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俞风修长的手指在窄小肉穴里缓慢进出,每次抽出都可以感觉到湿热的媚肉依依不舍吸吮着他的手指,进去时又是重重阻拦,真是妙极了。
“嗯哼……”
花穴很粉嫩,一丝毛发也无,即便已经被开苞,但因为性爱次数并不是很多,依旧紧致得要命。
光是两根手指就有些吃力,骆俞风稍稍用力,指尖就能感受到一股汁水,真是淫荡的骚货。
因为喝多了,井默的肉棒并没有勃起,但是看起来也不小,是绝对能让另一半舒服的存在。
可惜此刻这个非常男性化的身体,却被一位本该是柔弱的omega肆意玩弄。
“嗯,唔啊……”井默身体反应很诚实,尽管还处于睡梦之中,花穴里的嫩肉依旧热情地缠绕上来,光是被这样含着手指,骆俞风的鸡巴已经硬得有点疼痛。
大拇指移到娇羞藏起来的花珠上,只需稍稍碾压,井默便会轻颤。
没过多久,那敏感的小穴就已经湿哒哒一片。
骆俞风没有再忍耐下去,褪去裤子,露出一根骇人又粗大的鸡巴来。
那鸡巴的围度和硬度一点都不输alpha,长度似乎稍稍逊色。令人意外地是,那个硕大的龟头,居然是上翘的。
这是一根弯的大鸡巴!
据说这种鸡巴极为少见,可以让交欢对象欲死欲仙。
而现在,鸡巴的主人正握着粗硕的柱身,用龟头在井默的小穴外来回磨蹭,等整个龟头都沾上井默的淫水,才缓慢插进去。
小穴果然如同他想象中那样销魂。甫一进入柔软的内壁就吸住了他的棒身,随着他的推进,重重叠叠的褶皱便一点一点上来绞紧他,包裹着进入的所有肉棒吸舔。
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尾椎处升起,逐渐遍布全身,过于舒爽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发出性感的低喘。光洁饱满的额头不知何时遍布细细密密的汗珠,有些顺着他精致的脸颊滑落,滴落在井默还没脱下的上衣,渗透进去。
宝石般通透的绿色眼眸满含情欲,他深深看了一眼身下的人,享受了一会儿被肉穴自发吮吸的快感,然后才缓缓抽插。
即便可以确认井默短时间不会醒来,骆俞风不也不敢有太多大动作。
所以他只是握着井默的腿根,粗烫的鸡巴重重顶进去又抽出来,上翘的龟头每次都可以撞到非常刁钻的角度,井默身体时不时颤动,想来是舒爽的。
挺翘的龟头不停顶到花心最深处,早就被alpha不止一次肏开的小子宫很容易就接纳了omega的阴茎,窄小幼嫩的宫口时不时吮吸一下,像是要把他的精水全部迟到肚子里。
骆俞风偶尔溢出几声舒服的鼻音,交合的快感让他清冷的脸更添几分“人味”。
在井默眼里的骆俞风是随和且温柔的。
但其实在大多数人眼里,骆俞风就是那高不可攀的月亮清冷孤寂,看得到摸不着,高不可攀。
所以说陷入情欲的他是跌落凡尘,多了一丝“人味”,一点也没错。
可惜这样醉人的场面现在无人欣赏。
“嗯哼,好大……”井默似乎也在做什么梦,偶尔还会配合地哼唧两句,有一瞬间他甚至把腿缠了上来,勾着他的劲腰夹紧了肉穴催促他:“嗯,重点。”
翘鸡巴实在是厉害,哪怕井默喝得酩酊大醉,也食髓知味地缠着他,希望他能给自己带来更多快感。
骆俞风身体先是一僵,随后就掐着井默纤细的腰肢,更重的操弄。
他用了些技巧,次次都让自己挺翘的龟头插到花心深处,让尽头的小嘴含住吸吮两下,然后对着宫口碾磨;而后再抽出一点点,把内壁的褶皱全部都撑开,伞冠再往宫口凿进去。
骆俞风一边期盼着井默醒来,想要让他看到他被自己肏成骚货的样子;一方面又不想他醒来,不希望他有应激的反应。
这种矛盾的感觉反倒加重身体快感,他爽得头皮发麻。肆意地用自己的弯鸡巴鞭挞井默已经被干到湿淋淋的骚穴,不断且重复的用同一个姿势更重更深的捣弄进去。
太爽了太爽了,原来做爱是这样吗?
又或者,因为是和井默做爱才会这样?
骆俞风不得而知。
他喜欢跟井默做爱。
他的动作愈发癫狂,全然是不管井默会不会醒来的速度,疯狂操弄着身下的beta。
井默练出一点肌肉的小腹不断被顶出鸡巴形状,太淫乱了,那根翘鸡巴不停在他身体作恶,没有停歇的意思。
“嗯,嗯哼,好深。”
肥厚的花唇随着骆俞风快速的动作被肏得宛如雨后的玫瑰一般七零八落,小小的花珠在长时间的抽插中冒出了头,又红又肿,井默身体不停在颤抖,汗珠随着骆俞风肏干的动作被甩出些许,小嘴微张着不断吐出动人呻吟,双腿几乎快要挂不住。
直到宫口在骆俞风长时间的抽送中被撞开一条小缝,omega虽然没有经验,也知道这是好机会,于是趁此把整个龟头送了进去。
井默“啊”的一声,睁开了眼睛。
那一瞬间,骆俞风的心率疯狂飙升,beta紧致湿濡的热穴还在吸着他,绞得死死的,不停收缩,竟是在这瞬间达到高潮。
翘起的鸡巴被过多的淫汁兜头浇灌,爽得骆俞风忍不住吸气,但他却不敢轻举妄动。
是醒了?
“默默。”他唇角微弯,像是在期待井默的反应。
害怕亦或者是愤怒?
可惜井默只是迷茫地哼唧了一声,很快又闭上了,像是无意识的反应。
他没醒。
骆俞风却被刺激到,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肉穴外面,两人交合处犹如动物交尾那般紧密相连,他没有刻意忍耐,压着井默,竟是在子宫内就开始喷射精液。
omega的第一波处男精液,就这样在井默窄小的子宫内激射,一滴也不留地全部都射给了井默的小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