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臂没什么力气,但……有感觉。
触感微弱,更多的是内里,像是坏死的神经在缓慢重塑。
隐秘的腔口忽的被圆硕龟头撞上,浑身过了电似的痉挛,墨尘爽的舌尖都探出来了,哆哆嗦嗦地高潮射精。
雌穴咬紧肉棒阵阵痉挛。
蒋琼也想射,处精憋在精囊里蓄势待发,想从马眼尿道喷涌出来,射进刚刚穴腔深处忽然嘬吸他的小嘴里面。
但就是射不出来。
他憋得浑身冒火,只好更凶猛地挺腰,将雪白肉臀高高顶起,再等它重重落下吞吃肉屌,顶的越用力,骚肉套子坠落含住鸡巴的架势越猛。
还在高潮抽搐的穴哪受得了这样,墨尘翘着屁股想缓一缓,失去了小腿力量辅助仅靠大腿哪那么容易躲的过去,没一会儿就卸力,敞开的腿心被粗长鸡巴牢牢钉在男人的胯下。
深处的穴肉被彻底凿开了,每次都能顶到娇嫩的宫腔,那儿敏感得很,戳磨撞凿,怎么弄都是让墨尘情不自禁呜叫呻吟的爽利,眼见着又要被操到高潮了,他连忙抬起腰臀,吐出肉屌缓神。
治疗才刚刚开始,不能这么快结束。
他要延长点。
穴肉热乎乎的,正品尝着狰狞柱身摩擦穴壁的快感,忽的没了填满穴腔的肉屌,立马不满地蠕动,带着欲求不满的淫念催促墨尘快点满足这张贪吃的穴嘴。
蒋琼才是最着急的那个。
欲望折磨的他发疯,他偏过头,唇瓣碰到温凉的肌肤,迫不及待伸出舌头小狗似的舔墨尘的侧脸,“求你了,别折磨我……”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意识到现在说的话有多么丧失廉耻,但他无法阻止,“只要让我插进去……之后你让我做什么都好,求你了墨尘……”
柔软逼穴蹭了蹭硬邦邦湿漉漉的柱身。
墨尘轻笑,“你会做什么?”
“我、我会做饭、我厨艺老好了,偏北方的家常小菜都会炒,我还会做家务,打扫卫生又快又好……”蒋琼费尽心思地搜刮能用得上的技艺,腰也不老实地拱动,翘起的脏几把无头苍蝇似的乱晃,拍打蹭动嫩乎乎的花阜,“我还会……随便什么都行,你需要我就去学……求你了墨尘、呜呜……我要死了、热死憋死了……”
他压根不知道这处地方意味着什么,只觉得软嫩到不可思议,还湿漉漉的,鸡巴贴上去蹭也能勉强缓解一下。
好像射。
妈的,鸡巴要炸了。
听着蒋琼哽咽的哭腔,墨尘这才意识到他中的催情药居然这么猛,“好了不要哭了,别乱动。”
确认双修确实有效,辅助仪再次打开,他坐直身子,穴口翕张着小嘴抵住龟头,自上而下,试图重新吞入粗长狗屌,蒋琼又着急,配合着往上捅,顶错了角度,重重碾过肉蒂。
“哈呃……都说了、别动……”墨尘皱眉拍上男人胸肌,绷得挺紧有点硬,他没忍住捏了一把,这才用手扶着湿滑肉屌往下坐。
骑乘位插得最深了,他趴着的时候还能稍稍往上一点让狗鸡巴别入的太深,坐起来就没办法了,刑具般的鸡巴顶的宫腔都变了形,他摸着腰腹凸起,呻吟呜叫也不再压抑。
“嗯呜……好棒、插的好深……满了呜……再、再重点呃呃啊!”
喑哑的,含着欲望带着尾音。
蒋琼咬牙往上顶,“别这么叫……”他真的受不了,药效发作已经很难受了,叫的还这么骚媚,简直像是新的催情药。
该死的,为什么射不出来?!
蒋琼急的眼泪泡都出来了,浸湿眼罩,委屈地咬着唇,闷头拱腰颠操。
穴腔又开始痉挛收缩,混着暖呼呼的热液紧紧吸着鸡巴的感觉爽的头皮发麻,无法射出难以高潮又憋得他浑身难受叽叽也痛。
又痛又爽。
肉屌凿的又深又重,腔口哪受得住这般疾风骤雨的密集操干,原本紧闭的小嘴微微敞开,龟头早就知道往哪儿顶才能让小穴吸得更紧更厉害,腺液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往上顶的累了,就晃着腰,用龟头碾蹭着宫口,左摇右摆。
“呜呃呃……!别这么插……呃、不对……不行……呵呃啊!”微湿的眼角滑下泪珠,墨尘绷紧腰背,脆弱的脖颈仰起,张唇尖吟,颤抖不止。
宫腔被生生磨开,艰难吞进圆头圆脑的淫具,陌生的热硬刺激得腔体不断痉挛,瑟缩着泌出大量淫液,在性器晃动颠操间隙喷溢出来。
墨尘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哆哆嗦嗦抬腰,潮吹液跟尿水似的射出来,交合处和男人身下床单湿了一大片。
性经验少得可怜的墨尘还以为自己失禁了,还是用女穴尿的,羞耻到脚趾蜷缩,本就潮红的脸颊这会儿烫得吓人,他抿了抿唇,颤着睫毛瞥向蒋琼的脸。
眼罩还好好的。
没看见但肯定感觉到了。
墨尘闷闷地想,今天就做到这算了,念头刚出,他还没走呢,蒋琼先瘪着嘴哭了,“墨尘,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啊……?嫌我顶的不对不好那你自己动啊,我呜呜呜……我想射……射不出来呜呜、刚刚、刚刚好不容易有点射出来的意思……你又不让我插了呜……”
湿濡眼罩贴着眼皮,蒋琼默默流泪,哭腔可怜极了,“没有提前洗澡是我不对、我下次不这样了呜,你真要走,干脆先杀了我好了,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反正我贱命一条,死了也没人在意。”
墨尘:“……”
他拢上浴袍,有点嫌弃地看了一眼脏兮兮的床铺,挑开眼罩,指腹轻轻摩挲蒋琼通红的泪眼,“别这么说自己。”他解开男人四肢的束缚,“走,去浴室。”
蒋琼愣愣地盯着墨尘的眉眼,带着温柔,还有难言的媚意。
比初见时更勾魂夺魄。
药效真猛啊,让他的心脏都忍不住‘嘭嘭嘭’地剧烈跳动。
两人站在花洒下,温水落在滚烫的肌肤上,不知是谁先起的头,唇瓣贴在一起,亲吻生疏又热烈。
墨尘伸手去撸男人硬的发紫的性器,唇舌交缠间隙,含糊地问,“这样会好点吗?”
“嗯……”蒋琼手也不老实,从光滑嵴背摸索到软翘的臀,手指往股缝间滑,他想摸摸刚才他插过的穴。
墨尘抓住他,“不在这做,去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