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琼反复确认:“真的嘛?”

“嗯、不罚……呵呃呃!”

话音刚落,宫口被猛地凿开,蒋琼直起身子,把汗湿的发丝捋上去,掐住细韧的腰肢疯狂顶肏,皮肉拍打砰砰作响,臀肉迅速泛红,连带着白皙的身躯染上的潮红颜色愈浓。

墨尘揪着被单,呻吟拔高,尖泣哀叫。

“不啊啊……太、太猛了呜!轻点、轻点啊啊……肚子、肚子呜……坏了呃啊啊啊!”

墨尘抖得厉害,雌穴攀上高潮就再也停不下来,吞进龟头的宫腔这下子想把入侵者赶走也不行了,硬邦邦的圆头畜生四处搅弄顶肏,磨得肠腔发疯似的抽搐痉挛,喷水不止。

男人顶的越来越重,连带着前头的膀胱也饱受折磨,墨尘来不及反应,尿穴就擅自敞开,失禁喷尿。

“不行、不行呜……疯狗……”他抖着手脚往外爬,下一秒就被男人掐着腰拽回去,屁股一下子撞上男人腰跨,晃出涩情肉浪,雌穴将肉棒吞的更深,逼口溢出的淫液拉着丝往下滴,顺着腿根流淌。

蒋琼俯下身舔舐墨尘的后颈,像是野兽交配时,叼住心爱的雌兽不许它逃开。

身躯被压制,十指被扣住。

墨尘跪趴在床上哀哀地尖叫,下半身像是不属于自己一般,自顾自地承受着残暴的奸淫,颤抖着,抽搐着,一遍遍高潮喷尿。

宫腔被肏到酸软发麻,甚至习惯了龟头猛进狠出的刮肏,与骚浪的穴腔连成一片,痉挛地含住肉棒侍弄,直到吞下浓白精液。

哪怕肉棒彻底抽离了,雌穴依旧有可怕的快感残留,酥酥麻麻地发热,一波又一波地高潮。

像是被狗鸡巴插坏了。

雌穴被操透了,肉棒又毫无怜悯地捅进肠穴,蒋琼一点也不心虚,哑哑地低喘,“不要哭……我是在按墨墨的要求操深点,墨墨说过不罚我的哦。”

墨尘眼前一阵阵发黑,晕头转向压根听不清男人在说些什么,后穴被入侵,残余的本能意识到接下来的一切,哭叫着挣扎。

“别呜呜……太深了、轻点、轻啊啊啊……!肠子要坏了呜呜、坏了啊……会插烂的呜、我不要……”

蒋琼一遍遍落下亲吻,“不会的、不会坏的……墨墨很厉害、吃的很好咬的也很紧……里面是不是一直在高潮?阴茎射多了不好,我帮你堵住,乖啊……”

“不呜!”

两口穴的内腔都被他灌满了精水,蒋琼人已经累了,但鸡巴依旧精神抖擞,他喘息着换气,寻得净是自己省力又能轻松插得很深的姿势,操到墨尘叫都叫不出来,只会随着他的话含糊地回应,彻底成了他的性爱娃娃,敞着腿落泪,崩溃地高潮喷水,尿液跟淫水精水混在一起,狼藉一片。

“墨墨舒服吗?女穴是不是又尿了?”

“舒服呜……尿了、尿了呃啊啊……”

“尿尿爽不爽?骚子宫吸得好紧啊……一直在咬我、墨墨好棒好厉害……”

他摩挲着湿漉漉的尿穴,试探性地插进一根指节。

墨尘呆呆的,根本没察觉到异样似的,呜呜噫噫地缩在他怀里,“尿尿呜……啊啊、好棒、好厉害咿咿!”

一直到人昏睡过去,蒋琼才停下来,抱着人去洗漱,脏兮兮的床单扔到地上,懒得丢洗衣机,铺好新床单,被子将两人一裹,倒头就睡。

殊不知隔壁的精神体战况激烈程度不输他俩。

第150章 哨兵向导:精神体play(黑狼X白蛇)

黑狼随主,表面温顺实则心思多着呢。

它一直很听白蛇的话,让干啥干啥,白蛇尾巴往东指它绝不往西。跟蒋琼恢复链接前,白蛇就隔隔三差五训练它,它也习惯了每次结束训练得到‘奖励’,有时候是小奖励,互相蹭蹭贴贴,白蛇的鳞片看似冷硬,其实凉滑柔软,尤其是蛇腹的地方,软的要命,缠绕住它的性器,动都不用动,爽的它想飞起来,一边低吼喘息,一边耸腰抽送。

白蛇很少让它插进生殖腔,顶多让它舔。

这让早早就开荤尝到绝顶滋味儿的黑狼哪受得了。

它心里早就把蛇蛇酱酱酿酿搞了八百遍,肏得蛇蛇彻底软下来,甚至没力气缠住他,肏到生殖腔完全为他敞开,习惯成结的狼屌往里面灌注精水,吃到蛇腹都大起来。

怂狼时不时就做这样的美梦。

梦醒之后现实依旧很惨痛,能把白蛇约出来,愿意屈尊爬到它身上拿它当坐骑都算是它撒娇叫的足够好听,打动了心硬如铁的蛇蛇。

最近蒋琼开始训练,它也要天天练,累的跟条死狗一样,晚上甚至不能跟蛇蛇深入交流来舒缓一下疲劳。

欺狼太甚!欺狼太甚!

捧着蛇尾舔舐柔软蛇腹的黑狼委屈地呜咽,嘴巴上动作却一点也没懈怠,迫切又认真。

要先把蛇根伺候好,吃一两回精液,再用绷紧的舌尖去戳蛇根下面的柔软腔口,一点点舔开,从穴周到穴腔浅处,舔到腔肉足够柔软,等尝到微甜泛香的淫水黏液泛滥溢出,舌头也差不多可以插进去翻搅舔吃了。

白蛇当然知道黑狼欲求不满。

但它自认已经给的足够多。

是这狗东西越来越不知节制,一旦愿意缩起鳞片敞开腔口,狗鸡巴不纠缠个一天一夜绝对不罢休,次次射精都要成结,插进体内的东西本就炙热巨硕,愣是又涨大一圈,死死扣住穴口不让挣脱。

它难以自制地发抖痉挛,想威胁地嘶嘶低吼,却发出奇怪的嘤嘤叫,蛇尾不断地拍打地面,穴腔被持续灌精的感觉愈发明显,快感逼得它生生被精液操到高潮连连,跑又跑不了,逃也逃不开,只能受着。

一直互蹭它又不满足,狗屌太凶,那就让舌头进来。

舌面粗糙,舌头舔的也深,把它的生殖腔当榨汁器似的,来来回回勾舔穴壁嫩肉,吞吃淫水,舔哪儿能让穴水喷得多,舌尖就专门往哪里照顾,舌面也会上下左右地磨蹭碾弄。

白蛇被舔上一晚,后遗症不亚于被狗鸡巴肏了一顿,整个蛇腹都是酸的。鳞片已经收拢,穴腔还有着被舔舐的余韵残留,柔软蛇身时不时蜷起,驱散这股‘错觉’,狗舌头舔它一次,第二天它压根不想挨着地面爬,缠上狼躯用对方温暖自己,顺便拿黑狼当免费坐骑。

它也跟黑狼沟通过,不成结就能插,但黑狼宁愿憋着不插只舔,摆明了一副就是要成结射精的无赖姿态。

实在憋不住了,就又哭又闹嘤嘤叽叽,白蛇一时心软,答应下来,结果就有了一天一夜(或许更长)的战绩。

偏偏它是精神体,跟特别中意的黑狼向导精神体结合只会爽到发懵,狗鸡巴插的越凶,它越是爽的云里雾里,精水吃得太多,好不容易吸收完了,平常被他忽视掠过的精神淤堵都被疏导了个一干二净。

它倒是觉得还可以,从结果来看稳赚不亏,就是有点点累,但被迫发情缠着蒋琼做了一整天的墨尘受不了,收回白蛇好久没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