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在一面墙上摸到了一个锁孔,所以这其实是一扇门,他用力推了推门,纹丝不动。果然白费了力气,浪迹天涯失望地咳嗽了几声,继续寻找,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一个约二十公分长,儿臂粗细的长方形的柱子,浪迹天涯赶紧把东西捡起来,一拿到手就小小的惊呼了一声,这个东西居然是冰制的,触手冰凉,瞬间缓解了大火带来的灼热感。
浪迹天涯迫不及待地把这冰做的柱子贴在脸上感受清爽的凉气,舒服地叹了口气,然而火舌并没有离开,仍然爬满了他的全身,他觉得好受一些后把柱子举到眼前,仔细观察,这柱子着实有点奇怪,明明是冰做的,却火烧不化,会出现在这里的一定不是寻常物,突然他发现柱子里面好像冰了个黑色的物体,他眯了眯眼,变换着各种角度去看,终于看清了寒冰里居然藏了一把钥匙。
钥匙!有了钥匙就可以打开门了。问题是该怎么把钥匙取出来呢?这根本不是寻常的冰块,遇热即融,它可以和火共存……
也许可以试试摔坏。浪迹天涯高高举起冰块,用力往地上一掷,冰块接触地上发出清脆的哐当声,弹跳了好几下,才停下来,然而当他蹲下身把冰块捡起来看的时候,才发现冰块连一丝裂缝都没摔出来,跟丢到地上之前一模一样。
“日了狗了……这是什么鬼东西?”浪迹天涯喃喃地说,又站起身狠狠把冰块摔到地上,这次还很用力地用脚碾了几下,冰块仍然没有什么变化,倒是脚因为接触了冰觉得很舒服。
大火一点没有减退的意思,即使不会受伤,那如影随形的窒息感仍然让他难过到不行,这是对意志力的折磨,他觉得再不出去自己就要疯掉了。
浪迹天涯无力地一个后仰,瘫靠在墙上,把冰块再次放回脸上,聊胜于无地汲取那微薄的凉气,等脸舒服一些,又把冰块顺着修长的脖子缓缓移动到锁骨,在锁骨的凹陷里放了一会儿,才滑到胸前的两颗奶球上。
他一只手握着冰块在软腻的乳肉上小幅度地打着转,冰块的触感冰凉渗人,肥奶随着冰块的游走颤颤巍巍地发着抖,乳头在没有碰触的情况下高高地翘立起来,浪迹天涯只觉得奶子表面有丝丝的凉气,可是渗入身体里却变成了更旺的热气。
“嗯……难受……”浪迹天涯的意识被烧模糊了,他伸出另一只手攥住了没有冰块照顾的奶球,用力地抓揉着自己的奶肉,仿佛要把奶球捏爆一般,乳尖的奶孔也顺势微微开合,抖个不停。
“唔……好痒……”浪迹天涯焦急地呻吟着,用掌心用力地碾压饥渴的奶头,奶头被压得扁扁的,但是奶尖的骚痒并没有消失,他气愤地扇了软绵的乳肉几巴掌,对自己毫不留情,奶子都被扇飞了,奶肉荡漾,晃得人眼花。
“嗯……哈……”他轻哼着,胡乱地扯着自己硬邦邦的乳头,奶头一会被拉长一会被捏扁,大腿夹得紧紧的,轻轻地互相摩擦。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更热了,干脆把冰块夹在两颗澎湃的奶球中间,像是乳交一样上下移动冰块,奶肉被磨得好舒服,可是奶尖还是好空虚,恨不得有人来舔一舔,咬一咬。
浪迹天涯用手臂把沉甸甸的乳肉夹得更紧,好让乳缝更好地享受冰块的摩擦,电流般的快感渐渐从乳根钻进不断开合的奶孔,再蔓延到全身,让他忍不住细细淫叫起来:“唔……奶子好痒……老公你在哪……要吸奶……”
他一边淫叫一边把冰块当做男人的肉棒,当那长度适宜的冰块移动到胸部顶端的时候,他就稍稍低头,张开干涩的嘴唇把冰块的头部含了进去,火热的口腔也得到了凉爽的慰藉,他舒服地喘息起来,柔软的舌头在冰块上饥渴地舔弄,仿佛在吃男人的鸡巴。
他高高地挺起胸乳,大腿绞得更紧了,他觉得下体光裸的肉唇已经充了血,肿胀起来,腿间渐渐渗出了淫水,变得湿滑黏腻。
“哈……流水了……好难受……”空虚得不到缓解,浪迹天涯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委屈,他恨恨地咬了一口嘴里的冰块,仿佛把冰块当做卫听云来惩罚。
随着下体出水,乳球上也仿佛被水浸泡过,散发着细细的光泽,奶尖颤动了两下,掉下一颗晶莹的水珠来。
浪迹天涯被奶尖的水珠溅在他瘫软的小腹上,惊恐地哼了一声:“啊……出奶了……”
旋即低头一看,发现小腹上的痕迹不是奶汁,只是水,他的理智恢复了几分,明明大火仍然没有熄灭的迹象,水珠是从哪里来的呢?
冰块!
他吐出口里含着的冰块,发现果然融化了一些,从长方形变成了圆柱形,竟是更像肉棒了。
原来冰块要在人身上才会融化,他迷迷糊糊地想,可是好慢啊,四周是经久不灭的大火,身体里还胡乱翻腾着邪火,他好想出去,不想再受这样的磨难了,浪迹天涯越来越心烦气躁,越哼越委屈,竟是要掉泪一般。
下体的水也淌个不停,他边呜咽边无助地张开了大腿,想都没想就用冰块抽了一下那不争气的肉逼,然后啊地一声,舒服得掉下了泪来。
肿胀滚烫的鲍唇被冰块抚慰了,只觉阴寒畅快,蠕动着还想要更多,他就举着冰块一边掉着泪珠一边在那不争气的逼唇上抽打个不停。
“啊……好冰……骚逼被打了……”他啊啊地浪叫着,腹肌倏然收紧,只觉胯间又疼又痒,又有另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大腿根部窜上了全身,他难耐地扭动起屁股,两瓣蜜色的臀肉颤抖着弹起离开地面,又脱力般落下来,在地上摩挲抖动。
腿间的骚穴本就因为情动而泛着潮红,肉嘟嘟地收缩着中间的缝隙,一开一合间挤出清亮温热的淫水,很快被大火烧得滚烫,烫得他不断地抖动大腿,小声叫道:“不要流水了……呜……”
冰块猛然打到中间翻卷湿红的骚肉上,他惊喘一声,透明的汁液四散溅开,逼口抽搐一下,又吐出几滴湿黏的逼水。打着打着,性器一样的冰块突然陷入了两瓣肉唇的缝隙,肥厚湿滑的肉逼讨好地夹着那根冰冷的棍子,舍不得放开,他从鼻腔里发出惬意的哼唧声,觉得好凉好舒服。
过了一会儿,他才把冰柱往前送了送,用那性器似的柱头挤开阴唇,碾在早已硬得像小石子的阴蒂上,阴蒂被强硬地压回肉瓣内,待头部稍稍离开,就又弹了起来,随着冰块的玩弄越来越痒。
他神情迷乱,眼角眉梢都是春情,大腿分得更开,用手指夹住逼唇往外掰得更开,露出里面深红嫩滑的媚肉,举着冰柱对着那湿漉漉的肉缝啪啪地打个不停,把那肥软的肉逼打得越发红肿糜烂,淅淅沥沥地喷着淫水。
他全身都充满着诡异的快感,性器直挺挺地贴着小腹,一抖一抖地颤个不停,胸前的奶球也随着他的颤动摇个不停,荡起延绵不断的乳波,他实在被折磨得委屈不已,从鼻腔里发出哭泣的气音,“骚逼被打烂了……呜……老公救我……”
大火和肉欲像蛇一般缠满了全身,浪迹天涯在地上胡乱地扭动,只觉得热得要爆炸了,脑袋被烧成一片空白,腿间的嫩肉突然绷紧,他长长地尖吟叫一声,把冰柱猛然操进了温暖潮热的骚逼里。
湿软的逼肉早已饥渴难耐,冰柱很顺利地一插到底,直抵宫口,鲜艳的肉花包裹着雪白的冰柱,媚肉层层叠叠地缠了上去,像小舌头一样舔舐吸吮。
“呜……好冰……好粗……子宫被冰块操了……”浪迹天涯结实性感的大腿在地上不住地蹬动,脚趾蜷缩着,发出雌兽发情一样的浪叫,骚逼被冰柱操得水汪汪的,他捏住冰块操得越来越起劲,一下抽出又一下撞回去,小腹都被顶得凸出了一个肉棒的形状。
逼肉兴奋地蠕动着,被冰块滑过敏感的穴心,就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从深处咕啾咕啾地吐出温热的淫液,他享受地喘息着,似是对身体里寒冷冰凉的感觉十分迷恋。
他荡妇一般迎合着冰柱的抽插,肥嘟嘟的臀肉一下一下地夹紧,劲瘦的腰肢往空中弹起,形成一个性感的弧度,甬道里舒爽刺激得不行,拉扯着冰柱不住往里冲撞,整个骚逼里都是水乎乎的淫汁,他只能浪喘着,整个身体软成了一滩春水。
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浪迹天涯无力地瘫软在地上,眼尾泛着艳丽的红痕,睫毛挂着晶莹的水珠,嘴唇微张细细地颤抖着,骚逼大张着一个小洞,昭示着刚刚有被狠狠蹂躏,大滩大滩的液体从洞口淌出来,不知道是骚水还是融化的冰柱,终于,他闷哼一声,身体痉挛了一下,一把黑色的钥匙从湿淋淋的嫩逼里掉了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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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D密室/悬崖半空走绳淫水飘荡 章节编号:18
浪迹天涯躺在地上颤个不停,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他脱力,他又深又缓地呼吸了几下,再也忍受不了四周灼热的空气,他尽力打起精神,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把模糊视线的泪珠抹掉,这才用双肘撑在地上,抬起了上半身,然后低头在跨间寻找,钥匙被埋在了玩的红肿不堪的肉唇下方,他把手指伸进去从湿漉漉的嫩肉边缘抠出了冰块融化后掉出的钥匙。
然后再也忍受不了周遭灼热的火焰,一个用力就站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向刚刚摸索到的门边,激动地把钥匙插进了锁孔,大门轻微地震动了一下,快速向右边滑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浪迹天涯迫不及待地穿了过去,才走两步就立刻停住了脚步,门又滑了过来,把烈火和退路一起挡在他的身后。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因为眼前并不是他以为的出路,而是险峻的悬崖,再往前一步就是深不可见底的深渊,头顶层峰累累,被青黛色的植物覆盖,远处乳白色的雾气缭绕,望不到悬崖那端的景色,冷冽的空气轻轻地缠绕在浪迹天涯的四周,抚慰着他火热的身体,畅快极了。
这个密室实在别有洞天,短短一面墙相隔,就从火浴进入了深山,浪迹天涯在冷空气中打了个激灵,乳头应激似的又站了起来。他仔细地环视四周,发现左侧几步远的地方竖着一根巨大的竹竿,挂着两个可以活动的铁环,铁环上面绑着一根皮绳,随意地在空中微微晃动,深渊的两端横牵了一段粗麻绳,旁边还立了一个牌子上面用红色的颜料画了一个指向对岸的箭头,也就是说必须依靠这条绳索走到对面去,铁环和皮绳应该是用来辅助的,有点像游乐场那种高空索道的简陋版。
浪迹天涯移动到竹竿旁边,两只手抓住头顶的铁环,试探着伸了一只脚踩上麻绳,另一只脚才刚刚踮起脚尖,麻绳就已经失去平衡开始左右摆动,浪迹天涯觉得有点害怕,赶紧缩回了脚。
沿岸山色空荡,云雾笼罩,显得诗意盎然,然而浪迹天涯没有心思欣赏这一切,山中寒气逼人,他的衣服被大火烧了个精光,赤身裸体地站在悬崖边,只一会儿就冷得起了鸡皮疙瘩,刚刚的灼烧和情欲都一扫而空,现在神智清明,即使没人看到,他对自己畸形的爆乳和会淌汁的美逼感到了一丝难言的羞耻,满心只想赶紧离开这里,找到衣服穿上遮住这充满肉欲的身体。
“哎……”浪迹天涯重重地叹了口气,明白现在的状况,只有靠自己,不能退缩,他搓了搓手臂,把铁环上的皮绳紧紧绑在自己的腰上,然后抓住铁环,一口气就两只脚都站上了麻绳。
他把腹肌绷得极紧,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挪动,麻绳在空中轻微地晃悠,但总归还能保持平衡。就这么走了许久,从云雾中似乎已经能看到对岸苍黑似铁的山峦,他轻轻地呼了口气,精神大振。然而他的体力其实已经到了极限,因为一直在用力维持身体的平衡,全身的肌肉都酸痛不堪,手臂更是像要爆炸一样累,汗珠细细密密地浸满了全身,强劲结实的肌肉都湿漉漉的,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握住铁环的双手抖个不停。
他妈的居然还有那么远,铁血男儿也受不了啊!
浪迹天涯的眉心皱出了一道深深的裂痕,牙齿因为用力像要咬碎了一般,漆黑的深渊,脚下只有一根麻绳,除了铁环他没有任何的支撑,即使再怎么努力,掉下去似乎已经成了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