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怎么又睡在这里了?”

虫母没有回应他的疑问,意识依旧沉在甜美的梦境里,檀白轻轻地走了过去,俯身挨近虫母,想要把人抱回室内。然而两人一贴近,檀白就感受到了阮静初身上澎湃起伏着的精神力。他忽而改变了主意,一撩衣摆,干脆并肩坐在了虫母身边。

虫母似乎无师自通地找到了潜入集群精神海的方法,自从那一日之后,他无事时就会偷偷地沉入精神海,一个人不知道做些什么。檀白大概能猜到,阮静初也许是同四翅蜂的残存精神待在一处,一开始时他是默许的,但一段时间过去后,虫母依旧乐此不疲,不禁让檀白的心底无法自抑地泛起浓重的不悦与嫉妒。

距离先前的四枚虫卵降生,已经有两个多月了,虫母恢复得很好,甚至难得地长了点分量。檀白注视着阮静初微颤的睫羽,不知想了些什么,片刻后,夜蛾的唇角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

毕竟,孕后发情期也很快就要来了。

檀白啄吻着虫母纤白的颈侧,手掌顺着大腿处的皮肉滑进裙摆,昏沉的虫母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就被人剥掉了唯一的阻碍。阮静初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丰腴白皙的肉户怯怯地合着,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檀白的手指刚贴上皮肤,那处就已经开始瑟瑟地发抖。

檀白微妙地生出了一点怀念。

那时候的阮静初才刚来到白塔,眼上遮着黑丝绒布,连路也不会走,来去都是要人抱着的。一口青涩的牝穴仿佛牡蛎壳里的嫩肉,谁想要品尝,就要无比耐心地撬开那紧闭的壳,哄骗着柔软的内里为自己绽开。

檀白试探着伸了一指,生产终究给虫母留下了痕迹,穴口矜持地绞了绞,就吞掉了那根手指。红腻的软肉殷切地挤过来,将手指含在黏膜间细细含吮,檀白干脆又探了一指进去,两根手指悄然变化成细长的触肢,轻柔地抵住了软腻的宫口。

宫口处略微凸起一点儿,滑腻湿热的肉环蹙成一小团,正随着虫母的呼吸微微翕动。也许是檀白探得太深,虫母无意识地呜咽出声,有点抗拒地动了动腰,仿佛是想要逃开檀白的手指。然而此刻他衣裙不整,如云的鬓发被细汗抿在脸侧,白润的皮肤上正情动地泛起湿漉漉的粉。因此动作时不像拒绝,反倒像是骑在人的掌心里放荡地求欢,扭着腰求对方揉捏那口肉嘟嘟的肉环。

檀白抽出手指,撩开虫母的裙摆,他半跪下去,单手撑开母亲粉白的穴。那处的牝肉脂红,像是被人倒剥开来的牡丹花,嫩红的阴蒂犹如嫩生生的蕊尖儿,正怯怯地缩在包皮里,等待着他人的品尝。

夜蛾自然地张口,把那处含住了。

第一次做时,他只来得及为母亲舔开生涩细嫩的宫口,百般口舌上的技巧都没来得及用上。夜蛾舔了舔牙尖,衔住那只殷红的肉籽,舌尖微微一压,就利落又温柔地将阴蒂剥出了包皮。

阮静初还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怎样的淫刑。

舔、吮、吻都只是最寻常的技巧,蜜源系虫族的采食管在此时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湿润高热的管口牢牢地嘬住最敏感的阴蒂尖儿,原本收在口腔的管身则是被檀白探出一点,蛇一样地盘卷在完全勃起了的阴蒂上头,色情至极地套弄起来

管身滑腻而湿热,像是灵活的软体动物,那一瞬间的快感犹如过电,意识全无的虫母被吃得泣音连连。连下身那口嫩屄都被檀白吃开了,高潮时只能不知廉耻地张开双腿,水声黏腻地往外潮吹。始终昏沉的虫母终于在迷蒙间哽咽起来,哭腔里含着浓重的快意:

“不……呜……”

性器顺着淋漓的水液顶了进去,虫母敏感地溢出呻吟,蛰伏着的肉刺裹着黏液,让人一点也觉察不出即将到来的危险。檀白亲亲母亲湿透的眼睫,声音低哑,混着一点吃味的酸:

“妈妈要是再不醒,我就要动了。”

性器顶进时尚且温柔,往外抽时,柱身的肉刺“唰”地张开,每一处的刺尖儿都牢牢地扒住黏膜,仿佛要生生地把那团滑腻的脂肉倒翻出来。檀白只缓缓地捣了两三回,那肉道尽头的孔窍就不堪忍受地降了下去,嘟起的肉环柔柔地张开一缕缝隙,极尽温驯地啜吸起夜蛾的性器顶端。

温热的水液被夜蛾的性器捣出白沫,湿漉漉地挂在被摩擦得烂红的屄口,阮静初的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连膝弯内侧都被晶亮的汁液浸得濡湿一片。原本娇气过分的子宫像是生生地被妊娠催熟了,被性器抵进去的时候能夹会吐,像是一只滑腻温热的肉套,柔柔地含吮着雄虫的性器。檀白插得越来越重,每一次动作时都带出咕啾作响的水音,虫母被他的动作颠弄得东倒西歪,终于在檀白射精时重重一滑,一下跌坐在了夜蛾的胯间。

那一瞬间,檀白甚至能觉察到自己顶住了什么水液饱涨的肉腔,虫母还没能发出声响,就被巨浪一样的快感碾到失了声。肉道濒死似的抽搐起来,仿佛要绞断体内的性器,然而那始终紧蹙成针尖儿的尿口却“唰”地张开,水液在刹那间撞开桎梏,淋漓无比地喷溅出来。

好狼狈。衣物、长椅、地面,乃至脚边如茵的绿草都被浇了个彻彻底底。直到夜蛾射净了精水,可怜的虫母犹在淅淅沥沥地漏尿,像极了被玩坏的禁脔。夜蛾捞起母亲的膝弯,要把深陷肉腔之中的性器抽回,但片刻后,他神色古怪地停住了动作,唇角无奈地勾起一点,轻声道:

“……怎么连刺都吃进去了。”

肉刺牢牢地从内部卡住宫口,将子宫变作了一只淫色的肉壶。檀白轻吻着虫母震颤不已的眼睫,语气难掩亲热狎昵,还有一丝怜爱浓重的叹息:

“……妈妈呀。拿你怎么办才好。”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Yoyo哟鹤、莫欲莫的么么哒酒,怀迷啊的草莓蛋糕,菟菟的心心相印!也感谢其他宝贝的支持~

用点梗淹没我吧!!(狂笑)(撒饭)

正剧点梗番外

第47章番外2:蛾与蜂2(触手/伪3p/膀胱调教/失禁/揉子宫)

“哎?…等等……为什么要这样……”

阮静初局促地并紧双腿,十指牢牢按住雪白的裙角。淡金色的轮廓像是忽然有了实体,闪着微光的触腕卷住虫母修长的脚踝,游蛇一般地顺着皮肉攀爬而上,黏人至极地缠绞在白润丰腴的腿根上。

“喜欢……喜欢妈妈……”

笨拙的撒娇一迭声地响起,阮静初哭笑不得地按住那些不断往腿缝里钻的微凉触腕,安抚道:

“我也喜欢你们,要不要来抱一抱?”

四翅蜂的精神体并不能时刻都保持清醒,大多数时间里,它们更像是某种固执而笨拙的单细胞生物,只能顺从着本能去亲近虫母。这时的它们甚至连形状都很难控制得住,仿佛一团包裹着光点的透明果冻。阮静初温和地张开手臂,朝触腕们示意道:

“好乖。都过来吧?”

精神体迟疑地顿了顿,才慢半拍地向虫母的怀抱涌去。阮静初被它们抱了个满怀,像是陷入一团微凉软弹的果冻,触感奇妙而新奇,甚至让人有些微妙的爱不释手。然而这个拥抱并没能持续太久。片刻后,几条狡猾的触腕悄无声息地探出尖端,滑进了虫母的衣裙。

“……唔!……放开……”

阮静初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被淡金色的触腕们缠住四肢,毫无攀附地悬吊在空中,柔软轻薄的衣裙被扯开,整个人只剩一点儿遮羞。无数漂浮着的精神光点连接成形状大小都不尽相同的触腕,亲密又无辜地触碰着虫母的身体,阮静初咬着舌尖被掰开双腿,眼眶已经渐渐地红了。

他根本拗不过触腕的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只儿臂粗细的触腕摸索着贴在了白润丰腴的嫩屄上。巨物抵着肉缝摩挲了半晌,直到两瓣软肉里的阴蒂都食髓知味地探出一个嫩生生的尖儿,才终于慢吞吞地对准了屄口,试探着挤进去了一点顶端。

雪白的阴阜被撑得鼓起,不知过了多久,那只过分的触腕才埋进了虫母的身体。微凉的触腕被体温熨得温热,阮静初泪眼朦胧,声音含着微微的鼻音:

“出去……”

黏人又多话的精神体们在此时却都安静得反常,像是变作了没有意识的怪物,集体装聋作哑起来。触腕圆润的顶端缓慢地凹陷下去,变作一只软弹的套子,阮静初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体内的某个器官就忽而一重。

子宫口,被含住了。

软腻的子宫口像是被人含进口腔,极尽狎昵地嘬弄舔吃起来,阮静初只来得及咬住一句呻吟,就被体内的触腕生生吃喷了。不知过了多久,溃散一团的神智才缓缓回笼,阮静初抽噎了一声,终于哭腔浓重地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