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好多的血,好热,烫得她难受,一如当初在病房的那幕,绘子无比绝望,却束手无策,她救不了父亲,也救不了他。
贺聿生伸出手,替她擦去眼泪,眼神里满是心疼,问她有没有受伤,让她一定要活着离开,语气虚弱温柔。
眼泪顺着他指尖淌下,绘子几近沙哑哽咽,哭得无声,整个脑袋趴在他胸口抽泣。
梦到这里就醒了,可醒过来之后,心口却像压了块石头,久久无法缓神。
她有些难受,明明人就好生站在这,为什么还是觉得伤心,或许是因为太真实。
不知何时,眼泪滑落,贺聿生轻轻替她拭去,动作柔得像在呵护什么稀世珍品,他低头吻了吻那双流泪的漂亮眼睛:“所以,刚刚是因为怕我死了才哭?”
绘子点脑袋,不讲话,拽住他的手,像在试探确认他是不是活人,又或是另一层梦境。
如此小心翼翼的动作,让贺聿生顿住,自头顶的视线晦暗灼热,他揽过人,轻轻抚后背低声哄着,“没白养你这么久。”
埋在他胸口的那张脸闷闷发出一声嗯,就听见愉悦的声音响起:“我的奖励呢?”
“什么奖励?”绘子双手撑开,仰头问他。
“你要我活着回来,我办到了,等价交换,教你的东西这么快就忘了?”
贺聿生挑了挑眉。
说得好像这条命是她的一样,绘子吸吸鼻子不想理他,刚要从他身上撤下,下一瞬,整个人翻身被摁在床上,吓得她惊呼一声。
边诱哄,贺聿生边继续解刚才未解开的内衣带,指尖轻挑,绘子顿感胸口空凉,那双作乱的大手,掀开她裙摆,顺着嫩滑的大腿,慢慢往上探去。
到了最后一层阻隔边,贺聿生单手撑着她脑袋侧,准备直接将她内裤拽下,结果没成功,绘子一把摁住他的手。
第248章 | 0248 别走(H)
男人从情欲中抽回一丝理智。
“怎么了?”
绘子整张脸涨红,躲开视线,往他腰腹及胸口处看去,后背是视野盲区,她没法瞧见,但单从微微渗血的地方能判断,他的伤口不容乐观。
“你的伤口很严重,如果…..剧烈运动的话,会更严重。”
身上人直勾盯着她,想从她眼里找出丝别的情绪,这次好像不太一样,没有那种抗拒和厌恶,看来是真关心他伤口。
贺聿生从她身上撤开,跪坐在床上,单手解衣扣,眼神始终没挪开人。
感受到他视线,绘子没敢抬头,盯着他的手,看他一颗颗解开扣子,露出精壮的身体,看得愣愣,被他一声唤回神。
“那你替我检查检查?绘子医生”他凑近她耳畔小声说了这么一句。
绘子一个激灵,抖了身,顿觉口中干涩,绘子医生……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然没等她反驳,男人牵扯着她的手,一步步往腰腹的肌肉摸去,暧昧地一遍遍摩挲着。
如此色情香艳的场景,偏偏男人脸上一本正经,倒像她是个色狼。
“我身上哪都疼,你得好好检查。”
这话说的,绘子脸色更红,因为此刻,她的手已然被带到他裤间高耸的性器处,隔着裤子抚摸,绘子烫得想撤回手,声音磕巴:“你……你怎么可能那也疼?”
贺聿生一顿,笑得轻挑:“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疼不疼?”
他借着绘子的手摸上纹路,解开皮带,往裤子伸去。嘴唇贴在她耳畔,诱哄着:“我是真疼,还涨,你帮我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低喘的声音蛊人,绘子被带偏,手上传来坚硬灼热的触感,她一只手甚至不能握个完全,阴茎上的青筋突突跳动,他的手每带动她上下撸动一回,她虎口处的掌肉就会被刮得麻痒一次。
龟头处不少淫液沾染在指尖,性器迫不及待从裤中跳出,贺聿生干脆利落脱了两人衣服,绘子被摆弄着叉开腿坐在他身上,态度倒是难得乖人。
绘子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触及到他伤口,纱布之下血在慢慢渗出,她下意识撤开手,避免摁在伤口上,然贺聿生注意到这小动作,一把扯过他手亲了亲,仰头瞧人,下命令似的:“我现在是伤员,很虚弱,所以你来动。”
声音中气十足,绘子听不出半点虚弱劲儿,理了理思绪,她道:“那…那就算了吧。”
刚要撤身,贺聿生不满,环着面前的细腰,脑袋埋在那对傲挺的嫩乳前,无赖不松手,声音被闷得含糊:“你这什么意思?摸完了就不管人?好歹我也是个救命恩人,救命恩人现在难受了,就打算不管是吧?”
被吃这么大一块豆腐,绘子想扯他脑袋,掰不开,揪他头发,没反应。某个埋在她胸前占便宜的流氓,没有打算就此作罢的意思,还咬了口翘挺粉嫩的乳珠,疼得绘子嘶声。
他是属狗的吗?
终于,僵持许久,绘子妥协。
男人仰头,从面前被舔咬得湿润的嫩乳胸前抽身,吻一路攀延咬在她的脖颈处,舌头轻舔着那道脉搏,这里连接着那颗跳动的心脏,随着呼吸声起伏,是最贴近,也是最能感受到她存在的地方。
贺聿生吻得愈发粗暴,轻咬在她的锁骨处,不一会儿女孩胸前、肩膀、脖子,处处是齿印与吻痕。
他果然是属狗的。
轻哼一声,绘子有些磨不住,贺聿生觉得到时候了,手顺着她的腰往小穴探去,轻拨开那两瓣肥美的唇瓣,蜜汁如同开了闸,湿湿滑滑流了他一手。没浪费,贺聿生朝双腿处抹了些,又往龟头处抹了抹,做好润滑,省得一会麻烦。
男人手指插入,大拇指磨着那颗藏在唇瓣里,早已经充血立起来的肉珠,啪啪的水声撞击,手指模仿性器插入的律动,由快到慢,往里头开凿。
每插一次,手指停在穴内刮擦着内壁,淅淅沥沥的清浊自手腕落下,淌了不少在腰腹间,速度慢慢快进,绘子手勾在他脖颈处,微仰着头,体内又涨又麻的感觉让她有些受不了,终于,她崩不住,脑袋空白一瞬,穴口猛地缩紧,蜜液如同开闸,全数浇下,滴滴答答顺着大腿喷下。
几秒过后,绘子喘着气,趴在他的肩头,绯色漫及耳尖,她窘迫地攥紧手指。感受到身下有什么东西顶了上来,绘子忽地扭开腰身,龟头从穴口处滑落,贺聿生拍拍她屁股:“怎么回事?吃干抹净就跑是吧?”
绘子不好意思地圈紧他的脖子,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话,贺聿生等得急躁,扯开她手,直视人,“怎么了?”
“就是….”绘子低着头,“就是…”
“就是什么?”贺聿生端起她脸,强迫人对视。
女孩眼神飘忽,憋得脸色涨红才憋出:“就是,你能不能先不要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