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如此主动,抱着试一试的念头,井默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包厢,最后变成并肩而行。
经过一个拐角,正好迎面和一群人撞上。彼时井默因为酒精上头,步伐不稳恰好踉跄一下,冯时辕顺势搀扶住他,结果井默一抬头就看到那张不管见多少次还是惊人的美貌脸蛋。
为首的omega被所有人簇拥,他实在生得貌美,第一眼见到的人都会被惊艳。后续如果有相处,就会发现,他如同他的信息素梅子酒味一样,微甜带着回甘,清新又有韵味。
井默一见到骆俞风就知道要糟,他怎么就忘记骆俞风带他来过这里,也有可能会再次出现。
你说好巧不巧,还是这么个场景。
“默默。”omega见到他眼前一亮,他越过所有人径直走向井默,挤到两个beta中间,自然地侧过脸同井默说话:“默默要去哪里?”
轻瞥一眼被挡住大半个身体的beta医生,井默在心中叹气,“回家。”
骆俞风凑近嗅嗅,很肯定地说:“喝酒了。”
“嗯。”
“我开车送你……还走得动吗?”
“可以。”
“我扶你。”
不需要征询任何人意见,骆俞风就这样丢下那群人,半搂着井默纤细又不过分瘦弱的腰肢扬长而去。
这一幕发生得有点突然,等他们回过神时,只剩下冯时辕和那群人大眼瞪小眼。
“怎么办?他都走了。”
“主角不在,散了散了。”
冯时辕没管那群人说什么,他折返回去有个问题问自己弟弟。
他们这个圈子不大不小,骆家的少爷,他自然是认识的。可他没记错的话,自己曾经听说过那位omega已婚的事情,结婚对象可不是beta。
但他们俩……那个动作那个语气,不像是普通朋友的样子。
另一边的井默当然不知晓冯时辕在想什么,他几乎是被骆俞风塞到他车里,然后又看着omega一路飞速疾驰。
井默没见过他这么生气的样子,心中暗自流泪,呜呜,他肯定很生气,是不是误会了?
可转念一想,自己又没有卖给他,想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何况也没在一起,干嘛这么怕他?
他仰首挺胸像是要赴死一般,一开口又有点怂:“那个……俞风,能不能慢点?”
车速变得缓慢,但骆俞风仍旧没有出声的意思。
与此同时井默发现不对,他扒着窗户往外张望,路边的建筑陌生又有些熟悉,“这不是我回家的路。”
“去我家。”骆俞风终于说出上车后的第一句话。他嘴里的“我家”是他婚前的住所,以前井默也经常去,他在骆俞风家甚至还有固定房间,不过他们婚后就没再去过。
“去你家干什么?”
omega声音幽幽的,“待会你就知道。”
难道有什么惊喜?
很快井默就知道,真是好大的“惊喜”!
“你喜欢女的你去找女的啊,女alpha、omega、beta随便你找,为什么要给我穿女装?”井默缩在床头,欲哭无泪。
从进门以后他就被骆俞风扒光,omega拿出一条质感很好的黑白绣花旗袍,硬是给井默套上。
旗袍很短,如果站起来也是堪堪盖住井默屁股。因为缩在床上的关系,遮了左边露右边,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只是想看默默不同的样子。”骆俞风不紧不慢地帮井默把丝袜拉到腰间,旗袍和井默很搭,黑丝只是他的一种性癖。
顺着裹着丝袜的长腿往下抚摸,骆俞风宝石般的绿眸愈发幽深。
井默这双腿真是漂亮,匀称又修长,缠在腰上的时候更是美妙。叫人想起那句经典名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别这样弄。”头一次穿丝袜的井默,有点难受,他尝试着想要脱掉,可下一秒人就被omega推倒在床。
“默默真是一点都不乖。”
“啪嗒”一声,井默惊恐地发现自己被烤在床头了。
为什么他家里有这种东西?
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他亲眼看着骆俞风从抽屉里拿出一管针剂,一边靠近他一边说:“omega的发情期一般三个月一次,一次三四天左右。平时也会因为某些不稳定因素进入发情期,比如……腺体被注入信息素的时候。”
“什么意思?”井默不太懂他为何突然跟自己科普,他猜不透。
“默默,这是我从你体液里提取到的信息素。”骆俞风说着把针管展示给他看,里面有一点点透明的液体。
信息素?井默张大眼睛,难以置信地说:“beta不是没有信息素吗?”
omega摇头否认,说出一个颠覆井默认知的事情,“研究表面,有腺体就一定会有信息素,只是beta的信息素微乎其微约等于没有,需要一定技术手段和体液才可以提取。”
井默被惊得半晌才回神,然后又马不停蹄追问:“体液?哪来的体液?”
骆俞风微微一笑,笑容里有显而易见的得意,“当然是默默流的淫水。”
惊叹号已经不足以表达井默的震惊,他根本没觉察到骆俞风什么时候收集的。
“默默水好多,睡着了也能流好多水。”骆俞风边说边回想,那些小心翼翼玩弄井默身体的日子……他努力开发了那么久,却被那个alpha捷足先登!怎么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