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本能觉醒,无师自通就懂了肏逼的方式。听小元随着自己的动作低吟哼鸣,一副被取悦到了的欢愉神情,谢瑀江愈发鸡巴猛涨,扣着爱人的腰背卖力冲撞。

粗硕的肉屌质地坚硬,比那些淫具死物更灵活有温度,操干熟逼的节奏也比强暴他的男人们温柔。何云收享受着真实男人性器的质感,媚肉喜悦地拥抱每一次血气翻涌的勃动。

身心都由衷接纳了对方进入,小逼完全交付给巨屌有力的侵占,“哈啊......嗯...肏得骚逼好舒服...好热......”小傻子在做爱时从不掩饰表达对另一半的赞赏,只要让他爽到就兴致高昂地叫床。

倒是听得操他的处男耳廓通红,犹豫着该作何回应,羞耻得挺胯速率都提了一倍,闷头猛干花穴,断续道,“不骚...小元的逼也吸的好紧。”

小傻子正被骤然加速冲刺的肉屌顶得嗯嗯啊啊,情难自抑地拱着腰迎合鸡巴,听了谢瑀江这话受到鼓舞,逼里媚肉蠕动,浪潮般层叠吮上造访的阴茎。

他花道本就曲折,令鸡巴在里面如闯破层峦叠嶂般重重紧窄关卡,刻意夹缩时更是让男人如登极乐,恨不得囊袋都塞进这口榨精的贱逼里去。

愈往深处去愈能感受到内里仿佛有无数小嘴,此起彼伏地吸嘬吮吻肉棒每一寸,需要更用力捅开阴道,凶悍地碾过媚肉,鸡巴才得以进入。如此几十下狠捣,直入得骚逼情动不已,潮喷过太多次几乎干涸的骚水再次泌出。

“嗯!大鸡巴好猛...!呀啊...!再用力插小逼......”何云收摇着头浪叫,用词直白到谢瑀江不敢听,捂住小傻子的嘴不许他再发骚。

阳根却诚实地被他浪得精神百倍,啪啪地急透进淫荡不堪的骚批,刚吃过那么多男人的鸡巴都没能喂饱,屄穴怕是比青楼的妓子还要耐肏。谢瑀江也发觉无论自己怎样重的耸动,何云收都全盘接受还甘之如饴,显然是喜欢被粗暴对待的。

两人交媾时私处频繁磨擦,情欲也蒸腾出高热,小傻子逼道里凝固的男人精块终于渐渐融化,在一次次密集的操干中缓慢溢出花穴口。

少年浅色的肉屌插在少妇媚红的骚逼里,结合处溢出浊白浓精,画面出奇的情色。

努力到现在,终于帮到小元开始排出精水,谢瑀江更加起劲地抬腰送胯冲撞蜜穴,用肉棒埋在阴道里摇晃,试图搅出更多肮脏的体液。

“夫人小腹隆起,子宫里肯定也有那些东西,阳具要插得更深些才行。”银朱提醒道。

谢瑀江会意,于是抱着何云收坐回浴桶里,完全将这具单薄的娇躯抱在自己鸡巴上,长度胜过淫具的肉屌由下往上贯穿逼穴。

观音坐莲的体位可以进得极深,完全坐到底时龟头如愿戳碰至宫口,“啊啊~!”何云收习惯了宫交,加之花心仍未合拢,并未有任何不适,倒有种终于顶到正题的放松。

冠头和马眼感到一小团软腻细致,原来这就是所谓花心吗,谢瑀江初次触及,身为处男有些好奇地轻轻在宫口蹭着。

这么窄小娇嫩的一圈媚肉,竟能容纳尺寸恐怖的鸡巴进犯,谢瑀江不可思议。想到那里面也被轮番灌满了精,无法容忍爱人含着其他男人们的精液,硕大阳根猛冲进肏肿的宫口,气势汹汹地一路碾开宫颈直破花房!

“呃啊啊啊!”何云收被牢牢钉死在凶器上,摇着头崩溃浪叫,子宫又一次失守,沦陷于少年狂乱的攻势。只是这次宫腔已经预先盛满了阳精,再装规模夸张的肉棒就有些勉强。

阴道被强行操到底,茎身最宽的头部和前端卡进宫口,小腹深处酸涨得何云收脱力地倒伏在少年胸前,喘气都不连贯。

谢瑀江见他难受,舍不得继续欺凌花宫又不能停,里面的精水在之前操穴时已经融化。他稍微一动即能感觉到里面潮热的体液,盈满娇小的宫腔,“就快结束了,再忍一下。”

说着小心翼翼地环住何云收的背,试着轻轻拥抱他,谢瑀江不清楚已嫁人的青梅是否愿意同自己如此亲近,毕竟从之前的言谈举止中可以看出,洛元很依恋他现在的丈夫。

怀里柔软的身体在臂弯里软化,脸颊放松地贴偎着少年肌肉线条流畅的肩颈,微弱的嗔怪像是撒娇,“你太大了,顶得肚子都酸了。”

【作家想說的話:】

小谢是纯爱战士被迫脱处,一心只有把小傻子被弄脏的小逼艹干净。

小傻子:还是这一根插得舒服,喜欢。

怀孕前后

第19章处男巨屌爆肏子宫/手指和鸡巴一起进逼抠精/掰批潮吹喷处男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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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花宫酸胀难忍,但偌大的鸡巴卡在里头一动不动更不舒服。何云收在性爱上被张朔白调教得温顺,口头抱怨归抱怨,逼道依然乖巧地夹紧阴茎,不曾躲闪。

银朱看着水里两人搂搂抱抱亲热上了,怕他们耽搁下去拖得太久,为节约时间,她搭手给何云收清洗身上那些奸污的痕迹。

“夫人后穴里也都是精液,烦请少侠快些。”眼见这位少年显然是觊觎自家夫人,银朱有点不大乐意,再怎么说何云收也是张朔白的对食。

停在小逼里的肉茎闻声一弹,想到之后还要操到洛元的菊穴里,今日能同时尝到爱人两口肉穴的滋味,处男的阳根到底没见过世面,兴奋地在花宫里弹动。

事不宜迟,谢瑀江从善如流抱紧了依偎自己的身躯,胯下卖力肏干。

他腰力猛劲,使出五成力道已顶得小傻子坐在肉棒上大幅起落,浴桶里水花激烈溅起,银朱不由退后挡了挡。

每一下实打实地深凿进花宫最深,粗硕的鸡巴将沿途逼肉和娇嫩宫颈撑得密不透风,无时无刻不在侵占整朵雌花。

交合处强势的磨擦迸发出汹涌快感,何云收痛爽交接,用盛满精液的花房迎下少年蛮横进攻,带着哭腔的浪叫脱口而出,“啊~~!操得好猛!呜嗯!子宫要被插爆了...!”

小傻子不知道收声,谢瑀江只得分出一只托他屁股的手,掩住他的嘴把一迭声淫词浪语按熄。但这样做爱实在不方便,少年心思辗转,悄悄垂了手,以自己的嘴唇替换覆住。

刚刚轮暴他的那些男人只是凶狠地操他,塞进他嘴里的也都是腥臊的鸡巴,何云收突然被吻了个措手不及,睁眼看着放大在面前模糊不清的少年的脸。小傻子不懂对方为什么做这些多余的事,但应该有他的用意,就没避开,张开齿关配合。

虽然并非小元的初吻,谢瑀江想,这也是他们第一次亲吻。

阴沉悲痛的心情终于因为亲吻纾解了几分,当年谢家和洛家给他们定下未来婚事时两人还太小,做过最逾矩的事也不过是拉着手,没成想自云州边境一别,再见面就是圆房。

本该许给自己的发小成了别人的妻子,让自己操他的穴实则是为了捣弄出其他男人内射的浓精,好不打破他和现任丈夫感情恩爱。思及此处,鸡巴在属于那位张公公的花宫里泄愤般狂插猛透,圆硕炙热的冠头怼着柔弱的宫底内壁打桩,

狂野粗暴的肏逼方式正巧满足了熟妇胃口大开的淫逼,何云收兴奋地乱抓少年结实的后背。肉臀自发追随进出的节奏起伏,阴道连同幼窄宫颈纷纷舒爽得收紧,压迫雌花里兴风作浪的大鸡巴。

“好爽...哼嗯...鸡巴好会操、啊~”何云收满脸耽溺情欲的晕红,眉眼都生动妩媚了许多。他被急骤的连续攻占花房翻搅里面的精液淫水,爽得忍无可忍,猛地偏头躲过谢瑀江的唇舌,张开鲜妍红唇吐出酥软的媚吟。

小傻子身前未使用过的肉柱对比逼里这根实在不够看,这时在无人刻意照拂的情况下,凭靠女穴里泛滥的快感,抢先一步泄身。

这时何云收已经没力气再高声浪叫,身子能作出的反应只有逼道里空前剧烈的吸嘬,层层肉浪扑袭不断深入的巨屌。

处男鸡巴根本遭不住熟女逼穴的床上功夫,谢瑀江慌乱中急退,掐着何云收柔韧的臀肉一把抱起他,硬是将性器生生拔出销魂窟才得以自持。

再晚一点,都会忍不住全射在淫逼里,谢瑀江心下暗自感叹小元这口穴居然这么厉害,自己常年习武,定力极佳,竟险些经不住这番夹缩,堪堪守住精关。

想到能将鸡巴伺候得如临仙境的嫩批,被一群来历不明的男人粗鲁糟蹋个彻底,谢瑀江恨不能把他们再杀几次。他不会嫌弃惨遭轮奸的青梅竹马,肉屌操穴时沾上其他男人的阳精也不觉得脏,只怜惜小元刚刚肯定受了许多折磨,自己现在该让他多舒服一些。

拔出梆硬的一长根深红肉茎,泡在热水里缓了片刻,压制过泄精欲望,再度没入花穴。按照银朱教过的,因持剑而生茧的手指有样学样地抚摸外阴,半是探索半是呵护地轻拢慢捻,细细抹揉,取悦的同时替他清洗已经徐徐流出的精。

二人浸泡在热水里交媾,何云收交过精全身酥酥麻麻,比方才敏感数倍。滚烫坚硬的柱身这时再度进逼,媚肉褶皱放大它带来的快感,阴道口还随着鸡巴深入涌进热水,淫穴立时温热撑涨。