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湿漉漉的衣衫,指尖游走在肌肤上一路向上,引得她浑身凉津津。
这条路不需要走太长,也不需要费劲心思,他轻微地触碰着她如奶油般柔软的果实,那指腹轻轻地贴上,在这团柔软上来回摩擦。
他还讨好似地,像个乖学生一样抬头问她,睫毛包裹着漆黑的眼珠,桃花眼浓浓。
“是这样么,姐姐?”
没有脱衣,就能看见他的手掌是如何包裹着她圆润的胸,以及感受到那丘壑深处的触动。
她静静地垂下眸,白净的面孔毫无波澜,呼吸却略微急促,“用手揉它,直到我说下一步。”
比起笨拙的沉初淮,陈聿为逐渐上道,刚开始他乱揉得没有章法,像是揉搓团子般,乳肉从指缝间泄出。
可能是黄文女主天生被赋予的能力,晏夏都要软了下去,就像是要融化的水母。
“这里呢……姐姐?”
他指尖轻轻地划过乳尖,这一下子的触碰,晏夏的乳尖便如小石头般地鼓了起来,小小地顶着衣衫,清晰又明显。
她声音都在发颤:“……继续。”
陈聿为轻笑一声,他故意地捏了捏乳尖,又用指腹重重地摁压下去。
晏夏唇齿间撞出声短暂的喘息,身下一片湿濡,她那平静的面容终于出现裂痕,不自觉地向前靠拢。
“……现在可以吻你了么?姐姐。”
他一把揽住她,指尖贪婪地攀上她的腰窝,“我是合格的乖孩子了吗?”
终究是吻上去,他挤入她的口腔,硬生生地用舌头顶了进去,缠绞着唇舌,吃得一寸又一寸,连呼吸的机会都不给她。
比起刚才那个小猫似的舔舐,这个才是真正的吻。
她的脊背在他的掌间发颤,如被雨打湿的蝴蝶。
每次舌尖的深入都像是一次地震。
晏夏没有推开他,整个人却被压在床头,唇齿间嗅到浓郁的血腥味。
干涸的伤口与忘了擦拭酒精的刀伤在她的短袖上摩擦,鲜血染出点点火。
陈聿为像是察觉不到疼一般,吻得更热烈,更靠拢,像是快渴死的旅人寻到一处水源。
真是疯子。
晏夏汲取不到呼吸,他便来汲取她的味道,独属于晏夏的味道,那个陈聿为还未读懂的名词,姐姐。
“姐姐……”唇舌相离,纯白的液体从齿缝流出,拉出一条银丝,他又用舌尖舔舐上去,舔舐她的唇瓣,下巴,声音低低,“好想吃掉你,从唇吃到脸颊,再吃掉心肺。”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响起。
洁白的面容染上红印,刚开始发疯的陈聿为又被打醒了。
她狠狠地扼住他的脸颊,语气嘲讽,“……吃掉我,你也配?”
他又笑了起来,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她的手指,乖巧听话地看向她,“你也可以吃掉我。”
46.格式化
晏夏一直清楚他的心理状况,像陈聿为这种神经病,你越跟他计较,他就来劲。但是她真不爽他这阴湿样,打几个巴掌才能平息一下心情。
陈聿为被扇巴掌,还要乐呵呵地蹭上来,舔舐她的指尖,越看越像她前世养的那只狗,它也爱舔她的掌心。
“吃掉你?”晏夏打断他,“我是食人魔?”
陈聿为没搭理她,自顾自地说着:“食欲与爱欲是结为一体的,越爱一个人,就越想吃掉它,肉体融合在肚腹时,爱意就越浓……”
他说这段话没在开玩笑,反而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好像她在那目光中逐渐融化了。晏夏知道小屁孩难搞,没想到这么难搞最主要的是,陈聿为的态度非常认真,他循循善诱地说服她,在她眼中如同一个传教的傻逼。
晏夏被这人搞得犯恶心,又一巴掌把他拍开,“你爱我?”
打他都像是在奖励。陈聿为习惯了她突如其来的暴力,侧头一避,挑起个无辜的笑容,“爱是什么?”
这句话真就有点老土了,连001都发出啧啧的机械声。
按照小说定律,需要被救赎的病娇男主都会不自知地对女主说出这句话。
当然,我们的女主晏夏对此不屑一顾,她觉得比起陈聿为,自己这个穷鬼在这本书中更需要被救赎。
“这话你应该去问课本,问你亲妈,而不是问我。”晏夏本来想享受一下床第之欢,听他嘀嘀咕咕半天,性欲全无,她穿上衣服后,语气冷漠,“我没心情在这当你老师。”
陈聿为眨眨眼:“那下次还有机会吗?”
“听你继续讨论谁吃谁的问题?那我们应该在餐桌,而不是床上。”晏夏嗤笑一声,“什么都不会,就别邀请我和你上床。”
至少沉初淮还会舔个逼呢。
陈聿为微微一怔,看见晏夏起身,她的眉眼冷冽,在这张柔美的面孔像是月光下的刀光,无情又难以接近。他其实一直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可能是情不自禁,陈聿为做出了个背叛身体本能的行为。他像是挽留一般,又拉住她的手臂,随着大幅度的动作,伤口隐隐作疼。
她往前再走一步,就等同撕裂他。
陈聿为却趋之若鹜。
“又发疯?“晏夏瞥他一眼,真想打个电话把这人送进精神病院。
不知道何处来的知觉,陈聿为想起母亲去世的那一夜,满城下起暴雪,冷得浸入骨髓。
“姐姐……”他的声音干涩,“别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