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却怂的很,再次低声下气的哀求着:
“求求您,俺给你当牛做马…”
“不需要!”
祁蔓咧嘴一笑,看着喋喋不休的白小花,秀气的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树枝叼起白小花那双下巴,声音软软:
“以防小花同志乱说话,这舌头,我就先收下了。”
“不不不…”白小花疯狂摇头,下一秒,剧烈的疼痛从口腔传来:“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猪嚎声,将周围的蛇虫蚁兽全都吓跑。
下一秒,白小花满嘴鲜血,一小截舌头被祁蔓随意的丢弃在地,她还使用了一些特殊方法,特意吊着了白小花一口气,给了她活命的机会。
祁蔓悠悠的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只剩下一个脑袋的白小花,语气随性洒脱:
“如果到明天中午,无人救下小花同志,小花同志可能就得去阎王爷那报到了哦,就是不知道小花同志会不会像江同志这么好运,能不能保住这条命。”
她可是给人家喘息的机会了呢,不能说她无情。
说着,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眼角含着一滴泪珠,语气带着一丝倦意:
“好困!小花同志就在这好好待一晚吧,我就先走了。”
说着,面前出现了一个传送门,随性的走了进去,刚回到房中,祁蔓便将沾满泥土的鞋丢进了空间别墅洗衣机内,利用水异能将自己从上到下清洗干净,直到身上的那一股潮湿和血液味道消失,清洗干净后又换了一身偏年代化的睡衣,将房间内不小心刮蹭到的泥土也弄干净。
舒服了~
一切弄好,祁蔓伸了个懒腰,迅速的进了被窝,一秒入睡。
次日。
白小花失踪,白小花父母连上工都没去,将村子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未能找到她们放在心尖尖上宠着的宝贝闺女,夫妻二人急得团团转。
直到下午谢云殊从山中回来,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白小花被人埋在了山林之中。
白小花的母亲顿时两眼一翻,彻底的晕死了过去。
村长得知此事,也顾不得监工,找了几个壮汉,跟着谢云殊匆匆的进了森林,找到了惨死的白小花。
白小花被埋在深坑之中,露出来的那个脑袋面色惨白,嘴周围满是干涸的鲜血,下巴处沾满了泥土,长发也因为鼻涕和泪水,混合着一些泥土,变得有些凝固,看着尤为渗人。
周围也满是鲜血,还有一头野狼被刺穿了喉咙。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村长,也被吓得胆战心惊,身后跟随而来的壮汉们也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白小花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经历了什么,居然死的这么惨,连舌头都被割了。
村长紧闭双眼,不忍在看着这副惨状,长叹了口气:“把周围的土刨开,把人给救出来吧。”
由于水和泥土混合,再加上白小花身躯过于肥胖,几个汉子刨坑比较费力?
谢云殊从始至终都跟个局外人一般,站在不远处,看着被壮汉们费力刨出来的白小花,目光落在白小花手腕处。
因为抬动的缘故,手腕处的泥土脱落露出了一个骇人的伤口,手筋被挑断了。
谢云殊眸光微闪,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小花浑身裹满了泥土,泥土上还夹杂着一些鲜血。
此时此刻的白小花,一个字来形容。
惨!
第65章 怀疑罪魁祸首是白娇
村长让人合力把人抬回了村,顺带将那一头野狼也带了回去。
再咋样,也是肉。
现在这年代,连吃口肉都难,咋可能会放过送上门的肉?
白小花被抬到村里赤脚大夫的家中,院子里摆满了草药,全都被太阳暴晒着。
赤脚大夫名为韦非,头发花白,脸上满是褶子,目测年龄已经有五六十岁,脸上有一道十分醒目的疤痕,如同一条小蜈蚣般,盘踞在他的额头上祖上,显得有些骇人,走路的动作一瘸一拐的。
韦非的祖宗是太医,先前在京城待过,后因得罪了人,被下放到了青云村。
白家纯见其有些本领,索性就不让韦非上工,平日里,就让他给村民们看看病,上工工分每天都记十工分,每个月照样领粮食,还有钱和票子。
韦非拖着半残的腿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过来,定定的看着躺在那车上的白小花。
白小花浑身裹满了泥土,一张小脸毫无血色,韦非眉头紧蹙,语气有些冲:“人都没气了,咋还给我送过来?埋了不就成了,弄脏了我的院子可咋整!”
白家纯瞥了一眼白小花,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我晓得你是个爱干净的,我想让你帮忙看看,白小花是不是和江知青一样的症状。”
两天之内,村中的两人都在林子里头出了事,他这个做村长的,也压力山大。
韦非没有说话,板着一张脸,将白小花手腕和脚踝处的泥土全都拨开,看着那几道骇人的伤口,解释的说道:“一样的,看样子死的时间不长,上午送来还有的救,现在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这小胖妞也得去阎王殿报道。”
饶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断不可能将咽气的人起死回生。
韦非脸色愈发严肃,继续说道:“这凶手是个有本事的,还特意吊着小胖妞几口气,而且这作案的手段,属实骇人,连舌头都被割了,看来这小胖妞,是得罪了人,惨遭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