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普通的广告纸,有必要这样处理吗?

大公微微皱起眉头,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可还未等他想清楚,医生已经站了起来。

白郁抱住小猫:“我要午睡了,你要一起吗?”

猫咪的脑容量点点大,伊缪尔瞬间忘了广告纸:“咪!”

要!

他用尾巴牢牢卷住医生的手臂,以示决心。

虎皮和玳瑁也想凑过来,但它们有段时间没洗澡,被医生拒绝了。

伊缪尔趴在医生肩膀上,他本来比虎皮玳瑁矮,现在却高上许多,小猫咪的尾巴都得意的翘了起来,他洋洋得意地看着地上喵喵叫的两只,矜持的喵了一声。

再见啦!

医生的大床伊缪尔睡惯了,他无师自通地滚到了大床中央,踩着医生的枕头跳了两下。

白郁半躺下来。

他睡前有读书看报的习惯,取了本书阅读,睡衣在重力作用下紧贴身体,勾勒出腰腹的弧度。

伊缪尔试探地伸出爪爪,放在了医生的胸肌上。

他偏头看白郁的反应。

没有反应。

伊缪尔踩了两下,肌肉不用力的时候触感绵软,推上去像推一块豆腐,还有浅浅的波纹,很舒服。

医生继续看书,没有理睬小猫,也没有翻身或是把它丢下去。

小猫谨慎观察片刻,翘起了尾巴。

没有反应,可以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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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过往

医生的胸肌踩上去很柔软,像一块融化的黄油,伊缪尔按按爪爪,颇为爱不释手。

他玩的不亦乐乎,却听医生忽然笑了一声,“小色猫。”

伊缪尔:“!”

才不是。

他一开始只是立在医生旁边,用手推推,后来觉得不得劲,干脆后腿用力,整个猫趴了上。

小猫个子只有一点点大,重量居然不轻,白郁点点它的鼻头:“重死了。”

伊缪尔用力踩了踩。

软软的,像在踩一块棉花糖。

踩奶是猫咪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冲动,之前伊缪尔没有踩过,现在玩得不亦乐乎。

医生嘴上嫌重,却也没有将它赶下去,而是关上了灯,任由小猫窝在他的胸口,点了点猫咪毛茸茸的脑袋:“午安,小猫。”

伊缪尔伸出肉垫,拍了拍白郁。

午安,医生。

自从受伤以后,伊缪尔格外的畏寒,他没办法靠自己温暖被子,每每睡到后半夜,被子里总是凉飕飕的,大公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却碍于面子无法叫仆人帮忙。可是小猫才不管那么多,医生的被子异常温暖,而且十分安全,伊缪尔贴在医生身边,很快进入了睡眠。

他晃了晃尾巴,心道:“这回异变期应该不会太难过了。”

变回小猫一个多月,算算日子,异变期也就是这两天了。

果不其然,睡到一半的时候,熟悉的疼痛从肌肉蔓延上来,遍布全身。

他浑浑噩噩,身体不自然的抽搐,冷汗从皮肤渗透出来,浸湿了腹部的毛毛。

异变期,开始了。

伊缪尔的身体并不稳定,他的母亲是改造过的奴隶,由邻邦敬献给前大公,因为容貌娇美,性格温吞,可惜作为基因改造的非自然产物,她天生带有缺陷,只适合用来赏玩,并不适合生育。

后来她被大公宠幸,怀上了伊缪尔,前大公并不期待这个孩子,只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想看看由猫女和人类结合能生下什么样的怪物,才允许伊缪尔出生,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基因缺陷更大,更严重,每个月都会有无法控制的猫化反应,且期间都会无比痛苦。

身边的小团子一直发抖,白郁便醒了过来,他挠挠小猫的下巴,抚摸着他的脊背,将他笼罩在柔软的被子里抱起来,轻声呼唤:“团子?怎么了,你做噩梦了吗?”

小猫全身颤抖,喉咙发出微不可闻的呢喃,他的眼皮沉重,身体僵直,挣扎着想醒却醒不过来,俨然陷入了极深的梦魇中。

伊缪尔想起了小时候,公爵府中那座阴暗的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