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逾明低笑,手掌离开纪阑后颈,撩过他的长发,暧昧地点点胸膛。
纪阑乖乖解开衣扣,脱掉外套,掀起内搭的衬衫,将整个上半身暴露在薄逾明视线下。
平坦的小腹上方堆着两只雪丘,隆起可爱的弧度,乳夹上的金齿咬进肉里,狠狠绞着乳尖,原本小巧的乳头被日夜采撷玩弄,胀成了烂熟的颜色,艳丽地肿在乳夹外,顶头泌着白液,行走间无时不刻摩擦着衣料,白衬衫上隐晦地湿了一小片。
薄逾明两指捏住,擦去将坠不坠的乳汁,指腹擦过乳孔,激起纪阑难耐地呻吟,不轻不重扇了一掌,意味深长道:“出门前才帮你吸过,又有这么多了?”
“嗯……”纪阑轻轻战栗,继续挺着胸送到薄逾明掌边,“请夫主管教不听话的骚奶子。”
巴掌没再落下,薄逾明取下乳夹,没等残留的刺痛散净,张嘴咬了上去。
纪阑低“啊”一声,一只大手抚上他的胸脯,配合唇齿一揉一吸,滞留的奶水终于顺利地倾泻,全都到了薄逾明嘴里。
滑动的喉结滚出暧昧的吞咽声,纪阑眼眸渐渐失了焦距,手掌仍不忘克制地扶着薄逾明肩膀,浅声低吟。
男人的奶子本就小,生产后他又比别人更容易出奶,薄逾明不允许他使用吸奶器,乳房便只好一直涨着,等到夜里薄逾明回来后,才能掀起薄纱挺着胸给丈夫嘬奶,得到一丝畅快。
奶水淌进,薄逾明不满地在乳夹咬了一口,而后伸出舌尖,沿着印痕安抚地舔了舔,替他重新戴上乳夹,穿好衣物,柔声说:“他们方才都在看你。”
“嗯?”意识从快意中回笼,纪阑低头道歉,“对不起。”
薄逾明顺势揉揉那颗脑袋:“不用道歉,阿阑很美,换做我也会心动。”
耳尖晕开一抹红,被纪阑垂下的发丝遮掩。
薄逾明将他安置在沙发上,临走前吻上他的额头,清新的冷杉香抚过鼻尖,“再休息一会儿。”
房门被关上,纪阑舒了口气,挺直的脊背放松下来,慢慢平复下身的不适。
方才在薄逾明怀中,他起了反应,尿孔堵着,阴茎被贞操带勒得生疼,两只穴里的暖玉隔着皮肉互相顶磨,撑得穴口酸胀。
这是他每天要戴的规矩,有时薄逾明赏赐的尿液也会含在里面。
约摸过了十分钟,情欲从眉眼退下,纪阑出了包间,去找薄逾明。
不需要侍应生带路,薄逾明就在最显眼的地方,身边三三两两围着攀谈的人,纪阑走过去,低声喊他“老公”。
“小阑?”
纪阑一顿,错愕地抬起头,一张熟悉的面孔撞入眼中,撞开密封记忆上的枷锁,撞出难言的酸涩。
薄逾明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攥紧纪阑的手,占有地将人拉近。
苏绎很快反应过来,整理好情绪,瞥了眼两人交握的手,嘴角熟练地挂上完美的微笑,对薄逾明解释说:“我曾和尊夫人是同学,没想到会再见到尊夫人,抱歉,是我失礼了。”
一面举起手中的酒杯,仰头将酒水喝尽。
纪阑抿着唇,挣脱开薄逾明,端起酒杯,自以为扯出了个得体的笑,朝苏绎敬道:“好久不见。”
夜里回到别墅,纪阑先行洗过澡,换上了纱衣,薄薄的一层月白色遮不住内里的春景,更像给白皙的皮肉覆着了一层月光。
长发随意垂落,行走间随裙摆撩起从浴室带出的水汽,袅袅生情。
纪阑跪到薄逾明脚边,“夫主。”
这回薄逾明没晾着他,“嗯”了一声。
纪阑:“我错了。”
宴会上,他自作主张给苏绎敬了酒,四周顿时窃窃私语起来,探究的眼神不断从他们之间徘徊。
于情于理都不应该。
薄逾明似乎没有生气,温和问:“没有什么要说的?”
纪阑低着头,遮掩掉脸上的神情,轻声说:“没有。”
他和苏绎曾经的确是同学,可也是未曾表明心迹的恋人。
自从被逼嫁给薄逾明后,再也没见过。
薄逾明的目光笼住他,心中涌起阵阵冰冷的暴戾。
他的妻子跪在他脚边,纤白的脖颈上还束着刻着他名字的项圈,心里却想着别人。
拿起桌上的牛奶,薄逾明命令:“喝。”
纪阑依言喝掉,喝到第三杯时猜出薄逾明的用意,犹豫一瞬,还是喝掉了第四杯。
小腹被水意撑得微微隆起,薄逾明抽出一柄戒尺,上好的檀木制成,通体乌黑,沉甸甸地泛着油光,往纪阑身前一探,“手。”
纪阑双手抻直,并拢抬高,目光始终落在掌心,看着戒尺落下,莹白的手心被染上一团嫣红,充血微肿。
又是一下,清脆的响声带起一片胀痛,手心肉嫩而薄,纪阑有些挨不住,喉中泄出几声细微的呜咽,绷直的手指抖了一下,在下一记抽落时忍不住地下弯。
“呜我错了,”纪阑害怕地颤栗,生怕薄逾明要重来,一点泪光堆在眼角,哀切地看着薄逾明,哽咽地讨饶,“我错了,老公……”
往日虽在纪家过得不如意,到底没挨过体罚,但自从嫁给薄逾明,温柔又霸道的alpha用一条条规矩将他严苛管教,分毫不允许他逾越。
但若叫老公,总归能得到一丝怜惜。
薄逾明握着戒尺,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瞧着纪阑可怜巴巴的委屈模样,终究败下阵,搁了戒尺,弯腰将他抱进怀里坐着。
纪阑连忙抓住薄逾明衣领,将一只滚烫的掌心递给他看,“疼……”
薄逾明垂眸看着,细腻的掌心指根都泛着红。
叹了口气,薄逾明低头印上一吻,一手探进纪阑的薄纱裙中,大掌揉捏着他被灌满的肚子,热气喷洒在他面颊,亲吻着问:“还是不肯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