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小孩子,你是?大人了,应该自己一个人睡。”觅婉婉一本正经地说。
谢宴清听了,竟然认真思索了一下,仿佛真的听进了觅婉婉的话。
“噗!”觅婉婉忍不住笑?了出来,“好了好了,脱衣服睡觉吧。”
觅婉婉将他的衣服褪下,见谢宴清依旧笔挺挺地坐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她?把谢宴清按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半开玩笑?说:“我这样,算不算强迫,嗯?”
谢宴清咻地睁大眼睛,带灰色的眼瞳中目光亮地惊人,一个翻身?就把觅婉婉按在床上。
“刺啦~”
觅婉婉的双手被按住,身?上一凉,慌张道:“谢宴清,你干什么?”
“强迫!”谢宴清回答地干脆利落又坚定。
觅婉婉顿时后?悔不迭,她?为什么要去招惹一个醉鬼?
又是?“刺啦”几声,很快,觅婉婉身?上就不着片缕。
只是?,撕完衣服后?,谢宴清却保持按住她?的姿势不动?了,只是?目光在觅婉婉的身?上不断逡巡,“好美。”
觅婉婉被他直白的目光羞得浑身?都泛着粉,“你别看了。”
醉酒的人容易收到指令,谢宴清果真是?不看了,而是?细细地品尝起眼前的美味。
这段时间对觅婉婉来说格外难熬,概因谢宴清品尝地太?过投入,似乎要将她?的全身?都咀嚼入腹。
前几天谢宴清的横冲直撞,已经让觅婉婉招架不住,此时谢宴清待她?,不可谓不温柔。
可这份温柔对觅婉婉来说,无异于是?一种酷刑。
“啊~谢宴清,你做什么?”觅婉婉惊呼一声。
谢宴清将她?放在点着蜡烛的桌子上,桌子大小有限,觅婉婉的就那?样半躺在桌子上,谢宴清卡在中间,望向她?的眼神跳跃着火苗,也不知是?倒映的烛光,还?是?发自内心的业火。
一个小时后?,觅婉婉的眼角不断的落下泪来,呜呜咽咽地哀求桌下的人:“别...够了......”
“谢...谢宴清,你...你进来。”她?知道醉酒的谢宴清在等待她?的指令,可觅婉婉终究是?太?过清醒,说不出这句话来。
可最要命的地方被谢宴清以最温柔的方式折磨了这么久,足以让觅婉婉抛弃羞耻心。
果然,得了指令的谢宴清立马起身?,像是?设定好的程序一般,开始不知疲倦的动?作。
觅婉婉醒来的时候,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犯了错的男人站在床前,红着耳朵,端着一碗鸡粥说:“起来喝点粥吧。”
觅婉婉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偏偏她?这会春色无边,做起这个动?作来颇为娇媚,男人毫不掩饰地咽了口口水。
“你出去!”觅婉婉这回是?真的恼了,谢宴清赶紧放下粥,几步走出房间。
穿好衣服,洗漱完毕,觅婉婉端起粥正准备喝,就看见桌上有一块暗色的地方,昭示着他们昨天晚上在这里做过什么。
觅婉婉忍了又忍,最终忍无可忍地端着粥走出了房间。
开了荤的男人可怕,喝醉酒的谢宴清更可怕!
磨盘镇的一家商品店里,觅桂兰正在给家里打电话,电话一接通,觅桂兰就哭着对电话那?头说:“爸,我想离婚,我想回家。”
第36章 定义 从今以后,她只属于她自己。
“你?回什么家?!”电话那头传来觅庆山的怒吼, “结婚这?么久了,什么都没给家里寄过来,现在还想回家?”
觅桂兰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她当然知道, 自己结婚后?没给娘家带来利益, 爸妈会对她有意见。
可?家里婆婆看得很紧, 她别?说给娘家谋利了, 自己都捞不到分毫。
“还离婚,你?离婚回来让我在村里怎么做人!”觅庆山说完这?句,立即就挂了电话。
觅桂兰的眼泪还没落完, 电话里已经传来“嘟嘟”的声音。
她放下电话, 踉踉跄跄地往军属大院走?。偶尔步伐大一些,觅桂兰就痛的嘴里发出“嘶嘶”声。
走?到昨天跟觅婉婉相遇的地方,像是从梦中清醒,觅桂兰醍醐灌顶,她可?以自己救自己的。
于是觅桂兰拖着沉重的步伐, 坚定地朝着觅婉婉所在的地方走?去。
溪城卷烟厂, 宿舍重新分配的方案下来,刘为民带领的一二车间工人因为这?些年来出勤率高、工作勤奋, 基本都获得了满意的宿舍。
加上分配宿舍的时候照顾了特殊人群的情?况,像季白和季萍兄妹两也分得了一室一厅的宿舍, 可?以住到成年。
虽然不大,但也解决了季家兄妹两的大难题。
大部分人是认可?这?个分配方式的, 然而?无论怎样?的分配方式, 都会有人觉得不公平,只是在刚刚目睹了新厂长和副厂长的交锋后?,这?小部分人摸不清楚情?况, 暂时不敢发声。
知道翟良策今天要宣布新的宿舍分配方案,郑宏儒一大早就赶过来了,专门为翟良策添堵。
谁知道翟良策见到郑宏儒就说:“房管组的人跟我说,你?住的是六十多平房的房子,怎么给我就二十多平房呢?”
听到房管组三个字,郑宏儒变了脸色。
溪城卷烟厂的宿舍按道理应该归溪城房管组管,由于卷烟厂的特殊性,溪城房管组并?不管理卷烟厂的宿舍,一般都是由卷烟厂内部决定。
那么翟良策所说的房管组,只能是市里的房管组了。
“这?事我交给财务部长汪建德办的,我也不知道他办成这?样?,一会儿?我就去骂他。”郑宏儒干笑两声,直接把?锅甩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