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搭话,主要看在对方是小狗的面子上,初见搭话结束,墨尘便将主动权交给了小狗。
红卫军是调查某官员的贪污受贿之事,涉案地点有清风阁,他们来查找物证,顺便询问口供。岳正轩将搜查任务下派,自个儿负责盘问,首当其冲的就是清风阁老板,唐墨尘。
正问着呢,外面吵嚷起来。
“就凭你们,也敢拦本殿?!让开!”岳池穹一脚踢开门口守卫,还没踹上门,木门向内打开。
墨尘在门内静静看他。
岳池穹讪讪收回脚,搂着墨尘四处摸索,“墨墨没事吧?有没有不长眼的狗东西为难你?”
墨尘:“……没事,没有。”
岳·不长眼的狗东西·正轩:“只是例行问话,倒是二殿下您,为何干扰红卫军办案?”
岳池穹才懒得理他,确认墨尘没啥事,心中大石落地。漂亮娈宠安安静静呆在他怀里,像个精致冷淡的瓷娃娃,岳池穹知道,他的墨墨生气了,因为他又双叒叕“不小心”暴露了他们俩的关系。
最初说好保密,但岳池穹素来行事张扬,对一个人的喜欢或厌恶从不掩饰,再加上墨尘表面不爽,实际纵容,就连皇帝都知道他的宝贝二儿子有个放在心尖尖上的爱宠,惹了他比惹了岳池穹本人的后果都严重。
最初皇帝以为这只是岳池穹一时兴起,玩腻了就不会在乎,哪成想这都两年过去了,反倒愈发如胶似漆起来。
皇帝哪能对儿子玩物丧志的行为坐视不理?他交代岳正轩,查案之余,顺带好好查查这个唐墨尘,一个大男人,也不知学了些什么狐媚手段勾引他的儿子,一旦发现不是个好的,立刻除掉。
岳正轩领命。
见了墨尘之后,岳正轩承认,墨尘的确有惑人的资本。男人掩下心中悸动,不动声色观察墨尘与岳池穹的相处。
面对岳池穹的关心话语,亲昵动作,墨尘反应淡淡的,没有回抱岳池穹,甚至没给人一个笑脸。
结合岳池穹的性情,不难得出是他强迫墨尘与他欢好这一猜测。
握住佩剑的手紧了几分,他深深看了一眼墨尘敛眉低目的侧脸,向沉溺美色的堂兄告辞离开。
朝中官员的案子很快了结,桌案上有关唐墨尘的生平资料愈发详细。
先前的猜测成为结论,呈报到御案前,皇帝脸色愈来愈沉,“这就是你调查的结果?那男倌性子清冷不屈,都是朕的穹儿强取豪夺?!”
即便是跪着,岳正轩的腰身依旧笔直板正,“事实如此,陛下。”
皇帝脸色变幻,审视的目光落在岳正轩身上,判断他的侄儿是否因为这些年与穹儿龃龉不合而徇私。
“原来是这样,那朕就放心了。穹儿难得有喜欢的人,那就让他们多处处。”皇帝笑起来,声音和蔼,仿佛刚才的生气与怀疑都是幻觉,“什么强迫不强迫的,这天下还有不喜欢权势金钱的人?正轩啊,你可得再练练眼力才行。”
袖中拳头攥紧,岳正轩颔首,“陛下……说的是。”
他清楚皇帝的意思。
对墨尘的调查本就是口头密旨,既然墨尘没有加害之心,岳池穹又喜欢得紧,那这事儿就此掀篇,他可不想闹大了惹穹儿不开心。
至于墨尘的心意,谁会在乎?
反正皇帝不在乎,挥挥袖子赶人,“朕还有许多奏章要看,就不留你用午膳了。”
“臣告退。”
大皇子府今日迎来贵客。
主角虽不清楚是什么让执意保持中立、不参与皇子夺嫡的靖亲王前来示好,但白送上来的大助力哪有拒绝的道理,他没急着试探对方改变主意的真正原因,只与对方饮酒对诗、谈天说地,聊一聊当下的时政措施,扯一扯将来的宏图远景。
岳正轩离开前,主动告知主角,针对二皇子,他准备从清风阁入手。
主角:“?!!”
别吧,一上来就搞这么猛?
岳池麟好言相劝,他也知道身为二皇子最亲密的身边人,唐墨尘身上肯定有不少东西能挖出来,但直接朝唐墨尘入手太过冒险,万一二皇子发疯,不仅会一无所获,还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岳正轩遥遥望向天际,“放心,我有分寸,若真出事,我会一己揽下。”不会牵连岳池麟。
说罢就匆匆走了。
徒留主角急的原地转圈。
眼见着刚到手的一大助力铁了心要撞南墙把自己给装折,主角翻来覆去一夜没睡好,第二天醒来嘴角起了好几个燎泡。
愁死个人,得再劝劝。
【作家想说的话:】
这周的票票……还有咩?(伸出破碗接票票)
第073章 古代炮灰:双性美人自慰插逼被偷窥
【树上偷窥美人洗嫩逼】
岳正轩对秘密调查这种事得心应手,将红卫军握在手上,替皇帝办事的这些年,红卫军的性质早就在皇帝看不见的角落被篡改,甚至连许多红卫军成员本人都没察觉到,他们表面上对皇帝忠心耿耿,实际已唯岳正轩马首是瞻。
外人认为他是‘御下忠犬’,执拗不懂变通,连皇帝也觉得他是十分趁手的工具人,无人知晓岳正轩这些年搜集到的东西并没有全部秉呈御案,他手里捏着不少人的命脉,可惜,被拿捏住弱点的某人还沉溺于温柔乡,半分没察觉到自己被盯上不说,更是有闲心拉着漂亮娈宠去温泉庄上游玩。
庄子周边的暗卫们,能力素养没比他在大西北调教出来的兵强多少。
而且这防守布局着实奇怪,外头还有点难度,想要躲过暗卫的视线耳朵得费一番功夫,没想到越往里反而越宽松,岳正轩在后院探查一圈,最终确定,只有外头几个守卫。
暗卫?一个都没有。
耳朵捕捉到动静,岳正轩运功一跃,跳到树杈上,浓密树荫遮挡住男人高壮的身形,透过树叶间隙,他能将后院情形一览无余。
面庞美若谪仙的男子披散着长发,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白衫,腰间系着的带子宽松,遮不住锁骨胸膛,禁不住轻轻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