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脑叮的一声,板着脸训话的小家长怔愣两秒,旋即眉眼间迸发出喜色,唇角也忍不住微微翘起来,“我通过审查了,以后就是月薪二十万的家政官了。”手指轻点,把刚到账的实习培训工资转给二弟,“我这边不缺吃穿用品,钱打给你们,你们抽空去逛逛,添置些生活和学习用品。”

俩弟弟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冬长赢更是直接蹦起来,反复确认那几个零,疯狂夸大哥的彩虹屁。

冬元序被捧得合不拢嘴,及时的巨款将压在心头的愁绪一扫而空,面庞显露出属于少年的稚嫩意气。

他的心彻底安定下来,跟弟弟们又聊了几句,等提醒睡眠的闹钟响起,挂断电话上床休息。

冬长赢还在兴头上,根本睡不着觉。他骚扰挤在同一张小床上的二哥,“明儿就是周末,咱们去买点衣服袜子吧?”

冬白藏没心情聊这些,“咱哥带的颈环你注意到没?”

“?”

冬白藏握拳,白净斯文的脸上再也看不出方才的喜悦:“那是医疗专用的颈环,只有腺体受伤的A或O才会用到。”

“?!大哥好好的怎么会受伤?”

“谁知道呢。学期末你申请提前拿毕业证,不要管毕业典礼这些,立刻收拾东西去找咱哥,明白吗?”

他严重怀疑大哥在骗他们,报喜不报忧,如果这笔钱是用大哥的健康换的……他宁可不要。

四目相对,冬长赢也产生相同的猜测,重重点头:“嗯!”

另一头的冬元序根本不知道俩弟弟在谋划什么。

他躺在舒适宽敞的大床上,修长四肢可以随意伸展,不用担心会打到弟弟或是滚下床。

管家带他入住时说让他暂且凑合一下,转正后会有更宽敞舒适的住所。

冬元序不明白这环境有什么凑合的,他满意的不得了。

卧室不是有张床就行吗,为什么还有衣帽间衣柜、书桌书架、甚至还有个带浴缸的大浴室……?

他入住当晚就跟家里打电话,三弟羡慕哭了,嗷嗷叫着也要来应聘,吃大餐住大房。

想到方才收到的正式录用通知,明天就要搬离这里,还有点舍不得。

少年睡的喷香,他的主人这会儿哭的正厉害。

时律床下人模人样,上了床根本就是头畜生,只要没有工作,他肯定要把白榆?H到被动发情。

这次就是。

白榆信息素的味道很浅淡,因为腺体原因无法被alpha永久标记,即便是插入宫腔的成结标记,也只能持续短短一天,还有被覆盖的可能。

他没有发情期,只有被极高匹配度的alpha摁在床上反复蹂躏脆弱的宫腔时,极致的性欲快感,再加上满室性奋alpha的信息素,弄的漂亮Omega头昏脑涨,腺体发热鼓胀,像是含苞的花朵初次盛开,连续三五天散发出颇为浓郁的香。

像是清冷的月、遥远的星,勾起男人心底无限的渴求。

这期间身体也变得格外敏感,稍微撩拨,两口淫穴就会发大水。

白榆这会儿腰身软的厉害,被?H开的宫口根本没有抵挡肉棍入侵的能力。

他睡前就闹了一小会儿,从少年仆从进来到出去,不到五分钟。

时律这家伙生生闹了几小时,看着架势,甚至有折腾他一晚的意思。

非要招人进来的是他,吃干醋反复逼问‘骚穴会不会吃更年轻的鸡巴’的也是他。

漂亮Omega身躯抖颤,仰躺在床上呜咽,屁股下垫着两个软枕,刚好把敞开的穴送到男人胯下。

那柄又粗又壮的弯刀用这姿势操他,随随便便就能顶到宫口插进腔内,明明毫不费力,男人偏要让他来扭腰。

白榆累得要死,浑身汗湿,如玉般温润细腻的肌肤泛着浅粉,胸前的奶头俏生生立着,硬是从小红豆被吃成了大红豆,双腿软软垂在两边,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根本不记得被操得高潮了多少回,身体热的厉害,小腹尤其滚烫酥麻,宫腔瑟缩着含住男人的龟头,穴肉紧紧吸绞硬热的肉柱。

“不行……不行了呜啊……老公、我……呃呜……没有力气、哈啊啊……!别磨、别磨了呜啊啊……!”

时律轻笑,“老婆,我没有动哦。”

“胡说……呜呃……!”白榆晕头转向,泪眼朦胧,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因为他高潮喷水,腰身抖颤得厉害,雌穴主动含住肉?潘蔽?磨蹭。

被情欲完全浸染的Omega姿容比平日更胜,如此美景,时律根本无法停止赞叹,哑声夸老婆腰扭得骚,?挛?得紧,高潮的脸蛋更是美极了。

白榆根本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耳边的喘息色情,鼻息尽是熟悉迷恋的alpha信息素,让他的后颈愈发滚烫,身体更敏感,四处游走轻抚肌肤的手掌,所过之处都会惹得白榆瑟缩发抖。

他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不让腰跨擅自乱扭,男人掰着他的腿根,猛地拔出大半根肉?牛?龟头沟棱剧烈剐蹭过宫口软肉,翘起的顶端硬生生将小子宫挑起来。

“嗬呃呃――!”

眼尾的泪不住地流,漂亮Omega抖着睫毛,张唇呓语呜咽,双手哆哆嗦嗦抓住男人的大腿,“别这么操、别呃……啊啊啊!!”

瘫软的双腿没有抬起来的力气,拉平成了一字马,将逼穴完全敞开,男人掐着细韧柔软的腰肢,晃着腰操弄逼口,穴肉早就被奸得软烂,肉棍毫不费力地挑开肉嘟嘟的宫腔小嘴往里钻。

他没管小Omega在腰腹上乱摸的手,俯身去舔微凸的香软腺体,犬齿隐隐发痒,潜藏在基因里的本能催促他刺破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时律舔舐的动作越来越重,公狗腰疯狂耸动,肉棍进进出出翻搅不休,逼得穴肉疯狂吸绞,喷出大股热液。

他腾出一只手去摸骚肿的阴蒂,小妻子的哀泣声更尖利可怜,像是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幼兽,从喉间迸发出无法抑制的哀鸣,弹起腰本能地挣扎,妄图逃离过于恐怖密集的快感。

尖利犬牙刺破腺体的同时,狰狞淫棍埋进穴腔,根部膨胀涨大,形成肉结堵住穴口,柱身也壮了一圈,马眼翕张,精液喷涌。

“――!嗬呜呜……!!”

白榆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止不住痉挛,下身像是坏掉的水龙头,精液、淫液、尿水都在往外喷,尿穴射的爽利,雌穴穴口溢出来的那点根本比不上淫棍往里灌注的大量浓精,小肚子被射的凸起来,鸡巴抽出来老半天,弧度也没消下去。

被折腾大半夜,白榆已经受不了了,但对于时律来说,这才刚开头,他还没尝到小屁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