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砚已经盘算好怎么把锅往崔石砚身上推,指腹已经钻进柔软尿穴,他发扬尊老爱幼精神,让崔石砚先来。
崔小狗投过来的感激眼神并没有刺激到老狗的良心。
肉屌缓缓没入雌穴,今晚的目标是尿眼,但硬邦邦的性器总要找它的鸡巴套子纾解一下,雌穴离尿道近,崔石砚刻意控制着肉屌往上顶,挑着肉嘟嘟的宫口肏的同时,还能刺激到尿腔。
“嗯嗯啊……”
墨尘睡的没那么安稳了,颦着眉低声哼叫,微微张开的唇给了崔玉砚可乘之机,他捏着老婆下巴亲上去,下身的狗鸡巴插的又深又重,即便是在睡梦中,早已被玩透了的骚浪身体依旧有不错的反应,嶙峋柱身毫不留情地奸肏阴道的敏感骚肉,尝到熟悉爽利滋味儿的穴道死死裹着进进出出的肉屌吸吮夹弄。
宫口被顶的又酸又涩,小腹都酸酸麻麻的,何况是夹在中间的尿腔。习惯了在极致潮喷时失禁的尿穴这会儿两个出口都被崔玉砚堵住,膀胱鼓鼓胀胀的,墨尘难受得直哼唧,皱着眉睁开眼,迷迷糊糊,“呃唔!别肏了、我想尿尿。”
“好,马上。”崔石砚重重顶开宫口,龟头整个钻进去,又猛地拔出来,穴口‘啵’的一声,从穴腔深处喷泻出大股淫液,艳红的阴唇哆嗦颤抖,淫水射的又多又猛,墨尘仰着脖颈吐舌尖叫,余光看见清亮水液喷溅到崔石砚腰腹上,小腹的鼓胀却还没有完全消散。
潮喷的余韵还未过去,墨尘瑟缩着身子往下摸,摸到堵住他马眼和尿眼的罪魁祸手。
“臭狗、拿开……”
崔玉砚抽出中指指腹,迅速捂住墨尘的眼睛,哄骗他可以尿了,有东西借着,咱不用去厕所。
逼穴贴上一片湿热柔软,酒意熏懵的脑袋将这股异样合理化,墨尘嘴上还要倔,不让崔玉砚搂着,“走开,我自己尿。”
崔玉砚胸腔震动,笑声沙哑,嘴上应好,实际巍然不动。
崔小狗用舌尖拨弄尿逼口,感觉小口轻轻夹着他的舌尖抽动时连忙撤开,乖乖地张嘴等喂。
他只觉得血液都在沸腾,眼眶发红,掰着老婆腿根的手都在发抖,无人照拂的鸡巴弹跳着射精。
咕咚咕咚往下吞咽,等他喝完了,射精也结束了。
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他舔了舔唇,果然比骚穴的逼水味道要浓一点,是老婆的味道,妈的,香死了。
舌尖挑开尿逼软肉,活物似的往里钻,舔着敏感的尿道壁,试图再榨取更多水液出来给他。
“呃呜……”
墨尘不理解,为什么有奇怪的生物往他尿穴里面钻,他试图挣扎,腰上和腿根的禁锢让他只能轻微扭摆屁股,这种幅度的反抗无济于事,奇怪生物越钻越深。
尿逼下意识抽搐排斥,和往常一样,根本没办法弄出去。
“什么、出去……呜啊、别舔了……好奇怪呜、要尿……”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诱哄,“今晚不做,就只舔舔小逼,老婆乖。”
“……?”
墨尘扒开眼前的手,埋在腿心的脑袋抬起来,崔石砚舌头上还沾着水液,冲墨尘笑笑,“老婆,再让我舔一会儿嘛?”他说罢就又埋头回去。
“哼唔……”
好像、是在舔他的小逼。
墨尘软软躺在崔玉砚怀里不再乱动,“那你轻点舔、轻啊啊……舌头、别呃……要去、要呜啊啊啊!”
小逼吃惯了舌头,甚至更硬更粗的肉屌都能吞的下,就算舌苔粗糙舔的又深又重,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墨尘只觉得逼穴热的厉害,被舔过的穴壁像是着了火,热辣辣的,混杂着奇异的、难以形容的爽利,惹得逼穴深处抽搐着喷水,墨尘呜咽着扭动身子,不想让这股水液被舌头堵在里面。
崔石砚异常懂事,舌头乖乖退出来,等老婆喷完了,还细细地舔舐周边的残液,舌尖钻进去舔了一圈,这才恋恋不舍地跟崔玉砚换位置。
墨尘这会儿好骗的很,真的以为他们是在舔逼,崔玉砚两指并进,钻进尿逼摸索亵玩,本能让老婆尖叫哭泣,软韧的腰扭得厉害,无人问津的真正逼穴抽搐着喷水高潮,漂亮的竖缝屁穴也在翕张着喷水,手指往两口穴插一插,里头湿软得不像话。
妈的,扩张都不用做。
肉屌对准屁穴,都不需要怎么用力就被吸进去纠缠,也不用动,崔玉砚玩弄尿逼的动作越厉害,屁穴和雌穴反应越强烈。
“操!怎么又喷水了?”
雌穴对着他脸泄阴精,他专心玩尿逼呢,没反应过来,浪费了好多。
崔玉砚忍着心痛,手指还深深埋在尿逼里不让水液涌出,嘴巴凑到雌穴上将泄出来的淫水舔吃干净,这才抽出手指张嘴去接尿逼射出来的水。
眼前场景淫靡至极。
干净淡粉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射了几次精,阴蒂没有被照顾过,此时高高肿起,艳红得像颗烂熟的浆果,捏一捏雌穴就要爆汁。
尿眼刚刚泄过一次,还吃过了男人的舌头,这会儿穴口颤抖着张合,像是还有什么东西想出来,又像是想吃进去什么。
雌穴喷了好几次水,阴唇充血肿大,逼肉穴口糜红一片,屁穴里正乖乖吞着另一根狗屌。
崔玉砚急哄哄钻进花穴,刚插进去就忍不住顶着宫腔射精,好歹没有像崔小狗那么丢脸,只是尝到老婆的尿就激动地射狗精。
早泄狗。
算了不骂了,他也好不到哪去。
崔玉砚趴在老婆身上嘬奶子,手指继续插进尿眼里刺激里头的逼肉。
尿穴真的很像第三个逼,夹得那么紧,还敏感的要死,动不动就要泄水喷尿。带来的高潮剧烈的不像话,墨尘瑟缩发抖好一会儿都无法停歇,几乎整个身子都染上水蜜桃似的潮红,叫出来的声音又骚又媚,两只狗听了都没办法保持理智,恨不得赶紧扩张了这处穴,换上自己的屌插进去玩骚老婆。
可惜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折腾大半夜,老婆酒醒了,正好看到狗头埋在他腿间舔他的尿逼喝他的尿水,气的一脚踹上去,软绵绵的没力气,根本踹不动。
“狗东西你在喝什么……?!”
“呜啊啊啊、别、舌头呃……脏死了、你们、滚啊!别舔那儿……!”
踹也踹不动,骂也骂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