出待人宰割的暧昧状态,清醒怼道:“谁有你方才快呢。”

说好再不提的,李铮恼羞成怒一把抓上那根比他小了两圈的东西,却在浅吟声里逐渐泄了情绪,转而一心侍弄起宁真来。

“啊……”

宁真只觉那只滚烫的手在他那里又搓又揉,手上有磨出来的硬茧,让刺激感倍增,时而滑动时而拨弄肉头,连绵不绝的快感冲刷着神志,令他目眩神迷。

不知过了多久,臀后立起一根戳人的硬棍子,他觉得难受,往前动了动,却正好戳进手心勒成的圆洞中,刺激爽意如波浪似的一波又一波,他受不住地呻吟着向后退去,却正正好撞上后面那根棍子。

俩人同时低喘一声。

李铮手下动作不停,挺腰戳弄已被他脱掉衣裳的屁股肉,怀里人叫声逐渐放荡,他难耐地咬上近在咫尺的红成血滴的耳珠,将人弄出一声淫叫,下身挺动得更快了。

宁真羞愤欲死,嗓子止不住似的,闭上嘴也在发出舒爽的声音,他的那东西被人弄着,后面也被人戳着臀缝,一下一下像是要戳进里面那穴似的。

前面流的水够多了,与手相触时,咕叽咕叽的水声格外淫荡,宁真一边喘一边恍惚地想,是他的错觉么,怎么后面也像是在流水呢?

终于,宁真感觉到了,在那只手捏了又捏肉头后,几股白精在憋不住的喘吟声中踊跃而出,全部兜进了粗糙的手掌心里。

李铮仍欲色浓重,在宁真耳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本想着等下自己再摸出来,谁知一只软嫩小手探到了后边,摸上了那根大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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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铮没说话,引着那手伸入裤间,然后覆在他手背上一起给鸡巴按摩。

宁真没做过这种事,生涩极了,反手动作太难,有时失了力气重重捏上一把,也不见那东西疲软,反而又坚硬几分。

如此过了许久也不见出来,宁真累极,收了手,“就这样吧。”

“别呀。”李铮急了,搂他更紧,鸡巴贴上臀肉,不知所以地动了动,“先生说过,做事要有始有终,你爽完了,怎可不管我?”

宁真也很委屈:“我手都酸了你还没出来,再摸有甚区别?”

李铮连忙哄这位小祖宗:“好好好,那你别动,我自己来。”

自己来怎还让他别动弹?宁真腹诽,别是一会儿还让他给踩出来罢。

可瞬时他便知晓了,李铮居然跟话本子里写得那样,居然用鸡巴戳他合得紧紧的腿根白肉!

宁真大惊:“你、啊……”一句话没说出口,便被人插得喘起来。

李铮觉出他也是乐在其中的,便更不管不顾地啃上颈间皮肉,留下一个个咬印红痕。

插着插着,怎的还有水流下来了?

李铮停下抽插,手指顺着水迹往上摸,竟摸到了臀缝处。

宁真晚了一步没拦住他的手,被手指按到了水液泛滥的小穴,他像是要哭出来:“我也不知怎的了,一个劲儿的出水。”

李铮咽咽口水,哑着嗓子问:“那我……用手给你堵着?”

这话让宁真眼里羞出了泪花,他虽每晚都要洗屁股,可却没洗过里面,怎么能用手指……

他余光看到不远处的赤色东西,灵机一动:“要不……用那条尾巴?”

李铮听他的,拿来便想往后面塞,又被宁真急急拦着:“等等,你确定是新的?”

“当然,我捡到时铃铛上的封口还未揭,就连尾巴也粘在一起呢,”李铮道,“我还给它清洗了两次,晒干了才藏起来。”

宁真这才放心,让他塞进去,穴口紧涩,一点都进不去,他低声道:“书上说,都要先捅一捅呢,要不我……”

李铮自告奋勇:“我来,你看不着后面怕是会弄伤了。”

“你可要小心着些。”宁夏叮嘱。

李铮用那处的淫水沾湿中指,缓慢探入,闻言说道:“放心,你这里有水,不难进。”

异样感传来,宁真不适地皱皱眉,还好只是浅浅一点,弄软了穴口软肉手指便出去了,继而一只凉津津的小铃铛抵在那里,缓缓的被人推了进去。

其实缅铃儿下边还有一小截棍状杆子与狐尾连在一起,李铮把那截一同推进去了,激起宁真一阵甜腻的呻吟声。

那感觉像是要疯了似的,缅铃儿不知擦到了哪里,爽得宁真前边儿又重新立起来。

李铮屏住呼吸看身下长有赤色狐尾的漂亮公子,只见他衣衫半褪,姿势妖娆,正眯眼满脸春情地淫叫着,在昏黄烛光下竟如真正的狐狸精一般。

鸡巴进入合拢的腿根处疯狂抽插,颠簸得后面缅铃儿嗡嗡响起来,让下面那人不住浅声淫叫。

李铮把狐尾同宁真一起搂在身前,嗅着香甜的气息,奋力挺腰,不时叼着啃他的颈肉。

如此过了许久,宁真被自发抖动的缅铃儿折磨得喷出精,双腿绞索之间,让李铮也爽到射了。

他俩搂着靠着剧烈地喘息。

一时之间,二人皆无言,仅剩下摇曳的烛火与窗外洒进来的清亮月光两相对望。

宁·遍览群书·不敢实操·真

李·理论知识欠缺但实践经验丰富·铮

跌跌撞撞互相探索身体的小狗与小淫娃谁不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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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 if线完:你还能将我??出个孩子不成

上面还有一章,这是今天的二更,别错过~

自从那晚莫名其妙乱搞一通之后,二人常常夜里弄上一弄再抱着睡觉,翌日起床各自出门上课。在外与真同窗一般无过多交集,回到斋舍寝内,则如连体婴似的,做什么都黏在一起,却也心照不宣的都不谈论此事,心底默默将他俩归结为“师生关系”,一个教,一个学,倒也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