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也是最后一个。
而这次闹剧的始末,也与这个孩子有脱不开的干系。
这个一手便能承托的、小小的精神世界同样与集群精神海相连,因此于那些意识光点而言,就如同地下室的小窗、堡垒的后门,能让它们短暂地溜出桎梏,扰动现实的世界。血缘与灵魂的牵绊让它们觉察到了这一丝无限的可能性,因此在阮静初分不出精力应付时一鼓作气地冲破而出。但那个裂缝实在是太小了,又时时刻刻地被虫母温暖庞大的精神笼罩住了踪影,光点们一股脑地挤了出来,偏偏又摸不着头脑,于是非常慷慨且平等地骚扰了每一个看起来神似的精神世界
只怕任哪个受害者听了这场闹剧的始末缘由,都只能哭笑不得地长叹一口气,再感慨一句自己倒霉。
虫母静静地注视着手心里那小小的世界,心底竟然在一时间升起一缕无端的惶惑。他怀揣着无人诉说的惴惴不安,胆怯而惶恐地思虑着:
我能成为一个值得信赖的母亲吗?
我能将它培养成一个优秀的、瑰丽的世界吗?
他不知道。
也许在选择贴身抚养小川的时候,他就已经与正确的道路相去甚远。因为他不够公正,不够宽容,不能给所有孩子一样等分而深刻的爱,又偏偏不肯遮掩。
黑发的虫母神色沮丧地垂下眼睫,懊恼得几乎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他沉默许久,却无人能为他解答,于是他便不再想,而是轻轻地哼起摇篮曲的曲调。
那么至少在此刻,就让所有的孩子一同入眠罢。
*
解决了问题的源头,却并不意味工作可以告一段落了,大多数被意识光点们牵连了的精神世界都乱作一团,简直可以称得上一句狂风过境,并不是几只精神舒缓剂就能简简单单地治好的。阮静初繁忙之余,甚至有点不合时宜地回忆起了穿越之前的时光
小时候,他的父母工作极忙,双方昼夜颠倒,常常几天也见不到一面,而身旁又没有老人能够照拂,只好在小静初豆丁一点大的时候就把人送去幼儿园。但他那时候实在是太年幼了,连小班的课也跟得勉勉强强,偏偏又是个被娇惯得不像样子的小哭包,老师们没办法,只好想了个法子来哄他:给他一把五颜六色的塑料珠,再来一根打了孔、系着棉线的小算筹充作衣针,由老师陪着,将同样颜色的珠子穿成一串。
若是穿好一串,老师就会给他一颗甜滋滋的糖,于是小小的他就含着糖,永远也不疲惫似的穿呀穿、穿呀穿……一直穿到放学时,爸爸妈妈又迟到了,这时他才从如梦初醒似的放声大哭,然后执拗地坐在大门的台阶上,一直等到路灯也亮了起来,才被姗姗来迟的其中一位焦急而愧疚地抱进臂弯里。
现在回想起来,那竟然是他此生中为数不多能称得上是无忧无虑的时光。
他叹了口气,在六翅蜂们担心的目光里摆了摆手,继续那穿针引线似的细致活儿。原先那些亚成的少年蜂们已经被虫母妥妥贴贴地缝补好了精神世界,而现在则是轮到了排在最后的青壮年六翅蜂们。
他们尤其是将军的亲卫队们,没有一个能得到虫母的好脸色,然而洛夏一推开门,就见虫母神色含笑地注视着自己,温声细语地开口道:
“洛夏副官,您是最后一个吗?”
洛夏被那过分热切的眼神瞧得叫苦不迭,一时间连冷汗都要淌出来了。他不动声色地站直了身体,刚张口吐出一个“是”字,而虫母已经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
“那么精神梳理结束后,请您替我找找阿芙洛将军吧?”
将军,自求多福罢。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红红火火的神秘礼物、意大利面、草莓蛋糕,感谢飘零的咖啡、餐后甜点,感谢没有名字的玫瑰花,感谢天下雪的草莓派,感谢溱的草莓蛋糕~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登酱的番外写得我牙疼且胃痛,于是决定蜘蛛的番外在兼顾剧情的情况下直接整点大家都喜欢的,大家有什么想看的梗都可以留言!(摩拳擦掌.jpg)
四翅蜂if线番外
第54章if1:初绽(口味超恶劣,宝们篇头作话自动避雷)
“……唔。妈妈,好多水。”
金发的蜂抬起脸,面上都是晶亮的水渍,他长久地凝视着昏昏沉沉的虫母,最终虔诚地俯下身去,在虫母的小腹上落下一个吻。
虫母不安地溢出湿润的呜咽,像是落入陷阱的幼兽,声音哀切而惹人怜惜。一双瓷白的腿闪烁着淋漓的水光,像是古老童话中的人鱼公主,长尾艰难地变作人类的双腿。经历过发育期的虫母才堪堪能变作完整的人形,初生的下身无一不是崭新可爱的,可分开那双修长而瓷白的腿,露出的小屄却泛着色情的熟红。阴阜饱满湿漉,阴蒂被嘬得缩不回包皮,连屄口都透着淋漓的水光。原来此处在初生的那刻起就被人一刻不停地舔吃,时至此时,早就被吃了个透了。
湿润的屄口被手指撑开,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和瓣膜,虫母在迷蒙间试图合拢双腿,然而却被他人轻柔但不容置喙地压住膝盖,在无知无觉间被人视奸了个彻底。
宫口在不安地翕动,开合间流出淋漓的汁液,周遭等候已久的蜂被汁液的香气吸引,难以抑制地向虫母接近。更多的手掌和体温覆上虫母的身体,而虫母丝毫不觉,他沉浸在无法逃脱的迷梦中,被他的孩子们打开了初生的躯体。
有人亲吻母亲,有人占有母亲,有人哺食母亲,蜂群连成涌动的海,虫母是海天间的一叶小舟。小舟在翻涌的海面上飘荡、摇曳,承受着海的全部,它太小了,无力全然承担海的宠爱与索求,可它又是那样坚强,迟迟不肯葬身波澜间。
因为它的胸怀是那样温柔,因为它知道那样宽广的一片海,也只拥有这一叶小舟。
他们是参天的巨木,任由菟丝子依靠着缠绕;他们也是菟丝子,死死地、不顾一切地抓紧此刻掌心中的虫母。深入迷梦的、尚且稚嫩的母亲无知无觉地张开双腿,被无数孩子中的一个顶开了青涩的宫腔,水声更加清晰、更加狎昵,四翅蜂们急切地亲吻着母亲的皮肤,亲吻着母亲新生的羽翅,呼唤着母亲的姓名。
母亲。
他们异口同声的呼唤,深黑的海掀起滔天的浪头,小舟悠然地沉浮着,仿佛不知即将到来的命运。宫腔费力地吮吸着入侵者,虫母终于溢出一点甜蜜的呜咽,白皙的双臂摸索着,在情欲之间揽住了他的孩子。
浪头偃旗息鼓,仓促地化作重重波纹,急切地回抱着他们的小舟,虫母毫无防备地打开了身体,被他的孩子们射满了宫腔。
虫母短暂地失去了温热的怀抱,可是下一秒,他又被叫不出名字的孩子珍惜地抱进了怀中。他辗转在臂弯间,一视同仁地向每一个孩子张开双腿,在这场神圣又荒淫的乱交里被精水灌满子宫,甚至连小腹都被撑出受孕似的弧度。
母亲。
谁呼唤他母亲,他就毫无保留地接受他的一切。
*
守卫怀抱着沉沉睡去的虫母,踏进了蜂巢一隅的温泉。热水洗去身体深处的浓精,虫母在梦中皱了皱眉心,无意识间哼出一点抗拒的呻吟。
稚嫩的虫母被交媾飞快地催熟,此时浑身都是情热后的痕迹。薄唇鲜妍,乳尖红熟,就连阴蒂也被吃得泥泞一片,肉嘟嘟地夹在两瓣软肉间,原本紧蹙的屄口被四翅蜂们肏到合不拢,用手指抵住两侧的软肉扒开,就能看见殷红肉道尽头不断翕张的小肉环。守卫把虫母抱在腿上,一边安抚地啄吻着母亲的面容,一边对着虫母鼓胀的小腹用力压下
浓白被水流冲去,大股大股的的热水取而代之,虫母被烫得在守卫怀中抑制不住地发抖,惶急间捉到对方安抚的唇。
他急迫地舔弄着对方的口腔、嘬弄着哺蜜管的尖端,可怜的虫母仍旧以为自己深陷于交媾间,讨好地向自己的孩子们乞食。守卫纵容地将管尖送进母亲的口腔,任由他小猫似的舔弄蜜汁,那双拥抱过无数个孩子的手臂亲密地抱住守卫的后颈,温热的身体乖巧又熟稔地挨上来
守卫微微一僵。虫母正挺着小腹,湿软温热的小屄讨好地贴过来,熟练地骑上守卫半勃的性器磨蹭。
“精液……不见了?”
那双总是湿漉漉的黑眼睛终于在此刻艰难地睁开,只是里面还写满了懵懂和迷蒙:
“肚子里、想要……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