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听云胯下顶撞的幅度变得越来越激烈,肉体撞击声从缓慢变成啪啪啪的快节奏,大鸡巴像电动马达一样抵着宫口冲刺,淫水咕啾咕啾地从两人相连的缝隙间挤出来,随着卫听云的速度越来越快,许承的屁股也越翘越高,柔顺地迎合着。

突然,卫听云一手抬起许承的一条大腿,一手把眼前的布帘半掀起来,阳光斜射进来,照在许承湿漉漉的蜜色身体上,饱满的乳肉沉甸甸地缀在胸前晃荡,糜烂红肿的肉花闪着晶莹的水光。

“啊……被人看见了……”许承吓得瞳孔一缩,哭叫着到达了灭顶的高潮,一股热液浇灌在子宫里的龟头上,前端的性器已经喷不出精,竟是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穴肉因高潮而强烈蠕动紧缩,卫听云终于忍不住将滚烫的浓精强力地射了进去。

“呜……子宫满了……”许承把头埋在手臂里,翘着臀迎接一股一股的浓精,哭泣着,“混蛋……”

卫听云把他翻了个面,面对面地抱着他,轻柔地吻他,“别怕,外面没人。”

“呜……我尿了……好脏……”延绵不断的高潮让许承头脑昏昏沉沉,满脸泪水地被轻吻着,就像睡在云朵里,让他有一种被爱护的感觉,心里舒服极了,于是忍不住扭动着身体撒娇般地抱怨。

“不脏,我喜欢,以后小母狗天天尿给主人看。”卫听云心里也软软的,满怀爱意地亲亲他的鼻尖。

很快,敏感的穴肉感受到体内的性器在被淫水泡着又变得粗大坚硬。

许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呜咽着求他不要再来了,卫听云哪里肯放过他,把舌头塞进他嘴里堵住他的求饶,又是一阵翻来覆去的肏弄。

许承只觉娇嫩的骚逼被磨得火辣辣的,胸部也涨得很痛,一不舒服起来,内心压抑的愤恨又冒头了,他被操得一颠一颠的,带着哭腔不停地骂着卫听云:“混蛋……疯子……去死……唔……”

卫听云露出阴鹜的笑容,揪着他的奶子操个不停,“小母狗又嘴硬了,今天一定把你操开花,让你认清现实,你就适合在床上敞着腿儿吃精。”他猛地又深又重地顶了一下,许承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卫听云咬着他的耳朵说:“看,骚逼把鸡巴含得好深。”

“呜……”

许承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想面对自己的身体如此淫乱,被卫听云稍微碰一下就颤个不停。

卫听云在大厅里按着许承的屁股操了许久又射了一泡,让他浑身像泡在浓精里一样,这才用衣服裹着他抱起来,离开大厅,穿过层层的回廊走回自己的房间。

路上遇到一些帮众,或好奇或兴奋或鄙夷的目光探究着卫听云抱着的人,那人的脸埋在卫听云的胸前,身材高大,只有光滑的脚踝裸露着,随着卫听云的走动不由自主地抖动着,无端端地让人感觉一阵情色。

进了房间后,许承更是挣脱不得,只能任卫听云予取予求,先是被压在桌子上双腿勾着他的腰挨肏,又被压在门板上抬起一只腿就被鸡巴奸进来,激烈的操干让他险些站不住,后来被卫听云用红绳缚住双手吊在床架上,等双手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向下坠落,正好就坐到卫听云的肉棒上,把那粗大吃得深深的,骚水又溅了出来。

“唔……够了……”

许承被迫接受卫听云接二连三的侵犯,不管怎么哀哀戚戚的求饶,都只是引诱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奸得愈加激烈、深刻,他被深深地钉在卫听云的鸡巴上,就像真的只能依靠他的性器生活一样。

他在卫听云的不知节制的索取中哆嗦着昏了过去,失去意识之前,他以为自己会操死。

跑酷达人浪浪屁股被打开花、主动喂奶磨批)

【作家想说的话:】

没错,咱们的浪浪又跑了

大家应该看出来了,浪浪和卫听云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浪浪的性格就是这样,不管被操得多狠,都不把游戏当回事

他们只有不上床的时候才能好好发展感情,反正浪浪是操不服的

还有感谢小可爱们的送礼和留言,今天系统崩了,把所有留言清空了,吓死我了,都没兴致更新了

我写文其实挺慢的,每次写不下去了,就刷你们的留言,即使只是简单的敲蛋也会得到鼓励

非常感谢小可爱们的支持

?  许承只觉得胸部胀痛难当,乳头火辣辣的疼着,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低吟,不爽地抬手想要揉一揉缓解痛苦,结果碰到的是一颗脑袋,他眼帘抖动了一下这才转醒,原来卫听云还在叼着他的奶子啃咬吞噬着,明明是那么冷艳美绝的一张脸,却整个陷在他波涛汹涌的巨乳里,喘着粗气像个饿鬼似的吃得津津有味、滋滋作响,一时间舔吮声汹涌激荡,奶头的皮都被咬破了。

为什么还没结束?许承委屈极了,想要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然而却又不敢,他实在是被卫听云收拾怕了。许承在身体的骚痒被鸡巴治住后就累得不想再来了,不再肯柔顺地挨操,不是紧闭着嘴不让卫听云吃舌头,就是绞着大腿不让他动,还生气地用尽全力捶打他,然后就惹怒了卫听云,被他按住狂扇结实的屁股,本就红肿不堪的臀肉这下更是被打得红浪翻腾,臀瓣上全是手指印,臀缝也被打得烂熟一般,一边喷汁一边颤颤悠悠地翻出媚肉来。这毫不留情的鞭笞让许承很快就受不住了,才骂了几句脏话就又哭哭啼啼地求饶了,卫听云问他还让不让操了,也只得抽噎着主动撅起屁股自己掰开阴唇,方便男人的奸污。还得自己把红肿的臀瓣送到卫听云的嘴边,请求主人舔舔,卫听云埋进他的腿间,揉着可怜的臀肉,用湿热的舌头舔舐着艳丽饱满的肉瓣,又灵活地钻进穴里对着敏感的逼肉又舔又吸,害他整个下身都湿哒哒的一片,也不知道是卫听云的口水还是自己流的淫水,要是忍不住挣扎了,就又要被卫听云咬住逼肉惩罚性地用牙齿碾磨,还会咀嚼他的阴蒂,凶狠得像真的要把那蒂尖吞吃下肚,许承不敢动了,抽泣着送上糜红的逼肉,只是偶尔反驳一下他不是烂逼,只被卫听云一个人操过。

所以醒来后,即使他的奶子被吃得疼痛难忍,也只得伸手双手捧着乳肉喂到卫听云的嘴边,又骚又浪。卫听云吃了半天也不见奶汁,气得连扇了好几巴掌乳球,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乳肉被扇得上下翻飞,乳晕也肥厚饱满了一圈,乳头更是肿得像奶过娃儿的熟妇一样吊在肥软的奶子中央。

“别、别打了……呜……”许承可怜兮兮地求道,知道卫听云想吃什么,竟是主动地用指尖抠挖自己的奶孔,卫听云也上手去抓揉那绵软的乳肉,乳肉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像要把奶子捏爆一般。

等那雪白的乳汁喷溅出来的时候,许承终于松了口气,竟莫名有点动情,挺着俏丽的乳头喂卫听云吸奶,双臂攀上他的脖颈,大张着逼唇主动去磨那狰狞的鸡巴,乳汁甜美的香气始终萦绕在两人四周,许承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也泛着奶香味的泡泡。

两人不知时日地抵死缠绵着,卫听云似乎是真的发了狠,根本不打算让许承离开他的鸡巴,累了也要插着骚逼含着奶子休息,醒了又继续下一轮地肏弄,让许许承被精液和淫水滋润得水嫩嫩的。公西白他们先是调笑卫听云这是老房子着火了吧,居然操得这么激烈,后来见他许久不从房间里出来,怕他出事去敲他房门让他休息一下,然而卫听云根本不回答,只能隔着门板看到一个男人的影子跑到门口,手从门上缓缓滑下被压在门上狠操了几下又被拖了回去,害得几人面红耳赤地躲开了。后来还是公西白怕卫听云真的操得精尽人亡,闯到他的家里,强制把游戏的电给断了。

上一秒还温香软玉在怀,下一秒就倏地被弹出来,闻绍祺也就是卫听云浑身散发着寒冰的气息,质问着眼前的冯安:“谁让你来的?”

冯安讨好地笑着:“管家认识我啊,我一来他就开门了。”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他又要跑了,而我还没来得及找到他。”见到冯安傻子似的样子,也知道他没有恶意,所以闻绍祺只是淡淡地说道。

冯安疑惑地问: “谁跑了?”

“浪浪。”

闻绍祺的语气还是没有起伏,冯安却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冷战,结结巴巴地说:“浪、浪浪?那个男人就是浪浪?”

冯安震惊了,也知道自己闯了祸,差点抱着闻绍祺的大腿哭诉自己不知道呀,你可千万别迁怒我啊,我保证帮你找到浪浪,然而还是被闻绍祺毫不留情地赶了出去。

许承在卫听云离开后立刻疲惫不堪地落荒而逃,即使身体实际上没有受到伤害,但不吃不喝的连续高潮让他还是浑身难受,第一件事就是捶着饱受折磨的腰去翻冰箱找吃的。好久没有补货,冰箱里只有方便面,这个时候也顾不得挑剔,他熟练地烧水煮面,打了个蛋铺在上面,老坛酸菜面的味道充满了小小的空间,酸得他眼睛有点发胀,他没有管这莫名的伤感,唏哩呼噜地吃完了面,漫长的打工生涯不允许他伤春悲秋,让他习惯了把情绪压在心底,不去想就等于不存在。

吃完面才去洗澡,汗湿的T恤和短裤随手甩了一地,温热的水流浇在他身上,许承仰着头闭着眼摸了摸自己的眼皮,他总觉得眼睛都哭肿了,打沐浴乳的时候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不知道是不是游戏里的体验太深刻,让他有种喷脱水的感觉,好像这具肉身都还残留着情欲的痕迹似的,稍微一碰就敏感地发颤。哪有这么娇气,许承骂了自己一句,狠心揉搓起来,把那情色的记忆一股脑都洗了去。

也许是他身强体壮,吃完东西洗完澡,换上干净的睡衣,点了根烟蹲在小阳台上吞云吐雾了一会儿,圆润大拇指在拖鞋里一翘一翘的,许承就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只是怎么看他以前最宝贝的游戏设备怎么不顺眼,扔又舍不得,干脆拔了电线,把它拿空的快递盒子一装就塞到了床底下。

这次他是彻底不敢再上游戏了,他确定卫听是真疯了,自己小门小户的怎么惹得起豪门疯子,而且据说疯子犯罪还不犯法。

这么多年第一次无所事事,许承也就休息了没几天就闲不住了,手机电视都看烦了,干脆做了一大桌子菜请胖子来家里吃饭,顺便为之前爽约的事赔罪。

胖子带着老婆苏颖和儿子豆豆一起来的时候,他正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

这幸福的一家三口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进来后也不帮忙,直接往那小饭桌旁一坐,苏颖就问:“做我喜欢吃的鱼汤没?”

许承放下菜碗,手在围裙上仔细抹了抹,才喜笑颜开地伸手要抱豆豆,头也不回地回答:“您吩咐的,能不做吗?自己去添饭啊。”

胖子从垫着舒适毛毯的篮子里把睁着眼滴溜溜打量四周的豆豆递给许承,“喏,胖小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