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少被碰,无比柔嫩敏感的宫口害羞得紧闭。角先生不得其入,伞头进无可进了就压在花心研磨碾压,爽得何云收合不拢发出淫叫的嘴唇。

前端再次颤巍巍站立,翘在平坦的小腹一甩一甩,肚皮抽搐着,隐约能可视底下激烈的肏弄。囊袋里精液又满,花穴里的爽利传到鸡巴,充血勃发着又想射。

何云收顾得了前头,后方雌花就失守沦陷,挺身泄精后宫口放松,给那玉龙可乘之机,竟一举攻破了紧小至极的花心!

一时涨痛酸麻到顶点,宫腔里几乎不曾容纳过异物侵入,生硬地挤进粗圆茎头,暖玉烫着肉壶,小傻子放声哭叫得凄惨,“呃啊啊啊!!”

小腹里胀得难受,肏开子宫后何云收感觉全身力气都抽空了,双眼无神,软绵绵趴在马背上,呜咽着全由木马颠弄。张硕白看他有些可怜,靠近了撩开他铺散满背的长发,从后颈到臀肉抚摸他的小妻子,哄一哄,“小逼都操开了就好了。”

何云收已经刺激得泣不成声,玉屌依旧迅猛地在花宫里抽送,侵占每处柔软的腔壁。娇小肉壶沦落为假阳具的鸡巴套子,他无从习惯,却只能敞开逼将所有献祭给欺凌他的淫器,眼花缭乱地瘫抱着木马呜呜嗯嗯地呜咽。

这副模样倒像是第一次开宫,总之不会有太多经验,张硕白没料到小傻子身上竟还存着没被操熟的地方,骑木马是为难他了。但他并未有丝毫歉疚,继续按下马头处的开关,插干花房的玉势就开始打桩的同时旋转,钻探何云收已经濒临崩溃的淫逼。

“呀啊!不要转...!”正有气无力啜泣的音调尖锐拔高,角先生转动逼肉,搅和得宫腔里的爱液翻涌,花道拼命痉挛不得安宁。

肉逼自救般咬紧进犯的鸡巴,根本撼动不了坚实的玉柱,往常床上偷懒讨好的技巧面对死物全部失效。何云收除了抱紧木马扑腾双腿,被肏得东倒西歪之外别无他法,连连摇头高亢地哭喊求饶。

滋滋淫声从交合处传来,堵在花宫里的淫液越积越多,小腹隐约都鼓起弧度。张硕白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何云收的屁股,手指描摹被巨大玉龙抽送得微微外翻的逼口,爱抚随肏干翕动的艳色媚肉。

如此刺激玩得何云收逼水泛滥,被假屌塞着肉洞难以宣泄,坠胀在子宫里愈加滞涩。满得好酸,何云收无力地趴于马背,一双柔软的鸽乳压扁在硬滑的紫光檀,硬翘的奶尖都陷回乳晕里。

让人痛苦的愉悦刑罚他实在受不住,小傻子已经被操昏了头,楚楚可怜地勉力抬手抚摸木马雕刻的鬃毛,和它的鼻子,祈求他别再跑了放过自己。

张硕白看在眼里,觉得可爱,终于大发善心。最后叩了叩木马嘴边隐匿的开关,中空马腹里提前灌入的热水就从玉势龟头顶端的小孔里喷射,力道强劲地在不断挺送中模拟内射,狠狠灌了何云收满批。

“噫...!射进来了好多!啊嗯~!”温热的水柱击打已经肏出淫性的花心,甚至冲开里面盛满的甜水,直冲子宫底部隐藏的骚点。

“又要去了啊啊啊啊!!”滔天快慰鞭笞得何云收瞬间潮吹,喷出的淫液和内射热水对冲。逼口水花狂溅,张硕白抽开手,一道透明水兰.生*柠`檬·柱就从塞满角先生的小逼激射而出,飞溅到屏风上。

漫长的虐逼总算苦尽甘来,何云收欢叫着嘬吸假鸡巴迎接中出,尽管射进骚穴的并非精液,依然慰藉了饥渴数月的雌花。他紧搂着马脖子,阖眼媚叫,嗓音嘶哑但甜腻不减,从没想过骑马会这么折磨又舒爽。

听着房中新妇又丢了一次,小厮都忘了这是夫人今晚第几次高潮。居然骑着那种恐怖的淫具都能如此享受,他边暗道何云收身子淫荡,边忍不住肖想夫人喷水时会骚成什么样,老爷真是艳福不浅。

正意淫着,屋里传来摇铃声,是要传水,小厮赶忙调整了下裤子遮掩胯间凸起,去唤人送热水过来给主子沐浴清洗。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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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燕尔

第3章洞房夜当众开逼被丫鬟围观(私处脱毛/鸡蛋滚逼/塞帕子高潮)

何云收带来个丫鬟叫银朱,原先在将军府里她贴身服侍了何云收两年,已经有了主仆感情,实在放心不下自家心智残缺的夫人改嫁给太监。她央求何云收留她在身边继续侍奉,小傻子见不得女孩子哭,应下了,张硕白的管家也没说什么,收下银朱的身契,只叫她接着做原来的活儿。

前半夜里婚房内何云收被折腾得又哭又叫,银朱在偏房听得心都揪紧在一处,坐立难安。不忍夫人继续哭喊,更怕那边没了动静。暗骂宫里的大太监果然心狠手辣,可怜何云收新寡就要受这般糟践。

银朱正急得团团转,隔壁的两个家生丫鬟点苔和点拂来敲门,说主子那边传水沐浴,该去伺候了,她心里高悬的石头才落了地。

半人高的浴桶和热水抬进去,银朱捧着搁棉巾香皂的托盘一列进去,安置好了,张硕白亲自把何云收抱到浴桶里。银朱见着夫人身上没伤,只是腿合不拢似的一直撇开,服侍清洗时先朝他腿心瞧了瞧。

阴阜红肿得厉害,花唇肉蒂全肿了,逼穴入口从樱桃核一眼大小被肏成空落落的三指宽淫洞。就是林将军在世时也没把何云收弄到这样过,夫人的批那么娇嫩,一夜之间就强行催熟得像风尘女子,以后可怎么办,银朱心疼又不敢流露,忍着泪极当心地给何云收清洗私处。

何云收已经累得昏昏欲睡,迷糊中又有人摸他的逼,错以为张硕白又要玩弄他,有气无力地在热水浸泡中蹬两下腿,水花都掀不起几分。

“别弄我了......”他再不情愿,到底疲惫到极点,话未说完,靠着浴桶沿歪头先睡过去。

旁边张硕白只是被何云收的淫水吹脏了袖子,正由点苔捧面盆净手更衣。听闻小傻子居然怕成这样,临睡着了还不忘梦呓着拒绝,好笑之余不自觉神情舒展。

他今晚借淫具透喷了对食好几次,心情也颇为畅快。张硕白特意告了三日婚假,明天不必早起,问过点苔什么时辰,觉得有必要再搞搞何云收,就吩咐她去准备几样东西送过来。

小傻子浑然不知洞房等会儿还要继续,银朱拿白檀香胰子给他细细洗干净,和点拂一起用宽棉巾裹着擦干身体,老爷就接过人去,抱回婚床。

主子没发话叫她们退下,点苔已取来了张硕白安排的物什,蹲跪在床边举着承盘。银朱和点拂其他几个丫鬟负责掌灯,她心头一抖,暗想莫不是张老爷要当着她们的面和夫人行房,也太折辱人了。

等她瞥见承盘里的内容,只是女子挽面开脸的工具。一口气刚松懈,又看到张硕白将何云收靠坐在床头,往屁股底下垫了条帕巾,抓住后者膝盖往两边岔得大开。

开脸哪需要摆这样的姿势?分明是要给夫人开、开逼!银朱顿时脸色大变,不忍地移走目光。

张硕白一抬手,旁边手脚轻快的小丫鬟就替他旋开月白釉粉盒,他持绵扑蘸了海棠粉,均匀地往还红肿鼓胖的女阴匀匀扑了一层,看着活像落霜的秋柿。香粉细滑清凉,何云收沉在梦里也觉得小批舒服,含混地哼唧一声,压根不知道自己正被五六个少女围观开逼除毛。

花唇周围和菊穴附近也都不放过,张硕白年少入宫伺候太子,跟着涨见识审美也受到熏陶。加之未来起码有一段时日每天都要跟小傻子的下体相对,自然要把何云收的小批和后庭养得漂亮些,弄着才有意思。

第一步便是脱毛,上完海棠粉,张硕白往双手的食指和拇指上缠了细棉线,绷成十字交叉,牙齿咬住线的一头,贴紧何云收的花唇再忽地快速撑开。

“嗯......”私秘地阵阵酥麻,何云收梦中舒爽,自然轻哼出叹息。他不知羞,周围丫鬟们个个被新过门的夫人淫媚的动静叫红了脸。

大阴唇处生长的细小绒毛随着棉线开合绞掉,何云收阴阳同体,雌花发育得较为迟缓。大概二八之年,耻毛仍没长丰,逼肉也瘦薄,只看批简直还是幼女。

张硕白动作利索,持着线没几下就把外头短小的那些阴毛除尽,掰开肏肥美的蚌肉看了看,中间的肉沟里侧还有。他自己一人不好操作,眼神往几个立着的丫鬟脸上一扫,逮着个生面孔,想必就是何云收带来的。

“你叫什么名字。”

“回老爷的话,奴婢叫银朱。”

冷不防被点名问话,银朱连忙跪在地上答了,张硕白接着道,“起来,你过来给你家主子撑着花唇。”

银朱伺候何云收沐浴时本就也负责给他洗小逼,但当着众人的面碰夫人的女阴还是头一回。张硕白这样命令,她只得忍着羞耻,走上前亲手剥开何云收的两瓣肉唇,扒到最开,将内里殷红充血的逼肉和小阴唇全暴露出来。

旧主林将军逝世,她眼睁睁看夫人不得不改嫁,现在又要由自己扒露他的逼给人亵玩,银朱替何云收把那些廉耻道德在乎全了,只觉得简直比自己受辱还要难受。

外阴常年包裹,花唇里的逼肉更嫩,张硕白依样给他小批里扑了粉,直涂抹得整朵雌花快看不出本来的颜色,笼罩在雪白淡香里。“哈啊...!唔嗯~!”粉末吸走还湿润的逼肉上的水,最底下一层黏在小逼上,弄得何云收有点痒,呻吟带了娇嗔的意味。

想夹起逼蹭一蹭,却被银朱的手指按得动弹不得,小傻子四肢沉重,只好挪着屁股在帕子上扭了扭。

棉线继续飞快地在肉沟里弹压,惹得敏感的嫩肉瘙痒微痛,何云收在睡梦中拧起眉心,呼吸渐渐急促。

之前的痒还未解,又来了更多的麻酥酥和痛痒,小傻子喉咙中哼吟不止,头靠在床头架子上轻轻晃着,“呜...下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