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直接被骆俞风的信息素诱导发情,更是不顾一切只想要在井默的后穴里驰骋。

进都进来了,想要让他拔出去,除非……宗向雍刻意用龟头在生殖腔口碾磨了两下,然后才稍微拔出来一点。

除非是这样。

“唔唔……”井默想叫,却被骆俞风堵着嘴巴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看起来可怜兮兮。

骆俞风用亲吻安抚他,身后的alpha已经迫不及待,大开大合的肏他。

宗向雍干得很实,每一次都是直接插到生殖腔口,“啪啪啪”耻骨撞击在肉臀上的声音很是明显,有种异样的淫乱感。

筋络凸起的阴茎像被烧红的烙铁,在布满褶皱的后穴里肆意鞭挞。巨大的伞冠每每顶到生殖腔口,都会引起井默强烈的反应,身体不断战栗,湿热的内壁却在不停热情地吮吸着棒身,分不清他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只要他不否认,宗向雍一律当成他是想要。于是入得更深,插得更实。

然而这还仅仅只是开始。

骆俞风的翘鸡巴还插在井默的小穴里,热吻过后,井默终于稍稍有了喘息的机会。

可没等他休息多久,脑袋就被宗向雍掰过去,变成和他接吻。

alpha在心上人的嘴巴里尝到omega的信息素,虽然不是第一次,却依旧让他感到不适。于是变本加厉地,粗粝的舌头在井默口腔里游走,次次用舌尖去舔弄他的上颚,把井默弄得又痒又难受。

身下也没闲着,虽然进出的频率不是很快,但因为鸡巴够大够粗,可以把井默的后穴填满甚至撑得很开,前列腺的敏感点始终都被顶着,爽得他头皮发麻。

另一边骆俞风正用手套弄着井默勃起的鸡巴。

和骆俞风以及宗向雍的鸡巴相比,井默的这根鸡巴算不上多大,但也只是和他们相比,在一般beta中绝对算是可以的尺寸了。

而此刻这根肉棒却被omega握着,手指在他的马眼上来回摩擦,时不时撸动着。

快感成倍增加,井默喉结滚动,眼神已经有些涣散,显然是被肏爽了。

看不得他被宗向雍操得那么爽,骆俞风深埋在前面小穴的翘鸡巴此刻也终于开始抽动。

“唔,呜呜……”被堵着的小嘴只能偶尔在alpha松懈时泄露出一丝呻吟。

他被两根大鸡巴肏着,好爽,好爽。

beta白皙的大腿上一只属于omega骨节分明的手正掐着他,大肉棒快速进出,因为过于用力,偶尔会留下一两个指痕,有种无法描述的色情感。

比起宗向雍还是缓慢的进出,骆俞风的翘鸡巴次次都肏到花心,最深处的小嘴贪吃地含着龟头,依依不舍地吮吸着,爽得骆俞风身体犹如过电一般,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从尾椎骨蔓延到全身,然后干得更猛了。

“唔……”井默发出一声嘤咛,生理性的泪水不断落下,额头眉心乃至于大腿内侧,全部都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

因为被宗向雍堵着嘴巴说不出话,只有在潺潺流水的小穴可以证明他现在有多爽。

太爽了,两个饥渴的小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这方面的资本都很足,足以让井默觉得满足,甚至满足到有点溢出来。

骆俞风完全可以感受到井默的愉悦,于是在猛干了几十下之后,鸡蛋一样大小的伞冠彻底破开宫口,直接把整根肉棒都插到宫腔里,这下是彻底到底了。

只比alpha短一点点,大约21厘米的翘鸡巴被井默的花穴整根含着,他爽得重重喘息,毛孔似乎都舒展开,梅子味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在空气中四散。

“你轻点,碰到我了。”宗向雍终于舍得放开井默已经被吻到红肿的嘴唇,开口第一句便是对情敌不满控诉。

骆俞风眉毛一挑,绿眸仿若闪烁着淡淡幽光,端的是风流韵味,他轻笑一声,嗓音沙哑中带着性感:“你可以拔出去,我不介意。”

“你想得美!”宗向雍在心中暗骂一句脏话,故意在骆俞风猛肏到宫腔时也狠狠顶进生殖腔,隔着一层薄膜,两人的龟头似乎可以触碰到对方。

骆俞风脸色突变,因为他也感受到宗向雍的鸡巴了。

beta的身体构造简直神奇,但似乎也天生适合3P。如果他们不是一对虽然匹配度百分之九十九却厌恶对方信息素的夫夫就更好了。

讨厌和别人共享老婆,和讨厌的人共享老婆,就更加令人厌恶。

这样想着,两个人都开始暗自较劲。

宗向雍在井默背部落下一个个暧昧的吻痕,骆俞风就叼着他的奶子吮吸,又咬又舔。

可怜的奶子被omega吸得犹如小葡萄般大小,背部的肩胛骨更是还有alpha的牙龈。

当然这不是最令人害怕的,最害怕的是两根又粗又硬又长的阴茎同时在花穴和后穴里进出时。

他们几乎保持同样的频率,每当骆俞风把翘鸡巴肏到宫腔里时,宗向雍也会把那根二十四厘米的大肉棒整根肏进去,耻骨在饱满的臀部上拍打出淫糜的声音,花穴和后穴全部都是水,因为两人肏得很深,抽出时甚至还有媚肉被带出一点点。

“嗯,啊哈,鸡巴好大,两根,两根鸡巴……”井默没有被堵着的小嘴终于可以尽情的浪叫,“啊哈,我要坏了,坏了,不要两根,呜呜呜……”

面对井默的求饶,骆俞风只是一边夯实到底,一边揶揄他:“默默口是心非,明明很喜欢。”

“骚货,明明这么爱吃鸡巴,还敢说不要?”alpha也用大掌轻拍井默的浪屁股,那里的肌肤娇嫩,很快就被打红了,甚至还留下几个掌印,怎么看怎么惨。

“心肝,老公把把你肏成只会吃鸡巴的骚货,这样你就不会跑了。”

“嗯,默默,做老公的鸡巴套子,每天跟老公一起去拍戏,拍一下肏你一下,你会不断地高潮,变成只会喷淫水的小骚货。”

alpha和omega轮流在他耳畔洗脑,时不时一同含住他的耳垂吸舔。

井默躲得了右边躲不了左边,最后只能认命地被两人一同挑逗敏感点。

alpha动作凶猛地挺腰,beta逐渐退化的生殖腔被他的信息素喂养到开始重新发育,饥渴地含着他的大龟头不想让他离开。

他毫不留情地次次深入到底,拔出时却只拔出一点点,嘴里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心肝,我的心肝小骚货,不许勾引别人!以后再敢和那个beta来往,老公就把绑在床上,每天张开腿只能挨肏。”

井默的翘臀早就在宗向雍狠狠的鞭挞中变得红肿,alpha的欲望像喂不饱一样,无休止地深入,嘴里荤话不断:“嗯,夹死我了,真会吸。老公肏死你,肏烂你,看你以后还敢跑?”

比起alpha的凶残,骆俞风这个omega似乎也没好到哪里去。

骆俞风握着他的腿根,龟头死死低着花心研磨,在井默浑身抽搐战栗时,又把整个龟头都送进去,他感受着马眼被嫩肉吮吸填满的快感,漂亮的脸蛋带着凶狠,性器次次插到底,喘息着宣誓:“默默,你只能是我的,哦,夹这么紧还说不想吃老公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