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内心嫉妒得要死,宗向雍依旧没在面上表露。

他不敢。

名义上他和骆俞风才是真正夫夫,这段婚姻就像一把枷锁把他牢牢锁住。而井默就像是路人一样,他没有义务给自己开锁,也可以随意地离开。

他太讨厌这种感觉,井默像抓不住的风,随时会从他的世界溜走。

深深凝视他几秒,宗向雍才缓慢开口:“他又不是不知道。”

“反正你不许留!不然我挠你!”小奶猫张开爪子威胁,宗向雍被逗笑了,捧着他的脸吧唧一口,“行,不留就不留。”

温热的水流顺着身体滑落,井默身上早就抹了沐浴露,被宗向雍搓成白色泡泡。

“心肝,你好香。”alpha深嗅一口,陶醉得像个痴汉。

沐浴露是井默常用的那款,淡淡红茶香,beta没有信息素,但是宗向雍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alpha也抹过沐浴露,他身上泡泡不多,因为井默只敷衍地摸了两下。唯有那根粗硕的肉棒上此刻正被井默握着,搓啊搓。毕竟是要进入他身体的,当然要清洗干净。

“嗯……”宗向雍被他撸得很舒服,喉间溢出性感呻吟,时不时挺腰配合他的动作。同时他手上也没闲着,摸到井默的小穴,指节探进去扩张。

一进去媚肉就热情地吸附上来,哪怕只是手指进去都能感觉到明显的吸力,所以轮到大鸡巴插进去会那么爽一点也不意外。

宗向雍耐心做着前戏,大拇指碾压着花珠的同时,余下三根手指进进出出。

“啊哈,不……不要。”井默太敏感了,光是这样被指奸都舒服得直抽搐,他泪眼婆娑,不停扭着腰想要摆脱这种令人过去舒畅的快感,最后却只能被alpha掐着腰,手指进入得更快不说,可怜的小阴蒂还被拧了好几下。

很快宗向雍找到了新玩法,他把花洒摘下来,开着水对准井默的小穴冲。那里是如此的娇嫩,哪里能经受得住这样的玩弄?

源源不断的水流往窄小的肉穴里灌,阴蒂早在刚才就被宗向雍玩弄得探出头来,虽然他并没有把花洒开到最大,对于井默而言依旧是不小的冲击。

“不要,嗯啊,会坏的。”井默手摁着宗向雍的手想要借此让他停下,平时嘴上叫着“心肝”的alpha这会儿却没有留情的意思。

他甚至还坏心眼地把花洒对准井默勃起的鸡巴,一上一下,一会儿冲刷时不时在抽搐的小穴,一一会儿对着龟头,如此反复多次井默没过多久就撑不住,哭着求饶:“不要……轻点,呜呜……”

他的求饶并没有什么用,反倒让alpha骨子里的劣 蘭声 性根在这一刻被激发到彻底。

他直接把花洒开到最大,掰开肥厚的花唇,对着阴道冲击。

“嗯,我不行了啊啊啊……”井默怎么扭腰都没办法逃脱他的桎梏,随着他的尖叫声,肥嫩多汁的蚌穴喷溅出大量的淫水,与此同时肉棒也喷射出一股股精液,随着井默穴里的抽搐,又有一波液体从尿道里淅淅沥沥顺着他白皙的大腿根部落下。

就这么一会儿,井默不仅被玩到潮吹,射精不说,还失禁了。

同时高潮太过可怕,井默瘫软在alpha怀里大口大口喘气,墨发早就被汗水打湿,他眼神几乎涣散,还沉浸在强烈的高潮里出不来。

“心肝,到我了。”alpha亲亲他汗湿潮红的脸庞,也不管井默还处于不应期,抬起他一条美腿架在腰间,强硬得把早就粗长滚烫的性器狠狠插进去。因为过于用力,平时要花费时间和力道才能破开的宫口就这样被他猛冲进去,没有给井默任何缓冲的时间。

沉甸甸蓄满精液的囊袋“啪”的一下撞到耻骨上,肉贴着肉的感觉令人陶醉,快感从尾椎骨处向全身蔓延,alpha喉结上下滚动,嘴里吐出性感的低喘,舒爽到了极致。

好……好爽。

井默已经叫不出来了,潮热的肉穴犹如鱼嘴一收一吸,淫汁浇筑在硕大的伞冠上,因为被肉棒堵在里面出不来,难受得井默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波。

接二连三的高潮让井默没什么力气,由着alpha跟喂不饱的野兽一样疯狂冲刺,狠肏了上百下后,过了急瘾,才开始缓慢的朝里顶。

没用什么技巧,就是每次都结结实实地肏到底,龟头操到幼嫩的宫胞里作恶,偶尔抵着最深处的敏感点研磨两下。无论他怎么做,内壁总是会热情地吸吮他青筋凸起的阴茎,最深处像一汪源源不断喷水的泉眼一样冲刷着alpha的肉棒,给他极致的体验。

花洒没完全关闭,时不时有水渍喷溅到两人身上,井默全身湿透,早已分不清是什么液体。

宫腔被干到发麻,穴内酸胀无比,红艳艳的小穴只能无力地吞吐着大鸡巴。宗向雍的肉棒实在太粗太长,把内壁的褶皱全部撑开,塞得满满当当,过多的淫水随着性器进出的时候溢出,交合处湿漉漉的,一片泥泞。

井默被肏到再次勃起的肉棒笔挺一根,蘑菇头偶尔蹭到alpha的腹肌上,然后就被圈住,随着性器在骚穴里进出的频率套弄他的肉棒,指腹间或轻轻揉弄马眼,以至于井默感觉自己要被他玩坏了。

“呃,嗯哼,要坏了,坏了……”

“坏不了。”宗向雍声音沙哑,但是力道依旧游刃有余,也没有射精的意思。

他可没忘记答应井默只做一次的承诺,说一次就一次,至于一次持续多久,就要看他的忍耐力了。

“嗯,我不行了,啊哈。”

“太深了轻点,轻点呜呜……”

裹着淫汁的阴茎快进快出,每次都抵着敏感点死死碾压,骚穴不断收紧又被驴吊一样的大鸡巴肏开,敏感点被狠狠顶了几下,井默彻底失去力气,腿一软就要下滑,alpha趁机把他另一条腿也架到自己腰上,直接把他抱起来颠弄。

“嗯,别,别这样。”井默真的最怕这个姿势,偏生宗向雍体力好,抱着他肏毫不费力。

太可怕了,有种自己被串起来彻底贯穿的错觉。

最过分地是,宗向雍的手指还时不时抚摸到他的后穴,偶尔插进去两根手指又抽出。花穴欢快吮吸大鸡巴的同时,肠肉也热情地绞紧住alpha的手指,咕叽咕叽的水声分辨不出是哪里传出来的,又或者是两个地方都有。

两个小穴都被alpha玩弄着,前面的小穴用大肉棒填满,后面的肠穴被手指插着,过多的快感不停重叠,以至于井默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

“呃嗬,骚货,就这么爱吃我的大鸡巴是不是?肏死你,做我的鸡巴套子……不,做我的性爱娃娃,整天就躺在家里,张开腿等着我肏……”宗向雍捧着井默肉乎乎的臀部,越干越猛,嘴里荤话不断。

“哦,这么会夹,是想把我的鸡巴夹断吗?”

再高冷无情的男人,在床上也是会说骚话的,区别大概就是骚和更骚。

井默大腿内侧不停颤抖,白皙的肚皮不断被顶出鸡巴的形状,他握着自己勃发的肉棒,想要再次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停下,停下呜呜……”说话间井默已经控制不住,马眼张开又开始喷射精液。

这次他的精液几乎全部射在宗向雍腹肌上,白浊涂抹在alpha小麦色的肌肤上,有种别样的涩情。

“骚货,射这么快不怕精尽人亡吗?”

“是你……嗯啊,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