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珠也哎了一声:“我都没看清刚刚那人,不知道和浪浪相比,谁更sexy。”
最后冯文逸总结道:“不是挺好吗,冯安你的危机解除了。”
许承跟着闻绍祺上了车,这是一辆宽敞的豪车,闻绍祺按了一个按钮,后座和前座之间就升起了一个隔板,把司机和两人隔离开来。
“你到底有什么事?”又和男人共处一个密闭的小空间,许承简直不能更难受了,一上车就忍不住问。
“浪浪,”闻绍祺答非所问,“你不是很能跑吗?”
“都说了我不叫浪浪,”许承也被转移了话题,非常嫌弃这个名字,“游戏里我叫浪迹天涯,哪有这么女里女气。”
“那你现实叫什么名字?”闻绍祺从善如流地问。
许承瞟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我叫什么与你无关。”
闻绍祺笑了,也许是车里的光线阴暗,那笑容竟让许承感到阴森可怖,他说:“浪浪,别逼我把耐心耗尽,你不说我也能查到,不过我怕你承担不了之后的后果。”
许承打了一个寒颤,知道男人有这个能力说到做到,只好报出了自己的名字:“许承,并不高兴认识你。”
闻绍祺没跟他计较,反而满意地点点头:“许承,记住了,我叫闻绍祺。”
许承逃避似地看向车窗外,不管是游戏里的卫听云还是现实里的闻绍祺,他一个都不想记住。
闻绍祺用幽深的眸子盯着许承,他的假发还没有摘,身上还穿着睡袍披着自己的外套,光裸的小腿从睡袍中露出来,闻绍祺知道在那睡袍底下是一副怎样诱人的身体,嘴唇因为纯粹的原因闪闪发亮,非常适合接吻。
只是这么想着,闻绍祺就做了。
他捏住许承的下巴强硬地逼他转过头来,毫无征兆地就把嘴印了上去。
“唔……”
许承挣扎着想要把那伸进自己口腔里的舌头推出去,却反而把自己的舌头送进了闻绍祺的嘴里,赶紧缩回来,闻绍祺的舌头又追了进来勾住他的纠缠,许承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想要一口咬下去,却被闻绍祺透过睡袍一把捏住了他的性器,不敢再反抗,只能仰着头大张着嘴接受这个湿热缠绵的吻,吻得他浑身发热,呼吸困难。
一辆典雅高贵的豪车在路上缓缓行驶着,没有人注意到车辆内部的情况,只有以极尽的距离交汇的时候才能发现车后座不同寻常的震动。
“你硬了。”闻绍祺从许承的嘴里撤出来,戏谑地笑着,手里握着的沉甸甸的一团软肉在绵延的热吻中,逐渐变粗变硬,身体的欲望诚实地背叛了主人的意志。
许承恼羞成怒地一把推开他,“滚开,”他用手背粗鲁地抹着自己唇,看向闻绍祺的眼神充满着戒备,“这里不是游戏,你这属于性骚扰知道不知道?
“哦?是吗?”闻绍祺挑高了声音,饶有兴致地说:“那怎么办?你要报警抓我吗?”
许承实在想不到眼前的男人的脸皮如此之厚,只得局促地左顾右盼,“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闻绍祺却没有顺着他给的台阶下,而是把手伸进了许承的睡袍,顺着他光滑赤裸的膝盖往大腿方向摸去,声音一如既往地阴气沉沉,“都被我操熟了,还装什么纯,亲一下就能硬,摸一下大腿怕是后面都流水了吧。”
“王八蛋!”许承被他语气里的侮辱刺激得忍无可忍,一拳挥向闻绍祺的脸,他在游戏里打不过男人,可这是现实,他有自信凭自己的身手一定能打得男人满地找牙。
闻绍祺确实没有躲过这一击,车辆后座的空间有限,即使他已经感觉到了凌厉的拳风往旁边偏了偏头,还是被许承的拳头擦过了嘴角,这一拳毫不留情,他白皙细腻的脸颊甚至破了一点皮。
闻绍祺摸了摸自己的脸,微笑着舔着嘴唇对浑身僵硬准备随时进入继续进攻状态的许承说:“这是你第二次打我了,我劝你想好要不要继续,要是有第三次,我正好把你做成只能喝男人精液的母狗。”说着他晃了晃手机,“很多俱乐部都有这个业务,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会有人来接你,等你被还回来的时候就不再是许承,而是专属于我的母狗。”他说得胸有成竹,殊不知以后还会因为早起吵醒了睡懒觉的许承,晚回骚扰睡得正香的许承,惹哭了许承的干儿子豆豆等一系列鸡毛蒜皮的小事被许承又打又踢,他却兑现不了现在的承诺,也不过是抱着男人宝贝宝贝地喊着讨饶。
而这时的许承也还不知道自己以后的家庭地位,他后背紧靠着车门,闭紧大腿防止闻绍祺的骚扰,不是很有底气地回答:“少吓唬人,你这是犯法的,这是法制社会,你不想挨打的话最好放我下车。”
闻绍祺翘着二郎腿,摊摊手以一副没有骗到你的样子悠闲地说:“好吧,我确实舍不得把你送去调教,因为你要是变成那样千篇一律的就不可爱了,不过我还有一招,《欲望江湖》可是提取的你的本人样貌作为游戏形象,我想你的朋友和同事都不会想到你在游戏里这么骚吧?”他身体向许承倾了倾,露出一个嗜血的笑,“怎么样?要不要继续接受我的威胁?”
许承脸上的肌肉都气得有些扭曲,冷笑,“我有得选吗?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车里太简陋了,确实不适合做什么,但是我已经忍不住了,”闻绍祺挺不要脸地挺了挺胯,示意许承看他那凸起的裤裆,“这样吧,你自己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着发泄一下。”
他这话的不要脸程度不但震惊了许承,也委屈了这辆价值千万的豪车,明明宽敞的后座椅由几十张天然兽皮皮革铺就,脚下踩着厚实细密的羊毛地毯,内部的木制品由华丽的桃心花木制作而成,既大气沉稳又富有情调,却被闻绍祺说得像路边窝棚。1??00?
许承顾忌着闻绍祺手里的照片,他的未来规划里可是有娶个可爱的老婆组建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家庭的,要是让亲朋好友见到这样的艳照,还有谁会相信他是直男?最终,他抖着唇咬牙问道:“脱了你就放了我?不再来骚扰我?”
闻绍祺只是微笑。
许承想着自己一个大男人,脱了也不算吃亏,闻绍祺长着一张艳丽的脸,却喜欢看男人的裸体,真的是越有钱越变态。
他离开了车门,脱掉了闻绍祺的外套,又一口气把睡袍扒了,他自以为豪气地把衣服甩到脚下,却不知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眼中有多诱人。饱满的胸肌被黑色蕾丝聚拢成爆乳,娇羞的桃红两点从镂空处顶了出来,柔韧的胸肌被薄薄的内衣挤成了蜜色的奶子,不用摸都知道手感有多好,下身穿的竟是同色系的丁字裤,前方的蕾丝布料实在太少,浓密的黑森林和挺立的性器都有点露出来,显得欲望十足,后面一条线自然地嵌进臀缝中央诱人的深深缝隙里,大腿内侧的嫩肉随着他紧张的呼吸而轻微颤动着。
闻绍祺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不由自主地伸手捏上了其中一粒乳头,隔着蕾丝抠弄揉捏。
“说好只看的。”乳头被亵玩,有种奇怪的感觉袭来,许承不适地弓腰躲避,控诉男人的不守规矩。
闻绍祺用力地扯了扯乳头,把那可怜的乳头扯得立刻红肿起来,不满地说:“只看不摸,我怎么发泄得出来?”又似乎是好心地说:“除非你接下来的动作要全部听从我的指挥。”
许承只想让饱受折磨的乳头轻松一下,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因为他贫瘠的情欲知识里哪里想得到男人也可以摆出这么多淫靡的姿势供人欣赏。
“坐到我腿上来。”闻绍祺命令道。
许承听话地跨坐过去,背部抵着前座的椅子和档板,丰盈的臀部和闻绍祺结实滚烫的大腿触了个正着,臀肉太丰满了从大腿边溢了些出去,手没有地方放,只好虚墟地摆在自己身体的两边。
闻绍祺用浓烈的目光注视着他,继续要求:“把奶子露出来,揉给我看。”
许承有点羞耻又有点愤怒地拉下了蕾丝内衣,把整个胸部都暴露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中,他胡乱地揉着自己的胸,胸肌明明是雄性强大的象征,为什么在男人的注视下却越来越柔软,身体开始发热,奶子在自己的手上一颠一颠的,艳色的乳头跟着跳动不已。
“啊哈……”他有点不知所措的呻吟,把指甲掐进奶头把那可怜的肉粒掐得变了形想要止住这莫名的骚乱,却只是让奶子颤得更厉害。
这么快就发骚了,闻绍祺嘲弄地想到,这人真是天生适合被操的,幸亏遇到的是自己,要是其他野男人怕是现在就要把他捅烂了,也只有自己还会怜惜他是第一次,被他浪得都快爆开了,也还能忍住不插进去。
眼前一片蜜波荡漾,闻绍祺也忍不住拉下拉链,掏出了一柱擎天的肉棒,浑圆的冠头怒张着,茎身不满狰狞的青筋,就这么直直地隔着蕾丝和许承的性器紧紧相贴,烫得他一个激灵。
“把内裤脱了,自己把屁股掰开让我看。”见胯上坐着的人揉着自己的胸部微微动了情,颀长的双腿绞来绞去,劲痩的腰肢扭来扭去,闻绍祺喘着粗气,继续命令道。
“不……”许承小声地拒绝,呼吸都有点灼热了,但是这要求实在太羞耻了。
“自己不掰,那就操开吧,”闻绍祺抖了一下那粗大的鸡巴,“我早就想操得你屁股开花了,既然你不肯遵守承诺,我也没必要遵守了。”
“草,你他妈闭嘴,我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