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太多就成了折磨。
骚娘子哭闹不休,时野只顾着将狗鸡巴深埋在肠穴里射精,狗男人一上头就容易做到昏天黑地,压根听不见白榆讲话。
“哈呜……”精水拍打深处肠壁,白榆被射的直哆嗦,“你……又、射那么深……别再、唔呃……肠子好热、要破了、狗鸡巴呜呜……欺负我、相公欺负我呜呜……不要、不想再去了、叽叽疼呜呜……”
前前后后屡屡高潮,神经持续过度兴奋,漂亮哥儿浑身上下就被情欲浸染,眼尾的红痣媚色无边,瘫软在床上喘息,起初扭屁股求欢的劲儿彻底没了,软成一滩温水,敞开屁穴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时野听不清骚娘子含糊不清的呻吟呜叫,也没精力去分辨具体内容,他全部的精力都被骚娘子身下的淫洞给吸走了,理智散乱一地,欲望纵横肆虐,屁穴越?H越湿软滑热,人都累得不行了,骚穴还有力气吸他的鸡巴,爽的他脑子发懵,伏在白榆身上一遍遍地哑声喊娘子,在骚娘子绵长的呜咽中狠狠顶胯,直到再也听不见声响。
“……娘子?榆榆?”
白榆歪头阖眼昏睡,眼圈微红,唇瓣微肿,漂亮精致的脸蛋上还挂着泪痕。
时野理智回笼,湿热舌面舔上眼尾的艳红小痣,抽出湿漉漉的肉棒,盯着翕张吐精的穴口小洞,刚射过精软下去的狗?庞钟至颂?头的趋势。
……禽兽。
禽兽不如。
自认为禽兽不如的男人做好善后清理,没忍住,把恢复精神的狗鸡巴塞进了前头微肿的花阜淫穴里。
他刚刚清理时被前头的淫液糊了一手,伸进去一插,小穴里面果然黏糊糊软乎乎的,这张小嘴儿饿了一夜了,吃两根手指都缠得紧紧的。
娘子都累的昏过去了,他没别的意思,就放进去喂一喂雌穴,不动。
翌日一大早,‘善解人意’‘体贴娘子’的好相公被晨勃的鸡儿叫醒,就着湿湿软软的穴儿,将累到大半夜的漂亮娘子给?H醒了。
“唔……呃唔?”
男人笑眯眯的,抬着白榆的双腿扛到肩上,耸腰顶胯,“娘子醒啦?过几日便是中秋,娘子想吃什么糕点,嗯……呼嗯、我提前准备。”
“疯狗、你怎么还在……呃哈、别磨、别呜……!”
丑鸡巴插到底了,根部碾蹭着他的阴阜?氯猓?龟头顶?H着宫肉转圈磨蹭,可怜哥儿刚睁眼就被快感抛上云端,捂着肚子哭喘,穴腔抑制不住地涌出大股暖流,失禁似的泄出淫水,宫口变软发烫,被迫吞进硬邦邦的狗鸡巴。
白榆颤着身子泄了好几回,吃下一肚子精水,才被餍足的男人放过。
时野出去打水做饭。
院落外传来顾秋的声音。
白榆勉强支起身子,抖索着腿试图穿衣服。
两秒后放弃瘫倒。
好累啊。
今天的小暗娼不想营业。
【作家想?f的??:】
本章为耶耶耶同学的礼物加更。
昏头更错地方,放到隔壁去了,泪……射了出来
一、古代小娇夫
第73章15、别打了,你们别打了(剧情章)
【价格:院外。
闷葫芦汉子想出的拒绝顾秋探视小娘子的理由都被顾秋找到空子三言两语轻飘飘地反击回来,说来说去,倒像是他这个白榆明媒正嫁的相公胡搅蛮缠不通情理了。
见男人还是不识好歹地拦着他,顾秋上下扫视,唇角还是恰到好处的礼节性微笑,眼神确实不加掩饰的质疑嘲讽,“我记得最初见你是,你那会瘦骨嶙峋大病初愈,没想到恢复得那么快。”肌肉已经把衣服撑起来,看着壮实的很,“你说这是因为榆哥儿照顾的好,还是我们顾家的钱给的足够多,亦或者两者皆有?”
顾秋上前一步,眸光迫人,“这么久了,你若不蠢,就应该察觉到榆哥儿辛辛苦苦挣得钱是怎么来的。知晓却不摊开,是想证明你身为相公度量大,还是舍不得榆哥儿这个摇钱树?”
“够了,闭嘴!”时野怒目圆瞪,低吼一句,“我们的家事轮不到你插嘴!榆榆是我娘子,他爱我,若你没有以财权胁迫相逼,榆榆绝对不会背叛我!”
顾秋的俊脸有一瞬间扭曲,伪装的温和如潮水般褪去。
好,很好。
不愧是夫夫俩,气急了说的话都是一样的。
他勾起冷笑,“什么胁迫,我不过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好言相劝罢了。当初是榆哥儿耐不住寂寞勾引我幺弟在先――”他没有报官已经是他网开一面。
没等他把话说完,时野攥着沙包大的拳头砸过来。
顾秋懵了一瞬,没想到这乡下蠢驴敢动手打他。
很快,俩人厮打在一起。
时野专挑顾秋的脸揍,顾秋不甘示弱地回击。
一个是蛮力野路子,一个专门练过的,二人你来我往打的有来有回。
呆在小屋里的顾长赢从窗户那探出半边脑袋,围观全程,俩人吵架的内容听的是云里雾里,局势失控后他开始犹豫要不要上去帮忙。
帮时野,但二哥是他亲哥。
帮二哥,但时野是白榆喜欢的人,换位思考,他喜欢的东西被人弄坏了会很生气,时野被揍坏了白榆肯定伤心。
纠结半晌,傻少爷选择绕过他俩拍门叫白榆。
白榆出来就看见俩猪头,胳膊腿都好好的,其中一个还有闲心整理衣冠,他紧急用系统拍照留念,下一秒,眼眶蓄出泪水。
“怎么回事,相公怎么伤得那么重。”漂亮哥儿泪光闪烁,心疼不已地捧着时野的脸,柔软指腹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