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也举例。当今为人不堪为君不端,搞的局势乌糟得很就不提了,历史上可是出过不少女将军,哥儿相侯,前朝就有几例。

顾秋故事讲的像说书一样,悬念铺陈,绘声绘色,漂亮哥儿那听过这般新奇的故事,听得入神,饭都忘了吃。

顾冬轻咳一声,“今天就先说到这儿,以后再让他慢慢讲与你听。没什么能不能的,只看榆哥儿想不想。”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世人心里本就对读书人高看一等,漂亮哥儿也不例外,大好机会摆在面前,他哪有弃之不顾的道理。

白榆不好意思提让时野也学的事儿,没关系,他学会了,就抽时间教阿野。他早已过了启蒙年纪,不说考功名这种远的,单就多识些字,日后年老色衰身体败坏,顾家人不要他了,认字识数,也能让他找到一些活干。

几番思量,白榆望向顾冬,“我想学。”

顾秋:“?”他佯装不悦,把俊脸怼到白榆面前,“我才是教书先生,榆榆怎么不跟我说?”

这么多天相处下来,白榆又不傻,看得出来顾家谁做主,何况……白榆用低头扒饭掩盖撇嘴的小表情,“我怕你这个教书的不正经。”

顾冬听得忍俊不禁,“确实,榆哥儿说得对,这样,白藏他若教得不好不认真,就来找我,我收拾他。”

“嗯好!”当年的滤镜还在,甚至因为这几日的‘帮助’加厚几层。白榆对顾冬多层信任和崇拜,得了保证,小哥儿笑的见牙不见眼,“多谢顾员外。”

有了上课的名头,留着白榆住在顾宅更顺理成章,哪有让尊贵的教书先生屈尊去村里小院上门教书的,白榆没那么大的架子。何况在顾宅‘衣食住’方面的的确确方便又舒坦,农家哥儿面上不好意思,心里享受得很,觉得这身子卖给顾家真的值坏了,不但自己能吃好的住好的,连带着相公也跟着吃香喝辣,还能时不时偷偷摸摸找机会给相公开各种小灶。

这便宜赚大了。

所以即便先约定好的“学生好好上课,夫子认真教学”的双边协议没几天就被毫无师德的顾二少爷打破,白榆也忍了,没找顾大哥告状。

前天因为他练字速度慢了――他也不知道哪里慢了,明明香还没燃尽――要罚他用任意一张嘴,吃夫子的鸡巴,直到榨出精水来。

白?{深榆怕夫子那根肉棍子凿弄他的宫腔,选了屁穴。

夫子拿着戒尺端坐,漂亮学生忍着羞耻褪下裤子,双腿摆成M形,用手指一点点做扩张。一边还有旁听生顾长赢同学想帮忙,被白榆无情拒绝,红着脸踢他。

等屁穴足够湿软,艰难吞进巨硕的龟头,白榆动的慢了,吃的浅了,夫子就变着法折腾他。

昨天因为他听课不专心――明明他听的目不转睛!还记了笔记!――又罚他跪在桌前翘起屁股挨打,娇嫩的?卵ū环蜃拥拇笳契艴锏貌怀裳?子。

最初是不轻不重的扇,见漂亮学生可怜兮兮地噙着泪,夫子动了恻隐之心,变成暧昧的揉,指腹摁着肉蒂打转,捻起这颗柔嫩的骚豆子揪扯玩弄,再拨开湿漉漉的阴唇,熟练地摩挲穴口。

“噗嗤”一声轻响。

淫穴贪恋地吞下三根手指,指腹对骚点的蹂躏操弄已经无法满足吃惯了粗大鸡巴的雌穴,穴腔深处贪婪地蠕动,泌出淫汁引诱。

夫子想耐着性子折腾,想等学生主动开口求助,偏偏漂亮学生不吃他这套,找旁听生纾解欲望。调教好的发情雌穴就这么被中途截胡,顾秋哪里愿意,二话不说过去要分一杯羹。

今天、今天又来!

白榆受不了了,恰巧今儿顾冬得闲,漂亮哥儿一路小跑去找他心目中的公正员外评理。

顾冬听完榆哥儿的控诉,指节轻叩桌面,嗓音沙哑,“若真如你所说,那确实是白藏的不是。”他话锋一转,目光好似随意地瞥了一眼白榆的下腹,“榆哥儿可有证据?”

白榆抿唇沉默。

床上这事儿做得多了,习惯了,还被男人们哄着老说一些淫话,漂亮哥儿控诉时难免会沾点颜色,他本来也想含蓄点,但禁不住顾员外的追根究底,一来二去的,就把顾秋的作案经过说了个清清楚楚仔仔细细。

男人好整以暇,“榆哥儿,不是我不相信你,但不仅仅是公堂上要讲证据,即便是寻常家事,找亲朋评断也要拿出证据来才行。”

漂亮哥儿被说服了。

顾秋跟顾夏都被赶去罚跪罚抄,左右没有外人,白榆眼一闭心一横,脱去裤子撩开衣摆,让顾冬看红肿挺翘的奶尖,还有色泽糜艳的两口淫穴。

顾冬微微皱眉,瞅了半晌遗憾表示看不出来哪有问题。

“怎么会?”白榆委屈坏了,葱白玉指小心掰开嫩呼呼的肉缝,让男人看的更清楚:“它、它们之前不这样,颜色很浅的,现在都红了,还有点肿。”

顾冬摸上去,问,“这么碰着会疼吗?”

“……不会。”

“那还好。”

“重点不是这个,是顾秋他无事生非,他颠倒黑白,他强词夺理,往我身上扣莫须有的罪名,借机徇私枉法罚我!”

顾冬连连点头,“不错,成语学得很好,用词通达,理解到位,都没用错。”

白榆气的拍开他的手,“……你别摸了,反正我没法跟着顾秋学了,他们老是打扰我。”

顾冬这些天等的就是这句话,从善如流道,“那我来教你可好?”

“可你不是很忙么。”

“有白藏分担,还行。”

“那……”白榆默默并紧双腿,用身上仅剩的袍子拢住身体,“那挺好,我去收拾一下,明天就来听课。”

“不急。”顾冬微微一笑,手掌轻松握住漂亮哥儿的脚腕,“只是榆哥儿准备用什么付学费呢?”

男人清冷的眉眼染上欲望,抬眸盯着他的样子色气又俊美至极,端坐在椅子上的身姿板正,手却在细致把玩他的足。

热意自脖颈攀上脸颊,白榆被男色撩的心猿意马,男人的手早就从雌穴离开了,就摸了那一下而已,略热的指尖触摸花阜的触感仿佛又回来了,勾的嘴馋贪婪的穴口悄悄吐出透明蜜露。

漂亮哥儿的脸蛋好似红玉苹果那般精致诱人,声音轻软,像是带着钩子,“我……没有钱。”方才并拢的腿又一点点分开,这次吝啬的很,只在滑腻的腿肉中间露出一点点缝隙,“只能用这里付……”

白榆住在顾宅压根不需要花钱,相公的医药费都是直接走的顾宅的账,他平日里还能三天两头收到顾秋顾夏给的金银首饰,衣袍锦缎,衣服首饰都在身上,金银可都是用匣子仔细藏好攒起来了。

但他自认没有撒谎。

书上说色衰而爱驰,以色侍人得不了几时好,这是他未读书时就明白的道理,现在男人们喜欢他的颜色,在床上夸他身娇体软穴紧批嫩,等他老了呢?肯定会找更年轻漂亮的暗娼妓子代替。

以前他都是听人说娼妓脏得很,还一身病,但不明白为什么脏为什么会得病,这些天看了几本杂书才知道,因为做那档子事儿太勤了,接的客人也又多又杂,指不定谁带了病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